“对不起啦,大家喝了一些酒,一闹就忘了时间。”
“那你手机也不开!”
“有开啊,大概是因为在地下室,收讯不良。”检查手机,没有未接来电的记录。
“在哪个地下室,不良场所?”像爸爸对晚归女儿盘查一样。
“好啦,对不起,人家头好昏。”她靠在他身上。
“去去去,去洗澡,还有烟味。”赫军一向讨厌烟味。
“洗不动,好累,可不可以不要洗?”
“不行,臭得要命,我帮你放好水。乖,去洗澡。”其实是希望她洗完澡后,清醒一点,这样才好办事。
“好啦,好啦。”她被推向浴室。
这个年头,真是变了,女人出外喝酒应酬,男人在家守门,还要放洗澡水。
“记得,不要锁门。”他拉开嗓门,对着里面喊着。
为什么不要锁门,宁静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锁门,快速抹完肥皂,随便冲冲,就跳到按摩浴白里。
真舒服,像躺在床上一样,还会摇摇晃晃。
二十分钟过去了,赫军在外面走来走去,里面已经没有声音,该不会又睡着了?
这个女人,怎么老是在紧要关头打盹?
打开门,养眼的画面,惹得他心跳加速。
强力的水流,在她的双峰附近形成漩涡,柔女敕双峰受到冲击而坚挺着。加上她水放得不够多,该遮的,都没有遮到,让人一览无遗。
他用指尖轻抚着她,随着流水滑过每一寸肌肤,像丝缎般细腻滑润。
这个傻丫头,一点防范都没有,就这样任他逗弄,还配合着不时发出娇吟。
好痒,是不是有小虫子在身上爬?
宁静半梦半醒之间张开眼睛,想要拨掉身上的小虫,哪里知道是只大毛毛虫,大剌剌的在她身上游走。
本能着夹紧双腿坐起来,双手按住私密。
“不用遮了,赶快起来吧!”他一副满意的样子,转身离去。
羞死人了,应该锁门的。
不过,锁门的话,她可能会在里面窒息或者淹死。
又被他看光了,这次还看得更彻底。她在镜子面前擦身体,对于她的身体,他会打几分?
其实,刚才的感觉好好,她应该再睡久一点的。
不要胡思乱想了!宁静敲敲自己的头,准备出去。
衣服?湿漉漉的散落在地上?
大浴巾?也湿湿的丢在淋浴间?
真的是喝醉了,平常她不会这么邋遢,到处乱丢东西。
没办法,只好抓着上下两条毛巾,大胆走出去。
赫军连角度都调整好了,光着上身,等待出水芙蓉现身。他早看见了她的杰作,里面一团混乱。
“你干什么月兑光衣服?”
“我怕你害羞,特别陪你,有没有很感动?”
“眼睛闭起来,非礼勿视,你懂不懂,这是基本的公民道德。”
他起身走向她。“没办法,刚才被你引诱,现在已经忍不住了,你要负责。”
看到他的激突,她羞怯的转过身,却忘了自己的背后,空空如也。
“给我,我等好久了。”他抱住她,耳鬓厮磨的轻语,此时两人的肌肤完全没有任何阻隔。
“不行,最多只能到二垒。”心中的善良天使,举起两根指头。
“现在来不及了,最少到三垒。”他讨价还价。
“好啦,三垒就三垒,不能回本垒。”邪恶的天使,希望赛门火力全开,击出满分全垒打。
而赫军打的主意是,只要有机会就盗垒,想办法奔回本垒。
可是,最后,还是被捕手封接,留下残垒。
第6章(1)
萝琳终于约到了赫军。
“要不是为了和日野签约,我看你根本没有时间见我。”萝琳把合约收回公事包,表情十分不悦。
“对不起,最近很忙。”在公事上,要进行开发案;在私事上,时间都给了宁静。
“我想也是,堂堂一个大总裁,连小职员的骚扰案都要管,你哪里有自己的时间。”
连这件事也知道?看来她是有备而来的。
赫军调侃回去:“原来,你现在改行当私家侦探,不做律师了。”
“是啊,我是改行了,你有没有兴趣看看我的成果?保证精采!”拍拍牛皮纸袋,里面有宁静在网路上不堪的资料。
她不明白,像那样的货色,赫军着迷什么。假装清纯?假装神圣?其实骨子里比谁都骚,尤其是网路上的私密日记、真实火辣演出,比日本AV女优还要大胆。
“我没兴趣。”早上才处理完一案,他不想看到太多负面消息。
“你应该要有兴趣,你的枕边人,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浪女,传出去,你不觉得没面子,我都替你丢脸。”
“住口,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
“军,我是关心你,你就要变成大家的笑话了。”
赫军起身,准备结束话题。萝琳的目的是为了留住他,他根本一句话也不相信。
“你自己看吧。”倒出袋子里的照片、资料,还有光碟。
熟悉的脸、熟悉的比基尼泳衣,吸引住他的目光。
他面无表情翻着,既然她都知道了,他也不必隐瞒,“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辛苦一场,换来的只是冷言对待?
他痛苦却又平静的表情,只是证明了他的在乎。
萝琳什么都不怕,只怕赫军投入了感情,而且对象是别人。这么多年,他四处留情,因为他不谈感情,所以她能忍耐。
现在不同了,他竟然陷下去,还陷在这种不入流的小角色身上?
要她认输,她吞不下这口气!
“你应该知道,谁才配得起你!”比身分、比地位、比姿色,她没有一样不如人,只除了年龄。
“你管太多了。”
“为什么不管?我要知道,在你的心里,我算什么?”
“你应该很清楚,除了在床上以外,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回答的冷血。
如果只是伴,那她和妓女有什么不一样?
“我跟了你几年,你为了一个贱货踢开我?”她快要被逼疯了,不顾餐厅里异样的眼光,声音变得高昂。
“请你冷静一点,我从来没有娶你的打算,不是我耽误你,是你耽误自己。”赫军很讨厌女人死缠活缠。
“你怎么能说出如此残忍的话?”多少次缠绵,她投入的难道不是女人宝贵的青春?“你不结婚,所以我从来不敢逼你;你不谈感情,所以我只能隐忍。现在,你有所选择,就急着甩开我?”
“我谁都没有选。”赫军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感情。
“骗人,你选她,因为她年轻,还是因为她技术好?”她不屑的冷笑,“不过她的技术,可是跟不少男人‘磨’出来的,难怪,她连部门经理也不放过,就只有你这个笨蛋,才会相信一派胡言。”
私底下陈经理另有说辞,公司里流传着两种版本。
她说中每个男人的要害,没有人愿意戴绿帽,而且还是顶超级大绿帽。
“我相信,你也和很多男人磨练过。”
“你不能不负责任。”她苦苦哀求。
“对不起,如果每个和我上床的女人都要嫁给我,也轮不到你。”
“没关系,我会让她无法做人。”哀莫大于心死,她是律师,在关键的时刻,知道如何运用手中筹码。
“你最好不要威胁我。”赫军咬着牙,他斩钉截铁的丢下话,然后离去。
“我只是想知道,你有多冷血?”她想赌最后一次机会。
赢了,她可以得到他。
输了,她可以毁了他。
已经十二点了,还没有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宁静试了一整个晚上,电话终于接通,彼端传来高分贝乐声。
“喂!”赫军坐在PUB里灌酒。
满脑子不堪入目的照片,她假装清纯吗?被经理调戏、被表哥强暴,是演的吗?她穿着他买的泳衣,在别的男人身上卖弄风骚,还谎称泳衣被表哥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