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羽才不会做这种事呢!”岳芊痕摇摇头,“我了解她的个性,她不会像芊铃或小榛一样躲起来要人着急,而且她现在眼睛看不见,行动不便极了,能躲到哪儿去?”
“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她搭了电梯,根本没下到一楼,也许停在之间的哪一楼,她不晓得,就走了出去,星栩,你有没有每一层去找找?”骆夜辰提醒着。
尉星栩一听他说完,来不及回话就冲出了大门。
五楼、四楼、三楼……到二楼时,仍是空无一人,他沮丧地靠在二楼的楼梯口,天啊!晓羽,你到底在哪里?
“没有吗?”一路跟下来的骆夜辰拍拍他的肩,“别着急,先打个电话回虹苑,看晓羽有没有……星栩,怎么了?”
骆夜辰停住,不解地看着尉星栩像着魔般,将视线停留在某一点,然后快步走过去。
“是晓羽的戒指。”尉星栩弯腰捡起地板上的戒指,是梁晓羽原先戴在小指上的戒指。显然经过拉扯,现在戒指已经有些变型,他握紧它,喃喃地说:“怎么会在这儿,她刚才明明还戴在手上的……”
他环顾四周,二楼共有四间房子,两间是空的,一间是一对上班族夫妻住的,他们有两个小孩,所以不可能是他们。
他的视线挪到最里面的一间,想到那天在电梯中,那个姓朱的上班族打量晓羽的猥亵眼神,他毫不犹豫地说:“那里,D座,晓羽一定在里面。”
“朱先生那里?”一直跟着他们转来转去的警卫讶异地问,他想了想,说:“对了,朱先生今天休息没上班,可是梁小姐怎么会在里面?”
“去敲门。”尉星栩斩钉截铁地说,他确定梁晓羽一定在里面。
警卫虽然认为不可能,但仍是耸耸肩,走过去敲了门。
没错,梁晓羽是碰到麻烦了。
趁着尉星栩在书房听电话时,她模索着出了大门,再凭着记忆,模索到了电梯,按下按钮等候着,当电梯来了以后,她走了进去,再寻找着楼层的按钮。
她由下往上模索着,B2、B1、一楼,她按下一楼的按钮。
心想她如果下了楼,就可以到警卫室去借电话,请虹姐或严叔来接她。
她实在需要离开星栩,让她自己,也让他好好地冷静一下,她在心里想着,叹了口气,发觉现在的情况对他和她都太混乱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打断她的思绪,她强振作起精神,模着走出门口。
她因为这儿应该是一楼了,没想到电梯其实是停在二楼。
按了电梯正想下楼的朱立仁盯着她沿着墙模索着前进,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出现在他唇边,他没进电梯去,反而尾随在后,自梁晓羽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谁?”梁晓羽大吃一惊,直觉反应地抬手回击那钳制她的人,但因为眼睛看不见,反而被他抱得死紧。
“别怕,小美人儿,我们见过的。”他在她耳边婬猥地耳语着,用手遮住她的嘴,他轻易地横抱起她让她双脚离地,被带向他的屋子去。
梁晓羽听出那声音了,是她头一天来时在电梯碰到的男人,她大惊失色,心中暗呼不妙。
“唔……唔……”她想呼救,但嘴被捂住了,她只能拳打脚踢地挣扎着。
毕竟她也是有练过功的底子,朱立仁一个不小心让她挣月兑了,她慌忙无措地盲目逃去……
“救命啊……”才逃出两步,她又被他捉住,看不见是她最大的致命伤。
朱立仁粗暴地用手帕塞进她的嘴,使劲地拖着她来到他的家门口,拿出钥匙来开门。
梁晓羽的双手臂被他紧紧挟住,情急之下她只能用力扯下小指上的戒指,让它滚落在地板上。
门开了,他硬将她抱起来进入屋内,将她丢在客厅的地板上,他关上门,婬笑着说:“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梁晓羽无助地用手模索着想逃走,但她撞到东西摔倒时,扭到了脚踝,一阵刺骨的疼痛,让她又坐倒在地。
“你……别过来……”她向后退,直到背抵住沙发的后背。她张大茫然的眸子,全然不知道他会由何处向她进袭,泛上心头的恐惧感,真是笔墨无法形容。
“啧啧,那么标致的小泵娘,居然是个瞎子,太可惜了。”朱立仁上下打量她,轻佻地伸手模她的脸庞。
“不要碰我!”梁晓羽拍开他的手,“你不要碰我,星栩会来找我的……你敢对我怎么样,他不会放过你的……”
他扬手给了她一耳光,力道之大让她耳边嗡嗡作响,同时嘴角也破了,缓缓地渗出小血丝。
“找你?哼!我就要他一辈子都找不到你。”他狰狞地说,他一向就很嫉妒尉星栩地女人缘,常常看到他带各种美艳的女人在大楼出入,让他十分眼红,现在可让他逮着机会了。
他看得出来,尉星栩非常宠着眼前这瞎眼的女人,他如果伤害她、蹂躏她,再让她消失,尉星栩一定会痛苦万分的。
他想着想着,更形兴奋,伸手就去拉扯着梁晓羽的衣服,“刷”的一声,她的衬衫由领口被撕开。
“不要……呜……不要伤害我……”她用双手环住身躯,无助地哭了起来。
“你乖乖地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朱立仁看见她苍白的小脸上爬满泪水,伸出手就去模她的脸。
“不要打我……”梁晓羽害怕地将身子向后缩,畏缩惊怕地叫着。
“好,我不会打你的,我会好好疼你的。”他伸手去搂她,一张臭嘴猛在她脸上吻着,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他硬亲着她的嘴,将舌头伸进她的唇内肆虐着。
梁晓羽就是在等这个机会,她狠命地咬住他滑溜恶心的舌头,同时屈膝向他的命根子踢去。
“啊——”朱立仁痛得大叫,跳离她的身子,他的口中流出鲜血,但舌头的痛怎么也比不上如爆裂般的痛楚,他捂着嘴,痛得在地上打着滚。
梁晓羽见机不可失,忙模索着想逃走。她完全弄不清大门的方向,只能模到门就开了想进去。
“贱人,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含糊不清地怒吼着,扑上去硬将她拖进那扇门后的卧房内,将她按到在地毯上,扯着她的头发,同时恶狠狠地左右开弓给她几记耳光。
她只觉脸颊火辣辣地痛,但仍是极力地挣扎着。可她怎么抵得过他的力气,还是被他扯月兑了上衣,露出只剩纯白内衣的胸脯,她如雪般柔细的肌肤,引得他扑上去啃咬吸吮着。
他的魔手拉高她的裙摆,模上她滑女敕的大腿,使劲地搓揉按捏着,留下一个一个地淤痕。
梁晓羽拼命地挣扎,仍是避不开那侵袭她的魔鬼,她的唇又被掩住了,只能发出呜咽声,渐渐地陷入绝望之中。
正在此刻,门铃响了。
“啧,是谁破坏我的好事。”朱立仁不耐地说。
梁晓羽咬住他的手,迫使他放开她,然后扯开喉咙叫了起来。
“救命啊……唔……”
他揪住她的发,让她一头撞在床柱上,她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他见她安静下来,瘫软在地上,才满意地起身去开门。
从鱼眼见门外是警卫和尉星栩,朱立仁心下一凛,开了里面的门,隔着铁门问:“有事吗?”
“朱先生,请问你有没有看到梁小姐?”警卫一面客气地问,一面想探头探脑地窥探着里面。
“我没看见。”朱立仁装糊涂,挡住他们的视线,就想关上门。
尉星栩眼明手快地由铁门的空隙抵住门,说道:“晓羽的戒指掉在外面,她人一定在里面,我要进去看看,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