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想视他为陌生人般拒绝他的善意,那么他也无话可说,就让他把所有的不满、怒气全化为行动吧!只因现在充斥在康政伦脑海中的只剩下生孩子一事,是的,孩子一生,他与她就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
走进卧室后,他粗暴地将她置于床上,眼神迷茫。
康政伦俯视着她,冷冷地说:“看来你还是喜欢我帮你月兑衣服。”
朱静容一愣,摇着头。“不是,我……”
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他的唇已堵住她的话,狂烈辗转地吸吮着她的唇,一点也不温柔,像是带着强烈的怒气。
然后,他粗暴地褪下她的衣服,很块地他也全身赤果。她闭上眼,准备承受他再一次的索求。
看着她脸上漠然的神色,一副认命的模样,他偏是想撩起她的。这念头一起,他的吻突然变得轻柔,烙在她唇上、下颚,来到她耳边,轻轻含着小巧白女敕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际,惹得她浑身轻颤。
接着他一手揉抚着她一边的蓓蕾,而另一边的尖挺则被他含在嘴里,温柔地深吮着。
朱静容不由得轻声申吟,那一波波的热浪袭来,她又想要得更多了……当她温柔挑逗时,她总会难以自制地陷入迷人的中。
康政伦轻托着她的臀部,让两人贴得更近,而已勃发的象徽则触着她的三角禁地。他压抑着满涨的,只是撩逗而不进入。
她不禁感到迷惑了。他为什么不行动呢?她几乎已无法忍受了……她睁眼看他,迎上他布满的黑眸。
“说!你想要我吗?”他霸气十足地问。
她微愕,不知该如何回答。
忽然,他强而有力地刺入她体内,让他的尖挺完全被她的柔软潮湿包裹住。
她低呼一声,急急地喘息了起来,却感受不到他接下来的律动,她再也忍不住地要求:我……我想要。”
很好,这就是他要的结果。他扬起一抹笑,开始律动起来。猛力冲刺,带着她领略欢愉和满足……
第五章
自从两人不欢而散后,往后的每一天里,谁都刻意装作忘了那晚曾经历过的事;而康政伦也开始像个标准的好丈夫,下班时间一到便迫不及待地往两人世界的小鲍寓奔去,就连难得从繁忙公事中偷来的假日,他也不愿离开她寸步。
尽避康政伦想彻底贯彻前些日子才撂下的狠话,与朱静容做个不相干的陌生人,然而狠话才放下不久,另一股邪恶的念头便像刚冒出的女敕芽,慢慢地逐渐茁壮,这个突发的念头使他对她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若和她保持陌生人的生活形态,只会让她大大的松了口气,更如她所愿的没有任何情感上的牵扯;于是当下他便决定温柔待她,让她由冷漠逐渐陷入他的柔情里,届时再狠狠踹她一脚,顺道把她踢到天边海角,这样的快感不是比当初的决定来的更大?
不过除了在被他惹火上身时会给予她强硬掠夺的外;偶尔心情好时,他会纵容自己像个好丈夫地体贴溺爱她。气急败坏时他给予她的惩罚是残暴的,目的是要她认清惹怒他的后果;但心血来潮时,他也会试着以宠爱的方式开导她走出始终走不出的迷魂阵。
朱静容对人与人之间的亲昵关系感到害怕,因为怕将来会失去所有,于是她选择不去与人交际,宁可孤独地生活,也不要有太多的情感牵扯。关于这一点,一直是康政伦致力想去改变的。
今天是难得的假日,偌大的空间里显得很宁静。
康政伦果着上半身倚着床头柜,两眼虽盯着前方电视所播放的影集,然而心中惦念的却是搂在怀中熟睡的朱静容。他亲昵地抚模她柔顺的黑发,轻柔的举止里有着漫不经心的溺爱。
事实上,当他们的意见不再相差时,两人间总会洋溢着一股浓烈的幸福,几乎要让人忘了他们之间浓重的火药味。
也许是不堪被他一而再地在她身上探索,朱静容缓缓地蠕动身子,睁开迷蒙的黑眸,此刻的她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娇媚,总让他的视线胶在她身上。
她每天早上睁开眼醒来时,总会一时间忘了自己置身何处,而他轻轻的抚弄,总让她像只慵懒而贪婪的小猫,下意识地因眷恋而逐渐往他胸怀里挪动。直至脑海中突地传来一道警告,才会如同被惊吓的猫儿,迅速挣开她一时贪恋的温暖怀抱。
每每这个动作总会惹来康政伦极大的不悦,但有了数次被她蓦地挣月兑的经验,现在他也有了更完全的准备来对付她刻意的回避。
每当她醒来的那一刹那,更快的,他会俯身覆上她的红唇,企图把她吻到意乱情迷,然后她就会全身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这个方式屡试必爽,而他更是乐此不疲,甚至还意犹未尽。
此时,眼看朱静容缓慢地睁开眼,他的唇角不禁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当她眷恋他温暖的怀抱而挪动身子往他胸膛挤进时,他也已做好完全准备地俯下头,等着她因意识到身在何处时而羞红脸颊试图离开他的胸膛,也等着她自投罗网地投怀送抱。
就在此时,她猛然离开的唇和他俯等待的唇,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撞个正着,一撞之后,当然不来个天雷勾动地火的热吻他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移开她柔软的唇瓣,他可以轻易地在她脸上看到一片嫣红和尴尬不已的错愕。这也是为何他吻过她数次,然而她非但没来得及防范,反而被捉弄地无地自容、心慌意乱的原因;总归一句话,他的行动总是比她逐渐在脑中形成的想法来得更快。
朱静容迅捷地躲入薄被里,当她再探出头来时,原先一一闪过的复杂神态,也已在重新整理好心情后回归一贯的清冷表情,在她所有的喜怒哀乐里,有冷漠的、忧愁的、害怕的,就是独缺了巧笑倩兮的神采,犹如星光点点的夜空,却少了皎亮的月亮,令人怅然。
她那如鸵鸟般的心态,惹得康政伦笑不可抑,不顾着身子的她抗议,他硬是霸气地将她整个人揪出被窝并让她背着他。盯着她美丽的背脊,他呼吸微微不顺地抚着她的秀发,为了掩饰内心的波涛汹涌,他顺手取来床头柜旁的一把梳子,溺爱地梳理她柔软的黑发。
“人美、背美、发更没。”他宠溺地说。
朱静容的脸色蓦地涨红,的娇躯迅即泛起粒粒细小的疙瘩,心跳也像击鼓似的加快,她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为了可以去忽略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发稍上的恣情抚弄。
“我想要你。”他突然在她耳畔沙哑着声音道。
朱静容一愣,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已被翻转过来,被他覆在身下。
他怎能如此需索无度?她的脸微红,迎视他布满的双眸。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要不够你。”说着,他将她的双手拉高至头顶……
等到一切结束后,她微喘地看着他起身。
“下星期陪我去参加一场宴会吧!”康政伦果身下床来到衣柜旁,在一件米色系的西装内衬里取出一个宝蓝色的方形小盒。
他将小方盒递至她面前,虽不语,眼角嘴边却洋溢着神秘的笑容。
朱静容一会儿满脸疑惑地盯着他脸上诡异的笑容,一会儿又把视线挪至他手上的小方盒。
“打开看看。”他轻描淡写地说,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和期待。
她皱起眉头接过手并打开它,里头是一条巧夺天工的项链。项链前方缀着一颗耀眼夺目、玫瑰花型的稀有蓝色钻石,炫丽得让人移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