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舒沉思了好久,她盯着银斯足足有一分钟,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吧!可是我不要和你一起上、下班,我要求单独行动。”
银斯耸了耸肩,似乎不把这些事当一回事,毕竟这些事他也从来没做过,他银斯.杰洛从来都不是个体贴的人,他也从不做体贴人的事。
盼舒特别抽了空和四位好友一起到辜榷公司附近的咖啡馆小聚一下,最近她忙着和银斯周旋已经有一、两个礼拜没有和好友好好聊聊了。
“盼盼,你又回头待在他身边工作了啊?”雪凝喝了一口咖啡问道。
“是啊!”盼舒有点无奈地回答道。
“所谓好马不吃回头草,盼盼,这回你可是够没志气的,不是已经打定主意远离他,怎么现在又和他凑在一块了?”菀真说道。
“人家都是劝和不劝离,现在盼盼这种情形,我们该为她庆幸才是。”峻仪开口说道。
“两人如果真的不适合,勉强又有何用呢?”凌初似别有深意地说着。
盼舒有好几件事急着和朋友一块分享,顺便连她搬家的事也要一块抖出来,毕竟她当初搬家时没和四位好友说明清楚,而且现在她搬到银斯家了,四位好友却没有一个知情的,告诉她们时,她明白自己的F场一定不是完好的。
“现在说这个有啥用?我都已经答应他了,只是我有点担心……”盼舒迟疑道。
“担心什么?”菀真问道。
“谣言啊!其实我还没啥关系,我是担心艉蟀和云澜,他们刚到新的托儿所,我怕他们会被其他小朋友欺负。”盼舒担心地说。
“不会的,这些小小的谣言应该很快就平息了才是,前一阵子不也是这样?”雪凝一派自然地安慰着盼舒。
“前一阵子不同,那时我和他没什么关系,反驳得心安理得,可是现在……哎!”盼舒还真是感到烦闷。
“除了艉蟀和云澜之外,你们俩之间还能有什么交集?”峻仪疑惑地问道。
“哎!我现在……哎!”盼舒欲言又止。
“我……现在住在他的家里。”盼舒还是说了出来。
“谁的家里?”凌初抢先问道。
“银斯.杰洛。”
“不会吧?!那艉蟀和云澜呢?”雪凝惊讶道。
“也搬进去了。”
“那他……”凌初又问道。
“他知道了。”
“你们俩……同居了?”凌初试探地问道。
“不算是,只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那就是同居了,你搬进去多久了?”菀真翻了翻白眼说道。
“一个多礼拜了。”
“天!你都住了一个多礼拜了才来告诉我们,你真是我们的好朋友。”雪凝说道。
“别这样嘛!这几天正忙着,没空通知你们嘛!”盼舒无辜地说。
“说,他有没有对你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凌初一脸的促狭。
“没有。”盼舒红着脸,急急地回答着,“我们俩清白得很,别乱说,何况我的心早给了那晚的男人。,,
“盼盼,你明知道银斯.杰洛就是那晚的男人……”峻仪开口说道。
“我知道,但是面对着他,我就无法说服自己他就是银斯.杰洛。”
“盼盼,醒醒!”凌初微晃着盼舒,“你已经够大了,大到可以看清事实了,他就是银斯.杰洛,银斯.杰洛就是他,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忘了你那所谓的感觉吧!人都会变的,五年了,经过五年的时间,那晚的男人会变成银斯.杰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把握现在的幸福,别再去悼念那个已经逝去的晚上。”
“别再说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我又何尝不想这样做,但,我的心里不允许啊!我的心早被那晚的男人占据,容不下其他的改变了。”盼舒痛苦地说。
“盼盼,别把事情想得太严重,很多事都有回转的机会,你为什么不试着去喜欢他,或许你有爱上他的一天。”峻仪也开口劝道。
“不可能。”盼舒摇了摇头。
“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峻仪急急地说道。
“算了,别说了。”盼舒看了看表,“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峻仪见盼舒急急地走出咖啡馆,她微摇了摇头,“她又在逃避了,”
“你迟到了。”盼舒才一踏进办公室,银斯的声音已从门口传来。
“抱歉,临时有点事耽误了。”盼舒没抬起头来看他,她自顾自地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打开文件夹,开始做着自个的事。
银斯被盼舒这种漠视的态度给激怒了,他忍不住对着盼舒大叫,“易盼舒,你不要以为住进我家,和我有一点小小的关系,就如此目无上司,在公司里,我仍是你的直属上司。”
“总裁,我从来都没有这种想法,如果你是因为我没有抬头回话的这件事而动怒的话,我只想告诉你,我就是因为迟到了,我才想要早点做事,好把浪费的时间补救回来。”盼舒平心静气地回答道。
“这次就算了。”银斯余怒未消地说道。
“等会儿,总裁。”盼舒在银斯离开前喊住了他。
“什么事厂
“我希望你下一次别再提及我住在你家这件事,我不希望落人口实,最好连云澜和艉蟀也不要再提。”
银斯瞪着盼舒足足有五秒钟之久,这句话应该由他来说才对,最不想让事情发展成那样的人是他,在其中受益最多的人应该是她,她应该是兴奋地四处炫耀,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冷静地告诉他三缄其口。
“我知道,不用你说。”银斯微怒地走出办公室。
“他到底又在气些什么啊?”盼舒耸了耸肩,低头继续做着她的事。
“你去哪了?”银斯站在客厅里,看着刚进门的盼舒。
“没去哪,刚从公司回来。”盼舒疲惫地月兑下鞋:子,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从公司回来都快一个多钟头了,而你现在才回到家?”银斯不禁提高声调说道。
“塞车嘛!你知道台北的交通有多糟。”盼舒没有理会银斯的质问,越过他就想回到自己的房间。
“你以前都这么晚才回到家吗?那艉蟀和云澜不是很可怜?”银斯质问道。
“以前住的地方离公司近,走几步路就到了,根本不用坐车,而现在住的地方离公司那么远,下了班又得挤公车,想早点回来都不成。”
“那下次你随我回来好。”银斯建议着。
“不必。”盼舒斩钉截铁拒绝,“我自己回来就好。”
盼舒丢下银斯,她自顾自地往房间走去,在进房间之前还不忘叮咛他,不要让他接送上、下班。
银斯盯着盼舒的房门好半晌,他忍不住敲开盼舒房门的冲动,微怒地走回自己的书房。
懊死的女人,要不是她是他儿子的妈,他才懒得理她呢!银斯坐在桌边,有点不知所措地发着脾气。
为什么她老和其他的女人不同?为什么她老是要拒绝一些别的女人会认为是大好机会的建议?她为什么就不能和其他的笨女人一样,乖乖地接受他给她一切?银斯在心底低声咒骂着。
不过,若她是其他的笨女人,那她就不是易盼舒了。
“易盼舒,这文件是怎么回事?银斯把一份文件丢到盼舒桌上。
正在听电话的盼舒微睨了银斯一眼,示意他降低音量,才继续说着话:“是,我们会给你最好的答覆,抱歉,耽误你那么多时间。”
“易盼舒,你……”盼舒才一挂上电话,银斯立刻破口大骂。
“总裁,有事吗?”盼舒一脸无辜地看着银斯。
“你不要太过分,你愈来愈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竟然当我的面前自顾自地讲电话,你的眼中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人存在?”银斯生气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