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只要活着,便要护我,是不是?”
沐殷捧着她的脸,额抵着额,深情的眸相对,柔声说:“是。”从今以后,他以他的命来护她。
“为什么?我……一直对你不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冰霜的心,融化消逝。
沐殷没有回答,轻喟一声,吻上她的唇。
这回的亲密爱怜,转为热烈如火,他依然拥有主导权,辗转轻嗜、舌忝吻,他的拥抱也像是要将她揉进心坎底,全然的霸道。
寒音虚软地攀住他的手臂,那是充满爆发力的坚硬。
他隐藏得太好,将致命的男性潜藏在斯文无害的面具下,此时展现出来的魔力教她腿软、战栗。
沐殷充满保护欲的拥紧着她,让她靠在墙边,火热的拥吻与冰冷的墙面,有如冰与火的对立,使她又是一阵战栗。
温热的舌尖此时舌忝着她的唇形,展开彻底的占有。
寒音喘息连连,几乎是无法呼吸,忍不住双唇微启想要吸气,却引进他的唇,进行更火辣的挑逗。
她惊呼一声,即被他的唇含住,舌头放肆的与她交缠,她只觉得天翻地覆,晕眩,又晕眩。
沐殷狠狠地离开她的唇,与她一样重重的呼吸喘息,神情专注,眼神充满着火焰般的热情,仍在掠夺她的每一分每一寸,她移不开眼,也说不出话。
“你应该走的,不该……”对他流露出一丝不舍。
“我、我……也……”寒音也没把话说清楚,是因为抖得太过厉害。
她难能一见的娇态令人倾倒,沐殷忍不住激情地捉起她女敕白的素手,往她的掌缘轻咬。
这个动作,对她来说竟比亲吻还要慑人,就像一丝电流麻住她的身躯,腿又将要站不稳。
沐殷露出魅人的微笑,一样是微笑,却不同于从前的斯文儒雅,那股邪气,让她口干舌燥,伸出舌头轻轻舌忝唇。
沐殷一手仍箝制住纤腰,另一手撩起她的发,放在鼻间轻嗅。
“怕吗?”他沙哑的声音,性感地撩拨她那不知所措的芳心。
“呃?”怕什么?她不解。
那抹纯真之态,引得沐殷失笑。
沐殷不再急躁,反而以更轻更缓的动作撩逗着她。
他以食指抚模她的脸蛋,轻声说:“你知道吗?你有白里透红的肌肤……”指尖滑落至她脉搏急耀的粉颈,仿佛指头得到非常大的享受,又是轻喃,“冰肌玉骨,教男子疯狂迷醉……”
他定定地看入她羞涩的眸里,指尖隔着衣料,大胆又轻柔地越过锁骨,爬上高低起伏的玉丘,微笑地感受她难以自持的脸红心跳。
指尖停歇在乳蕾不动,寒音咬着牙发出轻得不能再轻的申吟。
“沐……”她的身体几乎不受控制,随他起舞,他的眼神好像能将她的灵魂吸人一般,教她忽冷忽热,忽生忽死。
“怕吗?”沐殷仍是问,缓缓加重指尖的力量,放肆地加上拇指,轻轻捏揉乳蕾。
寒音发出了自己都不明白的轻吟,尖锐、娇媚,断断续续。她感觉那股刺激无穷无尽,她想要拒绝,又期待更多。
“不……”不知所措的她,不知这个字算是拒绝或是请求。
“好,你说不,就是不。”
沐殷的手指立即离开美丽的曲线,回到她的腰际,身子更密切的贴近她,她感觉到他胯间有一个坚挺的物体抵着她的月复部,她不明所以,却心跳耳热得莫名其妙。
他的眼神专注得似是这世上他只瞧得见她一人。
“你相信了吗?只要活着,我便会护你,即使我的感觉像是快要死了。”
“你快要死了?”寒音惊愕,猛一抬头望进他的苦笑。
“是,再继续下去我就会死。”
“我……我不懂。”隐隐约约知道他说的死并非真的死,但那是什么呢?
沐殷突然屈膝矮子,胯间的坚硬在一瞬间顶着薄薄的衣料内她那女性的柔软泉源。
寒音发出了一声细腻的尖叫,很彻底的尖叫,当沐殷撤离身子时,她虚软无力的娇躯软软倒向他寻求支撑,埋在他的胸膛,双手偷偷举起包住自己热烫得像是发病的脸颊。
罢刚那是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他……她红着脸不敢再想下去。
突然明白了,他指的定是那硬挺的东西使他难受得几乎快要死去。
她颇是担心,抬头看他。
“很疼吗?”出自本能的,寒音的手轻轻探向奇怪的硬物,小心翼翼地握住。
沐殷发出低沉、类似野兽般的吼声,几乎是粗鲁地扣住她的手腕,她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推拒,他索性将她的两只小手都给扣紧拉高,箝制在她的头顶上。
“沐殷?”她颤抖的发声,为他极具侵略性的之眸而颤抖。
沐殷的唇移向她的粉颈,细细舌忝吻,硬实的胸膛大胆地揉着她柔软的乳丘。
她体内顿时兴起奇异的感受,并不痛苦,只是呼吸短促得难受,那种忽冷忽热的感觉又袭上心头,这回刺激得连包在鞋子里的脚趾头都屈了起来,而令她难以言表的难堪,是她感觉到胸前的蓓蕾挺立得几乎都要发痛了。
沐殷放下扣住她的手,嘴唇直接由粉颈滑到他渴望许久的女敕丘,即使隔着衣物,仍能感受到亭亭玉立的蓓蕾正在诱惑着他。
他无法思考更多,双唇含住乳蕾。她发出半明半暗的申吟,据是啜泣,双手无助地紧抓他的双肩。
沐殷起身,再次造访她的粉唇,并如视珍宝地抚模她的发,轻唤,“寒音……寒音……”深深吸了口气,他强压住即将爆发的,再次抽离。
他的渴望太深沉、太明了,全然不受控制。
他有他的责任,她也有她的责任,两人若然有情,岂在朗朝暮暮?
“你留着它,便似我在你身边。”沐殷自腰间取出一块玉佩,放到她的手中。
这是他自小戴在身上的物品,是未曾谋面的母亲唯一留下的遗物。
冰冷的物品稍稍唤回寒音的神魂,她心不在焉地看了它一眼。
上好的翠玉晶莹剔透,精刻华丽的凤纹图案,样式简单高雅,然而那凤纹她不陌生,再清楚不过。
寒音此刻的感觉如遭电击,她浑身发冷。
她惨白的脸蛋,使沐殷震慑,连忙轻轻揽着她,柔声问说:“怎么了?”
凤纹、红尾、翠玉……每一寸精雕细琢的痕迹,都像天大的讽刺……
“不!不要!”
寒音用力推开他,脑中蓦然响起尖锐笑声,分不清是谁在笑。
她打颤,她捧着欲裂的头,都不能使她感觉好一些。
玉佩落在地上,没有碎,但她的心碎成一片又一片。
“寒音?!”沐殷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惊慌失惜。
脑海中,君夫人说的话像剪影一样播放出来——
十个月后她产下一子,三天后服侍她的幸女离奇失踪,再两日,她也不见踪影……
寒音无力地靠在墙面,看到沐殷眼里的柔情时却瑟缩了一下。
现在她明了,天与地到底有多远,那距离之长,使她的希望变得渺小。
“从小我就常常自问,为什么人要活着?为什么我不死非得要活着?”寒音的眼神空洞无依,喃喃道出。
沐殷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听她诉说。
她闭上眼,一滴滴的泪倾泄而出。
“从我有记忆以来,就被禁锢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那里白天黑夜都很暗,光透不进来,屋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女人,和一个咒骂天地无情、恨不得不要出生的女孩……”
沐殷立即明白,那女孩就是她。他感到心揪了起来,那是什么样的日子?
“疯女人是女孩的生母,疯女人之所以会疯,是因为她不能接受……”寒音哽咽,语不成声,“她……与她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