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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希月听了没心机的笑开了,快乐的将碗收回厨房。
乐平见封希月走出房门后,连忙倒了一大杯茶,不顾教养的大口大口的喝着,想要冲淡口中那股腻人的感觉。
没多久,封希月又走了进来,手上端着棋盘,盘上放着两个棋盒。
“乐平姐,我们今天来下棋好不好?”
“好呀!怎么不好呢!”解决鸡汤之后,乐平的心情整个轻松了起来,这才迎上去跟封希月一同摆棋。
两人各在棋盘的一方坐定后,封希月对着乐平笑道:“今天如果我赢了,你要赏我什么啊?公主小姐。”
“得了吧!想赢我,你再练个二十年吧!看看你输给我的这些东西,我都快要没地方摆了呢!”
原本她们下棋只是纯粹为了打发时间,后来孔圣昭看她们这样下棋一点意思也没有,便建议她们可以用东西做赌注,这样输赢才会有刺激感。就这样两人开始对赌,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因为从头输到尾的封希月拼命想赢,却偏偏技不如人,而乐平也从封希月身上赢了一些奇特的小玩意,笑得合不拢嘴。
封希月自信满满的道:“今天我可是有备而来的,昨天二婶教了我一记妙招,你肯定破不了。”
乐平有些惊讶的说:“这可奇了!我怎么不知道二婶会下棋,你下来我看看。”
“你先说赌什么。”
“别急着要输嘛!你先下来瞧瞧。”乐平对自己的棋艺是很自负的,只是没见过二婶下棋,急着想知道二婶的棋步是怎样的。
“是输是赢还是未定之天,你要底赌是不赌?”封希月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嬴她一回。
“好吧!”乐平没办法只得从梳粒台的抽屉拿出一把金钗放在桌上。“我赌这把上贡的金钗,你呢?”
封希月也从怀中掏出一件绣工精细的荷包放在桌上。“我赌这个苏绣的荷包。”
“那就开始吧!”
第九章
封希月又在孔家待了一个多月后,封家派人来催了好几次要她回家,封希月拖到不能再拖时,只好打包行李回家。
离别时,封希月是依依不舍的掉眼泪,乐平却是暗自庆幸可以不用再喝封希月的汤了。可是过了不到一个月,乐平却开始想念起封希月的汤,和跟她在一起拌嘴的日子。
曾经想要去封家看看她的,后来才从封希文口中知道,原来封家那么急的要封希月回去,是要她回去准备嫁人。事隔半个多月,封希月早嫁人了。
乐平怨封希月对于嫁人的事,竟然一句话都没跟她说,本来想找到她夫家去跟她吵一架的,可是她嫁得太远,自己大着肚子,孔圣昕不准她出远门,只好作罢。
少了封希月的陪伴,乐平的日子过得更无聊了。以前还可以到街上逛逛,现在因为肚子太大了,只能待在家里对着墙壁发呆,虽然偶尔也会跟二婶斗斗嘴,不过大部分的时间都闲得发慌,因为播种的季节到了,孔圣昕的私塾暂时停止上课,他也开始到田里耕种了,她见到他的时间也就更少了。
孔家的田地是在曲阜的近郊,比到孔庙还要远三四倍的路,所以孔圣昕不可能中午跑回来吃饭的。他每天早出晚归,只有每隔十天他在家里指导学生时可以跟她聊天。平常日子她只能在傍晚,太阳快下山时,守在门口等着孔圣昕扛着锄头回来。
乐平有时候真恨不得快点把孩子生出来,好早点得到自由。挺着个大肚子,害她做什么都不方便。
孔圣昕端着茶盘走进房门,就看见乐平没精打彩的看着窗外发呆。这些日子,乐平的无聊、落寞他都看在眼里,也曾经想过解除禁令让乐平自由活动,可是一看见乐平那愈来愈大的肚子,他就是无法放心,但是又实在不忍再见她寂寞的神情。
他沉吟了一下,开口道:“乐平,明天要不要跟我到田里看看?”
“咦?”乐平惊讶的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孔圣昕,过了一会她才回过神说:“你刚才说了什么,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孔圣昕放下茶盘,走到乐平身边,怜惜的轻吻她的额。“我说,明天跟我去田里看看吧!”
她真的没听错!乐平开心的笑了,随即又狐疑的道:“你不会反悔吧?”
“不会。”看见乐平脸上焕发着许久不见的光彩,他怎么可能说出个“会”字。
乐平还是不放心。“要是明天下雨了怎么办?”
“明天不会下雨的。”孔圣昕心疼的将她搂进怀中,他真的冷落她很久了。
“我知道你会观天象,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嘛!”窝在孔圣昕的怀里,乐平还是不太有真实感。
“如果明天下雨,就后天再去;如果后天再下雨,大后天再去。总之,我一定会带你到田里去看看的。”
“这可是你说的喔!大丈夫一言既出……”
竟然连大丈夫都出来了!孔圣昕失笑道:“驷马难追!”
可是,乐平毕竟没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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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大哥!乐平姐!”
翌日一早,当孔圣昕扶着乐平正要走出门口时,被蹲在门边的身影吓了一跳。
“小月!”乐平惊讶的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封希月,一时说不出话来。
“乐平姐,才两个月没见,你的肚子已经大得跟冬瓜有得比了耶!”封希月满脸掩不住的风霜之色,却仍是一脸笑嘻嘻的调侃着乐平。
“你怎么……”
“有什么话先进来再说吧!”不等乐平发问,孔圣昕连忙招乎封希月入内,他看得出来她是在强颜欢笑。
“多谢孔大哥。我有点饿,不知道有吃的没有?”
“有的。”孔圣昕转头对乐平道:“你带她回房休息一下,今天田里就别去了。”
“好吧!那你先去拿些吃的来。”
封希月见孔圣昕走远了,才转头对乐平暧昧的笑道:“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跟孔大哥的好事?”
“没有的事。倒是你,要嫁人没知会一声,就连要来也没先捎个信,你要是再晚点来,就遇不到我们了。”
“放心吧,我是算准时间来的,铁定遇得到。”事实上她是从半夜就窝在门口等了,遇不到才奇怪。
乐平望了望门外,确定没有其他人,才问:“你家相公呢?怎么没陪你来?”新媳妇才刚过门一个多月,没道理让她一个人到处跑啊?
“被我休了!”封希月豪放的道。拉着乐平就往房里钻,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风,她都快要冷僵了。
“咦?”乐平听了惊得说不出话来。
自古以来只有男人休妻,还有女人休夫的吗?乐平还要再进一步的问她,封希月早已一古脑儿钻到被子里,似乎很累的样子。乐平这才发现,才两个月不见,封希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跟以前那个爱娇的大小姐不一样了。可见她可能遇到了不寻常的事,是她的丈夫对她做了什么吗?
乐平耐着性子,等封希月吃饱睡足之后,才开始进行逼问的工作。
“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给我好好地说清楚。”虽然孔圣昕已经写信去跟封希文问明情况,但是乐平已经等不及那边的回音了,决定直接问本人比较快。
“乐平姐,你怎么还是那么没耐性啊!”封希同月笑眯眯的回道。
“给我收起你那强颜欢笑的脸,难看死了!”
封希月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真有那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