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应该佩服你的演技。”冷忧心里打了个突。“什么演技?”
“事实证明,你的失忆是装的。”
“我没有!”
“可惜,我不会再相信你。”卫君廷阴郁地将枪口抵住她的太阳穴。
此举令冷忧不由得失笑。
“说!你们的BOSS是谁?”冷忧闭起眼睛,一副要杀便杀的洒月兑样。
“不知道。”黑眸眯了眯.“或许,我应该选择另一种方式让你招供。”语毕,他刷地撕毁她的睡衣。
“哇!你干什么?”冷忧倏地睁大眼睛,表情是掩不住的惊惶。
卫君廷唇边噙着诡魅的笑,用撕下的破衣捆绑她的双手。
“不要——你想干嘛?”冷忧奋力挣扎着,但他有力的箝制让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竟是如此柔弱,脑海中蓦地闪过几种可能,一颗心慌乱又无助。
“改变主意了没?”他凑近她徐缓地道。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贴近的距离使得他温热的气息不断吹拂在她脸上,奇异地引发体内一股莫名的骚动。
卫君廷轻轻的一叹,“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望着他瞬间变得深幽的眼瞳,冷忧闻到了危险。
“不要……”他略挑起眉,面带讥讽的努了努唇,“恐怕来不及了。”说话的同时,他的手不慌不忙地扯掉她仅存的两件贴身衣物。
“卫君廷!”冷忧尖叫,赤果令她既羞且愤。
“我在这里。”他坏坏的柔声道。
“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她求饶的看着他。
他的食指轻柔地划过她的唇,接着是她白皙细致的颈子……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呢?”水气聚上她的眼。
“跟你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他的手掌罩住一只浑圆揉捏着。
“不要——”冷忧愤怒地扭动身子,企图用脚踢他。
“你希望我把你的脚也绑起来?”他的威胁马上奏效,一双纤纤玉腿安静的平躺,不敢再造次。
“你还没回答我,那个男人是谁?”
“他叫滕隐,说是我的搭档。”冷忧咬牙忍受他的手对她的身体恶意的撩拨。
“那么BOSS呢?”
“我不知道!”冷忧怒目相向。“在医院醒来的那一天夜里,他突然出现告诉我这些。”
“那天你不是回医院找戒指,而是他对不对?”
“嗯。”
“为什么丧失记忆的你会相信一个陌生男子的话呢?”
“虽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但他给我的感觉并不陌生。”冷忧反驳。
他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我陌不陌生?”
“我对你没有感觉。”
“是吗?”卫君廷扬起一抹邪佞的笑。“那我可能得换另外一种东西试试了。”说完,他起身走向书桌。
冷空气顿时袭来,冷忧哆嗦了下,暗暗绞尽脑汁思忖月兑困的方法。
不一会儿工夫,他拿着一枝羽毛笔回到床边,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
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未着寸缕的身子慢慢热了起来——不过那是因为愤怒!
“你看够了没有!”冷忧咬牙切齿地道。
卫君廷霍地逼近她,一双眼似要将她吞噬;而后他轻佻的笑了,手中的羽毛笔挑了挑她的下巴,接着直线往下滑……
那搔痒的触感令她不禁战栗,寒毛因为刺激而群起抗议。
“如何?有没有感觉?”冷忧闭上眼睛、紧咬下唇,竭尽所能地忽略他蓄意的挑逗。
“那么,这里呢?”羽毛画过她大部分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肮上,威胁着要侵犯她的女性地带……
她倏然睁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敢?”
“为什么不?”说着,他分开她的双腿,轻柔的羽毛闯进她私密的花园……
她错了。
卫君廷要了她,恐怕只是一时冲动;或者更残酷一些,他只是为了要惩罚她。
云雨过后,他把她独自留在房里,便一语不发地离开。
临走前,他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她不明白他凭什么对她如此残忍。
她做错了什么?难道她自己愿意丧失记忆吗?
就算他再怎么不肯相信她,那也不该这样羞辱她呀!
她的心好痛……
但为什么呢?
甭单无助地蜷缩在凌乱的被褥中,茫然的思忻摧佛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渊,而悲伤则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将她笼罩……
第7章(2)
窗外,雷雨依旧。
卫君廷坐在老位子上,将酒杯里的暗金色液体一仰而尽。
外头大雨下个不停,却一点也不影响PUB里的人饮酒作乐的兴致,偌大的空间里沸沸扬扬,与湿凉的雨夜形成强烈对比。
他默默独饮,不一会光景,才刚打开的一瓶尊爵只剩一半。
“嗨。”一只涂着七彩蔻丹的玉手搭上卫君廷的肩。
卫君廷动也不动,继续喝他的酒。
有着缤纷十指的主人似乎无法理解沉默所代表的涵义,年轻女孩俏臀一挺,紧挨着他坐在旁边。
“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何苦一个人喝闷酒呢?”
“走开!”毫无波澜的语调。
女孩置若罔闻,抢过他新斟的酒喝了一口,摆出妩媚的笑瞅着他的反应。
冷冽的眸光一扫。
女孩怔愣刹那,随即娇笑出声,搭在他肩上的手得寸进尺地把玩起他丰润的耳垂。
砰的一声!
酒杯因为重击大理石而在瞬间化成碎片,破裂的玻璃有的散落在桌面、有的扎进皮肤而流出鲜红的血液……
“啊——”女孩惊骇失措。
下一秒,她的唇被粗鲁地覆盖住。
恐慌很快就被愉悦所取代,而惊呼也变成娇吟,女孩不甘屈就被动的角色,双手勾搭上他的颈肩,熟练且贪婪的索起吻来。
噢!她有多久没钓到这么优的男人了?女孩意乱情迷地暗忖,一点也不在乎胸腔里的氧气全被榨光。
但天总不从人愿,才渴望这个吻能延续整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他却放开了她。
她懊恼的噘着嘴,舍不得缩回手。
“想玩吗?”卫君廷凝视着她,眸光诡谲莫测。
“你说呢?”她嗔道。
“不怕玩火自焚?”女孩媚笑,“我有个绰号叫『火女』。”卫君廷撇撇唇,其中有丝难察的嘲讽。
“那么,走吧!”女孩喜上眉梢,毫不迟疑地紧跟上去。
“哇呜。”女孩一下车,忍不住发出赞叹声。“这里是你家?”
“嗯。”
“把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带回家,你不怕吗?”天哪,她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可以钓上个这么出色的男人?不仅长相俊得不像话、车子酷得不像话,连房子都美得不像话!
“怕你会因此对我纠缠不清?”卫君廷嗤笑,霍地逼近她的脸,肯定地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左右我。”语毕,脑海却忽然跃过一抹倩影,他不禁阴郁地低咒了声。
他话中的冷酷令她僵了僵,忙不迭地扯出甜甜的笑容保证道:“谁会那么不识时务呢?游戏规则我懂得。”说完,她挽住他的手,粉颊轻轻靠着他臂膀磨蹭。
卫君廷没有制止她的撩拨,反而将她拉到跟前,举起她的双腿夹住腰际,边笑边调情,好不亲昵。
上了二楼,他用脚踢开房门,腾出一只手开灯——霎时,房里的三个人全都怔住。
卫君廷在瞧见冷忧脸上的泪痕时,心猛地一揪。
“她是……”女孩首先出声。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卫君廷冷眼相对。
“对不起,我、我马上走。”冷忧胡乱地抹了抹脸,下床时不慎踉跄了下。
卫君廷差一点就冲上去接她,但理智终究战胜情感,他不但眼睁睁的看她跌倒,还将身上的女孩搂得更紧。
新的泪水又蓄满了眼眶,冷忧急急忙忙地跑出房间,甚至连看他们一眼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