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雨害怕他的,但更害怕自己被撩拨开的火焰。
她不是很怕他吗?为什么此刻的感觉居然是阵阵的快意?她咬住下唇,只怕自己一不小心申吟出声,会让他更看不起。
“舒服吗?或者,你习惯更激烈的方式?”
他毫不客气的掠夺她粉红色的唇瓣,双手在她少女的双峰上嬉戏,硕大抵住她的处女之地,精壮蓄势待发。
“发抖?嗯,这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是跟曾遇捷很好吗?对这种事应该驾轻就熟才对啊!”他的手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想到曾遇捷,忍不住泛志一阵妒意。“你跟他第一次是在哪里?饭店?宾馆?他家?你的床上?或是在无人的医师办公室?”
“你、胡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没有?”他一脸轻蔑的笑,无论如何,他今天非要她不可。“等我试过后就知道。”
“不要!”
澄雨还在试图挣扎,但严降昊的双手就像铁环一样牢固,将她紧紧扣住,动动不得。
他将她的膝盖往左右分开,手指在她的桃源之口进出试探,湿润的蜜液让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看样子,曾遇捷把你教得不错。”
澄雨原欲辩解,但却随着严降昊一个猛烈的动作化成了一声惨叫。
“啊!”怎么……她没想到会这么痛,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她看到身上这个深植入她体内的男人正含着一抹恣意的笑。
“看样子,我比曾遇捷快了一步。”
“你……”
严降昊无视她的痛苦,开始在她身上猛烈的冲刺起来,一如沉寂的火同一夕爆发,一次比一次更紧实,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澄雨双手紧攀着他结实的肩膀,待习惯他在她体内进出的急促激烈后,一种未曾有过的酥麻感觉却从小肮开始蔓延,体内一波波的痉挛颤动不断冲击她的感官。
她不愿承认——此刻的感觉竟是舒服极了。
他的每一个冲刺都带给她多的快感,在他不断加速的推进下,她再也忍耐不住卑起身子向他迎去。
他邪气一笑,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满意。“喜欢吗?”
“才不是……嗯……嗯……”
他故意更猛烈的抽动起来,让她的否认化为一声声的媚吟。
“大声一点,澄雨。”他看着她,眼中有着火苗。“你的声音很销魂。”
他的男性不断在她的幽口进出,她以为自己会被燃烧殆尽,但感受到的却是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欢愉,呻哦阵阵,她的眼眶湿润,白皙的肌肤则泛起红潮,看得他几欲发狂。
“澄雨,叫我的名字。”他在她耳畔催眠似的低语:“我要听你叫我的名字。”
她费力的从充盈的快感中低喊:“降……降昊……”
他像是鼓励她似的加速了腰部的动作。“对了,就是这样,叫着我的名字,不要停。”
“降昊……降……嗯……嗯……”
终于,一个猛烈的动作之后,严降昊一个挺身,把全数在澄雨的体内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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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澄雨觉得愤怒且罪恶。
愤怒的是严降昊用强迫的手段夺走她的童贞。
罪恶的是挣扎的结果竟被身体的完全支配——她不爱他,但居然在他快速的冲刺中涌起一波一波的高潮,嘤咛不断,到最后还忘我的与他的律动呼应起来。
她,并没有抵抗到底……
蓦然,一支行动电话丢在床上,严降昊的声音随之响起:“打电话回家,说你临时要加班,不回去了。”
她低着头,又羞愧又生气。“你还想怎么样?”
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要这样回去?”
她身上吻痕无数,脸上有他轻啮的痕迹,而他精暴的方式亦让的身体疼痛无比。还有,她要洗澡,她的头发湿了,交欢过后的气味让她十分罪恶——她不能这样回去。
她拉过被单裹住自己赤果的峰子,拿起电话,拨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接电话的是爷爷,她很自然的报出自己的小名。
“我是妹妹,嗯,爸爸妈妈打电话回来了吗?”澄雨的父母为了在大陆设厂的事已在延续岸待了六个多月,爷爷刚才告诉她,设厂的事进行得不顺利,可能还要晚一点回来。“嗯,我知道了。对了,一个同事身体不舒服,我临时要加班,今天不回去了,嗯,我会小心,嗯,拜拜。”
严降昊在床缘坐下,脸上有一抹淡笑。“你叫‘妹妹’?”
她别过头。“不关你的事。”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面对面,刚才的笑容已然不见。“你是我的人,以后不准再对我说那样的话。”
她睁大眼,她是他的人?
他、他简直是变态!
医院中他永远散发翩翩风度,尊重身边的每一位女性,不经意让她知道独居后假装生病,引她自动上门探视,再……
严降昊的城府太深了。
在别人面前,他总是面带笑容,此刻她却发现他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他会笑,但笑容中总有一丝残忍。
他的话语是绝对的命令句。
他看着她的时候,偶尔有些温柔,更多的时候是燃着仇恨的火焰。
澄雨不记得自己曾得罪过他,但他竟能花半年来赢得她的信任,只为了要具体的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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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降昊看着她出神的模样,不禁一阵好笑——
她又不知在想些什么了。
他原以为方澄雨单纯、好掌控,但到后来才发现她的反应永远在他的意料之外。
从中学开始,他就以强迫女人上床为乐,那些女人若不是沉溺在他的技巧中而缠上他,要不就是迅速捡起衣裳,冲澡后甩门离去。他还记得有个日本女孩老套的坐在床缘哭,一个华裔少女把激情转为爱情,疾缠了他一年多……各种各样的反应都有,但像方澄雨那样坐直身子,拉紧被单一径的发呆的倒是第一次看见。
现在,她显然又神游去了。
秉着被单发呆的表情极可爱,加上肌肤上因激情而泛起的红潮未退,刹那间,他忘了回到台湾的目的,凑过去在她唇上一吻。
她动了一下,看他的表情就像在看某种令人讨厌的东西。
嫌恶的模样让他不气反笑。“你要瞪到什么时候?”
她低下头,唇齿微张,断断续续地说了几个字。他知道她在说话,但声音细若蚊,几不可闻。
“我又不会把你吃了,大声一点。”
“我……出去……”
“不错。”他调侃她。“这次听见了三个字。”
其实,他大概知道她要说些“我要捡衣服,请你出去”之类的话,只不过听她亲口说出来比较有趣而已。
他又被瞪了。
方澄雨看起来气呼呼的模样。
她转过身,将原本只掩住胸前的白被单拉到肩膀,绕了一圈,把自己裹成春卷状,费力地下床,走走跳跳的捡拾散落满地的衣裳——在他看来,像只找寻食物的白兔。
白兔最后跳进浴室,不一会传来哗哗水声。
他走到客厅一角特制的吧台,替自己倒了杯伏特加,由幽暗的空间注视着落地窗的外满天星光,什么都不想,就是单纯的注视。
这是他在长岛生活时养成的习惯,仿佛只有看着深悠的夜晚才能获得些微的平静。
静谧的空间中,只有香烟的红色火光在黑暗中一明一灭的闪烁。
水声停了,继而响起的是吹风机的声音。
他走到浴室旁边等她,待方澄雨拉开门时,拿出准备好的迷雾往她脸上一喷,只见她蹙起眉心,身子摇晃了几下,旋即软倒在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