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侍候的太监、侍卫都退往殿后,赵骥走下端坐的高位,绕过御用书桌扶起茵茵,二话不说的将她揣往怀中去。
原来他所说的国家大事是这么谈的!
“殿下……这里是御书房呢!”她试着挣月兑他,却被他搂得更紧了些。
此刻她是于巽君呢!君臣礼法不可废。再说要是让人瞧见了他们的亲呢可不好!
“放心,我自有分寸!想你想得苦了,连这点小惠你都舍不得给我?”明白她的顾忌,他轻点她悄挺的鼻尖笑着埋怨。一整个早上各忙各的没见到她,他想她!
“噢!相公——”茵茵一听可自责了,像弥补似的、双眸半闭、小嘴徽张地主动踮起脚尖浅浅啄他性感的薄唇,以表明自己待他绝不小气的心迹。
赵骥一逮到机会便向她索了个炙热销魂的深吻。
吻罢,她伏在他的胸前不住的喘息、倾听他狂烈的心跳。
“很好!我的茵茵愈来愈受教了!”他激喘着满足笑言。
“怎么才分开一个早上,你又把人家召来做啥?若只是为了这个吻,今晚回密室再补偿你就是了。”她心里甜蜜蜜的,不胜娇羞的藏红了娇颜。
“哈哈!你是说该好好补偿我这半日不见的相思之苦,今晚我可拭目以待了。”赵骥狂做的大笑两声,几乎要将怀中的她给揉进自个儿身体埋。
茵茵具有一股强烈得令他无法抗拒的魅力,他爱她、迷恋她、宠溺她,几乎无法自拔!
“你这个人……”她不平的轻推他结实的胸膛,拉了他的大掌抚了抚她滚烫的双颊。
这个大男人真不吝臊!说这么露骨的话,害得人家羞的。
他捧了她如花般的小脸,情不自禁的俯下头寻她的唇,却被她躲过。
“对了!到翰林院传唤我来,差遣大监不就得了,何必大费周章的派了你的贴身侍卫前来接人?”她偏过头急诌了个话题以避开他的吻。
她在他眼中看到满满的,若不避开他,就怕他真要在这御书房要了她,那可怎么办!
“因为我不放心。”他无奈的放开她,抱着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不放心?这是皇宫大内,警卫森严,有什么不放心的?她纳闷。
“相公,你有心事。”茵茵轻轻的想揉开他骤然拢起的眉。不明白他的情绪落差前后为何如此之大。
“又被你看出来了?”他不禁扬扬唇。“看来我得再内敛些才成。”
她总有办法看透他的情绪起伏,也总有办法安抚他紧绷的情绪。与她在一起总有和鲍如春风的温馨自在感受。
“在我面前你何需伪装?何需隐藏?”她柔细的小手轻拂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颊、和他的颈项。
“我了解你的想法。但解单将在近日内发动叛变,皇宫大内反而成了最不安全的地方。”他拿掉她头上的帽于,将脸埋在她的长发里、嗅闻她的发香。
“解单?叛变?相公怎会得知?”她讶异的问。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来源。”他笑答。
茵苗呆然的站起身镀到诺大的书桌前,背对赵骥久久不言不语。
“茵茵?”赵骥拧眉走到她身后,扳过她的身子才见到她的眼中蓄满泪水。他急问:“怎么了?”
她投入他怀中紧紧抱着他的腰,就怕眼前的幸福只是昙花一现,无法长久。
“相公,我好担心你,请你一定要为我保重好吗?”
她的家人全死了,她就只有赵骥了。可解家父子的阴险狠毒,她是深受其害。所以她好怕!好怕赵骥也遭其毒手,要离她而去。
“傻瓜!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答应你保重自己就是了。”他挽起衣袖怜惜的轻拭她脸上的泪痕。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解家父子绝逃不过他布撤的网。只是他担心的是茵茵,也相信解不群绝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我不打紧,倒是担心你!”赵骥无法形容自己内心那份不安不论如何他都要保护她、将她带在身边的。”听好,茵茵!找要你从现在起,寸步不离我身边!”
“嗯!”她埋在他怀中才点完头,又想起什么似的双手撑在他胸膛抬头凝着他。“你不用担心我!我虽然武功不佳无法抗敌,可是我会轻功还会点穴的功夫,我可以逃啊!”她故作轻松的安慰他,就是不要他因为担心她而分心。
“最好如此!”
“一定是如此的,所以你大可不用担心我,让我回翰林院把手边的事给办一办再回来。”她说着就要走,却被他给拉了回来。
“我说过,从现在起你必须跟我寸步不离。”他肃然的否决她再回翰林院。
“可是翰林院那儿真的有要事得办呢!”瞧他那模样,挺吓人的!茵茵不由得撇嘴抗议。
她现在的身分是翰林院大学士,官职一日不辞,责任便在,自然有许多公事待办。
“我可不希望你有任何损伤。”见她的委屈,他已经心软了。
“不过是需要半日的时间,解单不可能碰巧在今儿个下午行动吧!所以……”
“所以?如何?”
“所以你就让我回翰林院去吧。”
赵骥想了一下,做出决定。“要不,我派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在身边保护你。”
这已经是他的最大极限了,可不容许她再讨价还价!
“我不要,可以吗?”她苦着脸扯他的衣袖道:“人家这辈子就最讨厌让一群人跟前跟后的。只不过是到翰林院把事情办一办,就回来赖你了嘛!”
茵茵为争取自主权说得委屈、浩然欲位,躲进赵骥怀中无所不用其极的撒娇、耍赖。
要嘛!就只赵骥一个人保护她就够了,可惜他得治理国事太忙。至于侍卫……饶了她吧!
“你……”赵骥一身铁骨就是抵挡不住她的柔情,他就怕她来软的。若她跟他吵闹,那他还狠得下心坚持己见,可她现在这样就是让他不忍拒绝。
“只一会儿工夫,人家就回来了嘛,相公!”
“我会让人代你处理那些事,你只需去交接,只一下下就得回来!”他做了最大的让步。
“好!”她高兴的拉下他抚着她粉颜的手指吮吻着,浑然不知道别有深意的暗示,害苦了春心荡漾的赵骥。
“噢……”赵骥申吟一声,这才提醒茵茵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哎呀!羞死人了,快逃!
“我走了!”她匆忙的戴上帽子藏起长发,就往殿外跑。
“别忘了你今晚将好好补偿我的事!”见她的窘态,他幸灾乐祸的在她身后轻狂的大笑。
茵茵只觉得她的脸羞烫得吓人,跑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不甘示弱的转回头,抚媚的眼朝他轻挑的一句,回敬道:“相公,等着接招吧!”然后轻功一提,一溜烟的跑得不见踪影。
赵骥被她这突来的挑情举动逗弄得先是掉了心魂,然后深感幸福的扬着笑。
他真爱极了他这个美丽多情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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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一路气喘吁吁的跑回翰林院,人都还没有踏进门槛公办,就被久侯在门外檐廊的苏陆给唤住。
“尹郡……于大学士!”
“是谁?”茵茵停下进门的脚步四处观望,只见到苏陆自石雕大往后走了出来。“苏……苏大人?”
苏陆又来找她做什么?她不是男人,就怕苏陆又把她当同性般爱恋,又跟她讲些求爱熔语。
茵茵不禁抚了抚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转身就要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