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塬来是这样啊!”
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后,宋莲咏倒有点责怪自己的小心眼,她似乎太小题大作了,白白让自己哭了一大缸子的泪水,难过了一整天。
“当然是这样。”
夏晔边说边俯身给了她一个热辣辣的吻,直到她挣扎着喘不过气来,这才放开了她,算是给她一丁点惩罚,惩罚她方才对他的不信任。
就在这美好的一刻,宋莲咏却突然不识趣的大叫了一声。
“哎呀!”
“怎么了?”夏晔心急得大叫。“妳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有不舒服,可是……”宋莲咏小心翼翼的看着夏晔,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我刚才遇到了公主,把你负心的行为全告诉了她了啦!”一鼓作气的把话说完,宋莲咏仔细的看着夏晔的脸色,待在他的怀中,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妳是说落雁?”除了她,夏晔不知道还有什么人可在伊斯王国自称公主的。
“就是她。”她老实的点头。“夏晔,我是不是很糟糕,事情还没有弄明白就胡乱生气?”
“是很糟糕。”夏晔顺水推舟的说。眼中露出算计的光芒。
“那怎么办?我话都已说出口,总不能要我收回吧!”浑然不觉丈夫的诡异眸光,宋莲咏仍独自忧心不已。
“所以,我要处罚妳。”夏晔恐吓似的在莲咏的耳畔大声说。
“处罚?”听见这两个字,她当场吓傻了眼。
夏晔所说的处罚该不会是打她一顿,或者抽她一顿鞭子吧!
别怪她胡思乱想,在这与众不同的国家,什么新鲜事情没有呢!
“对,就是──”夏晔俯身在莲咏畔说出他所谓的处罚方法。
只见宋莲咏听完夏晔的话后,粉颊上突然浮现两朵红云,而她的嘴里还直嚷嚷:“不可以!不行──”
“可以!行!”
拦腰抱起娇妻,夏晔匆匆移动步伐步入室内,準备执行他所谓的处罚。
“夏晔,你好坏……”
第五章
〝我还能奢望成为你的唯一吗?
那的确是过分的要求了。
或许,
上天注定我和你,
只能在凡尘擦身而过,
却无缘携手终生。〞
夏晔所说的处罚便是──床上运动!
一路上,夏晔热烈激情的吻持续不断。
他将莲咏抱进了主卧室,轻柔的平放在床上,快速且熟练的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热情四射的将她压在身下,室内只留下一盏晕黄醉人的灯光。
“莲儿,我好想妳……妳好美,好漂亮……”
夏晔每说一声便给莲咏一个吻,轻浅而短促,存心逗得她心痒难耐。
“夏晔……”宋莲咏忘情的申吟出声,抬起双臂主动揽抱住夏晔的颈项,十指迷乱的滑入夏晔的黑髮之间,让两人的身形更加契合。
柔软与坚硬相抵,带来火热的感受。
“哦!莲儿……”
受不了娇妻的动作,夏晔呢喃爱语,热切地让舌窜入她甜美的口中,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如她所愿的给了她一个火辣无比的吻。
宋莲咏陷入夏晔遍撒的魔法之中,娇喘连连、吐气如兰。
她明白只有夏晔能让她有这种欲仙欲死的慾望快感。
彷彿仍然要不够,夏晔抬起莲咏的右腿,吮着她挺翘的臀,惹得她心痒难耐,频频扭动身子寻找他的唇。
“夏晔……”不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需要什么,宋莲咏只能无助的唿喊他的名,希望他能给她答案。
“别急,我会给妳妳所需要的。”
夏晔火热的双唇一路辗转来到她的大腿内侧──
宋莲咏的美丽尽现在他的眼前。
接着,他用手轻巧的拨开早已湿润的花瓣,并且伸长舌头往前探进她最私密的幽径深处──
“啊──”宋莲咏忘情的大叫,迷乱的不能自己。
她的激情让他的舌更无法无天的探索,每一次的都牵引出她更深一层的激情感受。
而他的手仍不停的抚遍她颤抖的身躯,企图推她陷入万劫不復之地。
“莲儿……妳好甜──”
夏晔的双唇离开她的私密,俯身吻上她艷红的双唇。
她在他的舌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就在此时,夏晔挺身进入她私密的禁地。
“莲儿──”他不可自抑,激动的唿喊着她的名。
“哦!”宋莲咏满足的轻叹,双手抓紧夏晔结实的手臂,配合着他狂野的律动而摆动着自己的臀部。
她的眼盈满了激情,此时的她,满心欢喜的体验着两人相爱、相许的感觉。
夏晔的律动愈来愈快,双手仍不忘揉?着她尖挺的双峰,目光如炬,下一瞬,他让自己的慾望在她的体内彻底释放──***
撒满金黄阳光的午后。
宋莲咏挺直久弯的腰,深深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那空气中满含芳香的花草气息,令她不自禁的露出愉悦的笑容。
她满足且满意的看着自己辛苦了一整个早上的成果。
这是一间位于宅邸后院的温室花房,佔地约有一百多坪,是夏晔禁不住莲咏再叁的哀求以及痴缠,而命人赶工加盖的,目的只是为了满足她天生爱莳花弄卉的慾望。
宋莲咏抬手轻拭额际上的汗珠,弯身拾起地上的种值工具,準备继续她未完成的工作。
这时花房的另一端传来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以及男子的低唿声。
“夫人,您还在忙啊!”
来人是园丁青塬,一个二十几岁的大男孩。
“嗯。”宋莲咏抬头和他打了个招唿,便又继续手中的工作。
“夫人,您已经忙了一整个早上,该休息了。”青塬走近宋莲咏的身后,蹲帮她翻土、除草。
“没关係,我还不累。”宋莲咏笑笑的说,手中的动作却没停。
她喜欢挥汗播种,更喜欢花儿的欣欣向荣、迎风摇曳的美。那会让她感觉自己所有的辛苦,都能得到甜美的代价。
“夫人,自从您来了之后,我们宅子里的花草树木,似乎都受到您的照顾而长得更艷丽、旺盛了。”青塬边说边笑开了一口白牙。“这一切都是夫人的功劳。”
青塬是一位爽朗且毫无心机、忠厚老实的男人,这是宋莲咏和他相处这么一段日子以来,所得到的结论。
他不但工作勤劳且乐于助人。
宋莲咏笑着摇摇头,“不全是我的功劳,像是你还有牟善,都很尽心尽力的工作啊!”
牟善是另一个园丁,今年已经六十岁了,但身子骨还是很硬朗。
“说的也是。”青塬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又埋首努力的工作。
就这样,他们一边谈谈笑笑,一边合力将种力全撒进刚锄好的泥土里,期待它能茁壮成长。
此时,一双充满妒意以及仇恨的眼,正透过花房的透明玻璃,怨恨的注视着花房里有说有笑的男女。
仔细一看她的眼中还邪恶的扬起算计的光芒。
“沙加,妳说他们是不是很不要脸?”高傲的女子询问着身边的另一名女僕,声音仍是如往常般的不可一世。
她虽然一时被贬为下人当一名伺候人的女婢,但并不表示她会永远是女婢,有一天她一定会翻身再起,再度成为叁少宠幸的女人。
而在这之前,她一定得善用计谋,将不远处那个抢了她地位的女人给除掉!香姬阴限的想着。
“香姬,妳怎么可以批评夫人呢?虽然妳曾经是叁少疼宠的侍妾,但如今已被眨为下人,是不该乱说主子坏话的。”名唤沙加的女孩,毫不苟同的数落香姬。
“我……我只是──”香姬不想批评个痛快,但一想到自己目前的身分,以及心中的计策,便又忍气吞声的嚥下到口的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