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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为红颜 第27页

作者:吕玟君

“不工作找我有事。”禹世儒把报纸折叠放置一旁。

禹世岳瞄瞄报纸,“你也看到了‘纪氏’的董事长向老爸周转三千万你知道吗?”

“我出差刚回国所以并不知道,爸肯吗?”禹世儒担心爸若点头就糟了。

“老爸精得很,他认为‘纪氏’和‘森崎’此事并不单纯,很可能有人故意整他们。”禹世岳抱胸,深思道:千年一叹“整垮这两家企业并不容易,是谁有此能耐?”

“我的臆测若没错应是宴龙所为。”禹世儒沉声道。

“宴龙?为什么呢?”禹世岳觉得此事透着玄机。

“一怒为红颜啊!我万万料想不到沈蝶衣能在他心中占着如此重要的分量。”禹世儒见他迷惑的眼神,解释着,“你是否记得两年前‘森崎’的少东娶沈采桦这件事?当时‘森崎’爆发商业危机,积欠几千万的债务,陈森郁和他父母利用法律漏洞把债务移转到沈采桦身上,因而渡过一场危机。”

“我记得。那个陈森郁简直就是垃圾、猪狗不如,最后还和‘纪氏’的千金结婚。听说他的前妻卖尽一切家产仍还不完债务,又因他的不忠而发疯……”

“那位沈采桦就是蝶衣的姊姊。”禹世儒点出关键所在。

“呃——我明白了。”禹世岳尚有些不明了,“那位沈蝶衣娇柔得宛如钤兰花,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她会要求宴龙做这种强烈的报复吗?”

“内情我们不得而知,但依宴龙那种睥睨一切,狂妄、傲然的个性,是有可能做此报复。爱屋及鸟,他怎能忍受心爱的人儿因姊姊的牵累而受苦呢。”禹世儒分析道。

禹世岳面露欣喜之色,“太棒了,那我的计画就能成功。大哥!我要下班了。”他昨天才从属下的报告中得知,沈蝶衣现在这个时候没和禹宴龙在一起,他终于找到机会了!

“什么计画?”禹世儒感到好奇。

“成功了再告诉你。”禹世岳匆匆离开。

“毛躁的个性依旧。”禹世儒摇首轻叹。

这时候,门再度被打开,郑曲伶踏进办公室。

“世岳冲那么快要去哪?”她刚刚和禹世岳擦身而过。

禹世儒以耸肩带过这问话,冷淡地说:“找我有事吗?”

她用深闺怨的口吻说:“结婚才三个月,你就有三个月不在家,人家会寂寞的。”他对她温柔体贴,可是却对她仿佛没什么。

他嘴角微扯,只是冷冷地笑。他明了她是个不安于室的女人,会寂寞才怪,她不会自我虐待的。“你是想我来看我的,或是另有目的?”

郑曲伶被他的眼光看得发毛,但强自镇定,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展现着她的魅力。“人家想你呀。”她吻着他的唇,试着勾起他的肉欲,男人在满足后,凡事都会答应,“爱我好吗?”她以充满的嗓音诱惑着。

“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宾馆。”禹世儒推开她,“有话直说吧。”

求爱被拒绝让她面子尽失,她生气地坐下,眯着眼说:“有时我会怀疑你是不是男人。”

“你不是验过身了吗?”他冷冷反讽,睇睨她徐缓地说:“说吧,用不着拐弯抹角。”

她心想,既然他都明言,她何需客气呢!“我要你为我整垮宴龙,消我心头之恨。”

因爱成恨,哼!狠毒的女人,他淡然瞅她,“抱歉,我爱莫能助,我惹不起他。奉劝你别轻捋虎须,对你没好处。”

郑曲岭激动地望着他,红唇扭曲,“你掌控属一属二的大企业,而他只拥有一家小小的建筑公司,怎可能扳不倒他,甚至怕他,三岁孩童也不相信。”

“你真的认为宴龙只是一位建筑设计师吗?”

“难不成他有呼风唤雨本事,或者,随便打个喷嚏,股市就摇荡不安。嗟,那自命不凡的家伙,专以他的高傲、狂佞来骗人,让人惧于他的霸气下。说得好听是他父母的遗传基因好,他生来就具有尊贵的气势,但也只是这样而已。”她明褒暗贬地说。

“你对他的家世背景都不了解,只知他是狂人、猎艳高手,殊不知在这尔虞我诈、波诡云谲的商场,宴龙确有呼风唤雨的本事。”

“我不信。”她出自名门,父母更是生意人,怎都没听过宴龙在商界的名号。“企业家的名宇根本没有他嘛。”

“真正厉害的角色,哪需要名号来陪衬,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人才真正可怕。”禹世儒想打破她的春秋大梦,省得她一天到晚想整垮宴龙的事业,让宴龙回头求她。“巨曜企业集团,你应知道吧。”

“那是由法国起源的国际企业,它的形象在国际上非常好。企业的触角伸入各国,庞大的子公司不胜枚举,在台湾也有它的分公司。”郑曲份曾听过它的名号。

“不愧是商人之女,但你知道巨曜的负责人是谁吗?”

“不知道。传闻巨曜的负责人都是隐藏在幕台,由幕后操控,主导公司的走向。”她蹙着柳眉,“为何扯到巨曜呢?”

禹世儒微笑着,“那你认为以财力而言,我们的财力能和巨曜相比拟吗?论实力能击败巨曜吗?”他一脸兴味地注视她。

“你们一比是小巫见大巫,若妄想击败巨曜,简直是不自量力,以卵击石嘛!”郑曲伶很快地下了结论。

“这不就得了。”他手一摊,“那我惹得起宴龙吗?”

她眉心都纠在一起,“浇了一大圈,你不会是要告诉我巨曜的幕后操控者是——禹宴龙?!”

他颔首,“记得你赏沈蝶衣那巴掌吗?他曾说这巴掌要付上千万当代价。”他把报纸拿给她,“喏”纪氏’企业、‘森崎’公司会落得公司倒闭,欠下钜资,这全部都是宴龙的杰作。”

她迅速地把内容看一遍,娇颜瞬间惨白。事情怎会急转直下变成这样子?“他若真想报复,是我家或你家遭殃呢?”

“你家!你最好通知你父母小心点。”他提醒她。

“嗯,我立即赶回家。”郑曲伶抄起皮包飞也似地向前冲。

禹世儒冷笑,一点也不同情她,她是该受点教训的。

沈蝶衣闷问不乐地挑着青菜,司马煌也在一旁帮忙,共同准备晚餐。

“蝶衣,心情不好哦!”他贼贼地笑,佯装正经地问,“你姊姊复原得不理想吗?”说着,他把挑好的青菜放进篮子。

“周医生说姊姊精神状况很稳定,可以回家了。”沈蝶衣托着腮,目光飘向大门,月兑口而出,“煌叔,禹大哥都没打电话回来吗?三天了一点音讯也不给,害人家担心。”

“你非常想念他。”司马煌兴味盎然地说。宴龙出国两星期后才会回来,他也真绝,藉这阵子的分离来验收他冀望的成果。

沈蝶衣绯红着脸,娇憨地点头,“嗯!每天和他黏在一起总觉得很有压迫感,他心情好时总爱捉弄我,心情恶劣就把我丢在一旁,但有时又会带着迷人的微笑、温柔地待我。他太接近我了,已成为我的一部分,以前我从不觉得少了他日子会有所不同。可是,他这次要出国两星期,才过三天而已,我就非常想念他,期盼手机响起,可以听见他的声音也好,或是,他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唉!”

她今天在疗养院陪姊姊整个上午,心思却拨一半在想禹宴龙。她觉得自己恢复本性了,动不动就会依赖自己信任、喜爱的人。

“宴龙会高兴听到‘你想他’这三个字。”司马煌逗她,“你和宴龙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你还见外地称他禹大哥,这不是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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