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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帘选婿外一章 第18页

作者:凌尘

原来她恨我到了这个地步?我让她讨厌成这样?上官君骅喃喃自问。泄气地眼前一黑,根本没去注意那只“乌鸦”的存企。

“走开!大清早的就看见你,姑娘我可要倒一整天的楣!”鸟叫声让蔚云更加不安与烦乱,顺手一挥水袖,想把他赶走。

“小心!那是鸩,有剧毒的,快点离开,千万不要惹它!”钟泉流的惊呼自远处传了过来。

来不及了,水袖惊动了鸟儿。它愤怒地拍着翅膀喳呼,凌空盘旋一圈后又向下俯冲。蔚云听到警告,急忙侧身想躲过它的攻击,不料鸟儿来势汹汹,蔚云胸口衣服仍被划破一个口子,跟着微微感到一阵麻酸。

一只桨朝鸟儿飞去,但力道不够,并未将之击中。它意识到危险,拍拍翅膀,飘下几根羽毛便飞走了。

“云儿,有没有受伤?”上官君骅焦急问道。他被钟泉流的警告惊醒,心惊胆战地看着鸩攻击蔚云,慌忙中随手拿起桨一掷,总算赶走这只毒物。

“云儿姑娘没受伤吧?”钟泉流冲了上来。

“还好……”话还没收尾音,人便瘫软下去,不省人事。

“云儿!云儿!”上官君骅扶着她,疯狂摇晃她瘫软的身体。

“君兄,不要动她!”她很有可能中了毒,为免血气运行加快,迫毒攻心,应尽量避免摇晃。”钟泉流劝道。他吩咐下人尽速去请船医,并将落下的那几根羽毛用绢帕捡起包好,打算将之焚毁,以绝后患。

别小看那小小的羽毛,浸泡于酒中,便是叫人闻之色变的鸩酒。

上官君算将她打横抱起,进了舱房。钟泉流关心蔚云,尾随其后。

船医为蔚云诊脉后,疾声道:“这位姑娘身中鸩鸟之毒,毒似乎是由外伤入侵,毒性已运行一个小周天。若是在半个时辰内不能将伤口之毒吸净,毒性行完一个大周天后便要丧命。”

“大夫,毒能解吗?”上官君骅心里慌乱,忙问道。

“若是伤口毒血吸尽,还可撑上两个时辰。这段时间内即刻上岸抓药煎煮,应当来得及。”大夫沉声道:“当前要务便是处理她的伤口,伤口在何处老夫并不知道,也不便动手,这就有劳君公子了。”

“该怎么做,还请大夫指点。”上官君骅微窘,放胆问道。别人不知他们并非亲兄妹,他有口难言,又要装成若无其事,实在痛苦之至。

船医详细指点过后,又叮嘱道:“吸毒血时,可千万小心。鸩毒相当烈,碰触过后难免会稍微感染,到时一同服下解药即可。不过可别将毒吞下肚,否则药还没煎好,命就先没了。”

上官君骅心头苦涩地点点头。

接着所有人出了房门,各自忙碌去,留下上官君骅独自面对床上昏迷不醒的蔚云。

上官君骅只迟疑了半晌,横下心,便开始找寻她的伤口。现在不是避嫌的时刻,她的性命要紧!

他怀疑伤口是因鸩鸟攻击造成的。翻看她胸前划破的衣服,果然让他找到了一丝血迹。接着要……

云儿,冒犯了,为了救你性命,原谅我这么做。上官君骅心里默念完,开始急速动手解开她的衣扣,褪去她上身衣衫至腰部。

接着是中衣。中衣一褪去,蔚云削瘦的香肩与雪白的玉臂便呈现在眼前,无力地垂着,无力遮蔽仅余一片亵衣包裹的前胸。上官君骅猛然扭过脖子,紧合上眼,俊脸火红一片。

想起蔚云濒临生死边缘!他没空理会什么非礼勿视的教条,强迫自己面对现实,又转过头去。

簿簿的淡黄肚兜上,沾染了几滴鲜血,上官君骅很要命的发现,伤口位于她的右乳上。

肚兜沾了毒,不能再穿在她的身上。上官君骅颤抖着手将之除去。伤口横划过右乳,一道浅而长的口子,在她如丝缎般光滑的躯体上,造成突兀的对比。果裎在他面前的冰肌玉肤与绝美胴体,令他血流轰轰,心跳隆隆。

稳着点,稳着点,现在没空想入非非,救人要紧。他连忙闭上眼深呼吸,先稳住心神,接着睁开眼,红着脸,凑上唇至她的右乳,开始吸吮毒血。

上官君骅发现吸毒血相当耗时费力,暗暗叫苦,那道伤口之长令他痛恨。微颤的与少女体香逼的他发疯,鼻尖屡屡不小心顶着她的蓓蕾,更让他浑身火热。

就在这种折磨下,上官君骅完成了任务。他将毒血吸尽,一一吐出,再用茶漱口,以防鸩毒残留口中。

大功告成。他松了口气,捡起散落在地上蔚云的衣服,收拾好预备送去焚毁,避免遗留的毒会再伤到人。

在他精神松弛后坐下来之际,竟然瞥见方才因过度匆忙,吸完血后慌张地离开她的身体,竟忘了为她盖被,让她的上峰就这样在外,。上官君骅火烫着脸,迅速为她盖上被遮身,但蔚云凝脂般的玉体已经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再也遮不去了。

撩人的绮思一幕幕掠过。上官君骅自责:她尚未月兑离险境,此时此刻怎能心存邪念?尽避上官君骅远远躲在门边,也难以忘怀方才惊险却又火辣香艳的经过。浑身熄不了的欲火折磨他的耐性,也提醒也,今生永远也别想忘掉她了。

就这样,永远陷了下去。

★★★

待得蔚云悠悠转醒,已是黄昏时刻的事。

为什么我会躺在床上?蔚云看看自己已换了件中衣,正自莫名其妙间,钟泉流敲了门进入,身后跟了个青衣丫环。

“钟公子,你来的正好。我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不明不白的躺在床上?”

钟泉流示意丫环上前伺候蔚云。

“你中了鸩毒。记得那只鸟吗?还好令兄为你吸了毒,救你一命。吸鸩毒是相当危险的,要是不小心吞下毒,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暴毙而亡,令兄显然是置他的生死之度外了,你们兄妹感情真好。”钟泉流用赞许的口吻道。

蔚云心中流过暖意。上官君骅救了她?

“哥哥一向疼我。”她随口找了个理由。

钟泉流微微一笑。“现在可有感觉不适之处?”

“有点头晕而已。”

“那还好,多休息就没事了。等会让小月帮你上点药,处理一下伤口。我这就先离开了。”钟泉流望着病未愈的苍白美人,不忍多打扰,虽然他难得有这个机会与她靠这么近。

“谢谢你。”什么伤口?她有点诧异。

蔚云目送他离去,小月接着上前道:“云儿姑娘,不好意思,该上药了。”

蔚云愣愣地等下文。

“云儿姑娘,麻烦你把衣服月兑下来,我好上药。”小月捺着性子道。衣服是她为她穿上的,她的情形她最清楚,不月兑衣服是不能上药的。

“我到底是哪里受伤?”蔚云奇道。

“右胸啊!不但受了外伤还沾了剧毒,还好已经吸干净了,所以请把衣服月兑下吧。”

右胸?!那表示……

“刚刚钟公子说……谁为我……吸毒?”蔚云困难地把话问完。

“不是令兄君公子吗?”小月觉得这话问的多余。

蔚云火速绯红了脸,下意识地用手抓住了衣领口。

“这未免太……离谱了吧?就算是亲兄妹,我哥哥也不该这么做啊!”蔚云心虚地乱找话讲,粉饰她不自然的羞赧。她的身子不就被他看光了?

“是没错啦!”小月边说边动手为蔚云月兑衣上药,“不过若君公子不做,其他人恐怕也不会肯做的,谁肯冒这个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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