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执羊皮的他,请君入瓮,等待她玩出新的把戏。
“王爷也算是条铁铮铮的汉子,襻儿实在不想为难王爷。这样好了,给王爷两个选择。第一,王爷告诉襻儿,宝库的钥匙在哪儿,襻儿拿了钱财便离开,三个时辰后,穴道自动会解开;第二嘛,就是本姑娘毒哑你,再戳瞎你的双眼,以报轻薄之仇。不过!以王爷的聪明才智,应该知晓该选择哪一个。”
襻儿耀武扬威的在上官聿身前摇头晃脑绕来走去,一点也没注意到他似笑非笑,又转眼冷峻的眼神。
“如何?快说!”襻儿凶巴巴的擦腰道。
“不选。”
“敬酒不吃,难道你想喉哑眼盲?”
她讶异万分,天下竟有人爱吃罚酒!
“好,那么本王选第三条。”
倏地,上官聿破了周身的禁制,迅雷不及掩耳的攫住发愣的襻儿,并劈落她手上的利刃。
“你……怎么解开穴道?”她挣扎不已,无法置信又大意失荆州。
“雕虫小技也敢在本王面前班门弄斧?”捧着她的小脸嘲讽,上官聿贴着她的双唇不放。
“唔……放开!”襻儿槌打着他,抵抗他热腾腾的气息。
“我要毒哑你、戳瞎你、剐了你、杀了你!”她放开喉咙尖叫。
“好个毒辣娘子,看来本王只有提早对你出手。”
“唔……”在襻儿还没反应过来,小嘴已被上官聿霸道的吻住。
许是襻儿的不驯,加深了上官聿的蛮横。
他提气耸身,襻儿已被他带往寝室。
***
进了上官聿的寝室,襻儿差不多是被粗鲁的拋下,晕头转向的她频频喘气,努力的呼吸。
她淌着冷汗微晃娇躯,却好巧不巧的在床沿绊了一跤,整个人直扑在床上。
“这么迫不及待?”
上官聿扯下袍服逼近她,锐利的眼神不难看出他掠夺的决心。
“你……要做什么?”
汗涔涔的襻儿一惊,彷佛知晓即将发生的事。
“本王要做什么,娘子不是心知肚明?”抵着床沿,光着上身的上官聿勾唇反问。
“别过来,放襻儿走……”她已后悔招惹笑面虎了,但为时已晚。
毫不费力的,上官聿拎住直往后退的娇躯,锁在他的怀抱里。
“从本王歪打正着逮住娘子的那一刻,本王就没打算让娘子走。”他非常善良的告诉她。
“原来……你一直在耍弄襻儿!?”
羞愤使她水灵灵的大眼水雾蒙蒙。
“娘子真该打,竟将本王的真心又弄拧了。”他温柔的拭干她眼角挂着的珠泪。
“别碰我!”倔强的襻儿别开脸,“哼,留人人不留,王爷好本事!”她骄蛮的嗤讽。
看似刁钻坚强的她,其实已在上官聿的撩拨中瓦解,她的心更在这段时日的相处,不自觉的沦陷。
“好个留人人不留,本王会教娘子心甘情愿,人留心也留。”
无意再与襻儿做口舌之争,上官聿猛地覆住她的红唇。此刻,他铁了心,要定她的身心。
“不……”
突地被他恶意舌忝吮,襻儿忍不住皱眉,但这热辣辣的吻却紧紧缠住她的唇舌,让她在他的纠缠中呼吸加快、意识飘然。
亲吻似乎不足以浇灭上官聿组燃的欲火。
他在热吻中解开襻儿的衣襟,大掌穿过她松开的襟口握住柔软的胸脯,模索揉搓,令她不由得申吟。
“还想离开吗?”
“上官聿!”湾儿频频喘气,分不清是对他恼火还是对自己。
“都快果裎相见了,娘子还这般生疏?”扬着笑,上官聿整个人枕在她胸前,两手罩在她的酥胸上恣意妄为。
“起来,无赖!”抓住胸间的肩头,襻儿拚命的想拉开他。
“如娘子所愿,本王换个方式好了。”上官聿从香软的丰盈中抬头,恶棍似的一笑。
“住手……”衣衫不整的她,抵不住上官聿强势的掠夺。
“放心,本王才舍不得住手,娘子。”上官聿瞇着黑眸,贪婪的欣赏襻儿的娇艳。
一眨眼,襻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裳被剥落。当她只剩下湖绿色的兜衣和亵裤遮身时,只能羞赧地环抱住自己果程的雪白肌肤。
在上官聿赞叹眼前的妖娆身躯时,他突地骇住了,惊讶闪过他心中……
第六章
“这条凤凰坠饰,从何而来?”
上官聿错愕的拉起挂在襻儿王颈上的丝绳,红丝绳上垂挂的坠饰恰恰与他收藏多年的麒麟坠饰是一对。
差不多是用抢的,襻儿急忙抢回精致小巧的凤凰坠饰。
“这是襻儿仅有的,别再抢走。”
她怕上官聿又无耻的拿去当订情之物。
“说说理由,本王或许可以考虑。”
老谋深算的他兜着圈子问。
上官聿还记得这一对饰是十多年前从兰妃娘娘的缨络圈上取下的,兰妃娘娘还笑着要他长大成人时,拿着金麒麟来提亲。
而这御赐的麒麟凤凰,天下恐怕找不出第二对,莫非襻儿真的是……“襻儿为何要告诉你?”
望着他犹豫,襻儿双手不忘护着兜衣,遮掩身上的春光。
“你知道,本王最不愿强迫娘子。”话虽如此,但他的手却攫住她的玉颈及娇躯,阴沉的在她耳畔威胁。
吧瞪眼的襻儿,无奈的瞅住他,只好娓娓道来。
“这凤凰链子,襻儿从小就贴身戴着,阿娘说这是亲娘留给襻儿的遗物,是可以洗刷娘亲冤屈的证物,她还交代襻儿千万不能丢掉。”不安的她蜷着身子,借以掩饰的玉体。
盯着她撩人的媚态、婀娜多姿的身段,即使是柳下惠也把持不住。
上官聿怜惜的拉下缩着的莹白双腿,贴上迷人的身段,双唇更忍不住棒着兜衣吸吮她,恶劣的手更滑下她的禁地。
“别这样……”襻儿弓起身子蠕动,臣服在他的撩拨之下。
“你的阿娘真的叫邢好?你的亲娘又有什么冤屈?”同在欲火中煎熬,上官聿仍不忘问道。
襻儿的小手紧紧的箍住他的肩膀,克制不住的申吟又隐约窜出。
她痛恨这种既羞又兴奋的感觉,轻视自己的欲拒还迎。
“娘子又不说了,嗯?”
“呀——”
不顾她的吶喊,上官聿大手一撕,湖绿色的胸兜亵裤被他扯下,微湿又红润的峰顶矗立在他眼前。
“娘子,你是知道的,本王一向誓在必得,快说!”语毕,他低下头含住如霜雪似的高耸,爱怜的吮吸逗弄。
“阿娘……的本名……就是邢好,其它的……襻儿不知道……”
襻儿嫣红委屈的粉脸,令上官聿相信她所言不假。
尽避他对她的身份仍半信半疑,但要她的决心仍旧不改。无论她是皇亲国戚或是梁上佳人,她这辈子是跟定他了!
上官聿盯住襻儿与兰妃神似的花容月貌,真心一笑。
“嘘,别说了。”
“襻儿……不懂。”
她娇喘吁吁,不明白上官聿为何要追问她的身世;但意识的混沌,让她全身燥热,无法细想。
“娘子不需要懂,你只要懂得本王疼你、爱你,就好了。”滴下汗,上官聿咬着牙扯下自己的遮蔽物……他暗暗发誓,今后必倾出所有来怜爱她。
此刻,襻儿感动的闭上氤氲的眸子,柔情似水的承纳他的一切……她的情郎呵!
她会以柔情为绳,紧紧的圈住他;以爱为丝线,层层的里锁着他。
***
当夜,上官聿和襻儿在缠绵后沉沉入睡,一只系着信笺的飞镖从窗外射入寝房的梁柱。
一向警觉力强的上官聿早已清醒,他迅速掀起软被裹住襻儿。
禁卫森严的王爷府哪里容许贼子渗入,这分明是府中高手所为!
上官聿目露冷光,抽出镖刀中的信笺,阅览了信笺上潦草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