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很冒昧的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杨邵刚跟薛倪亮不都是他的好朋友吗?那骆冠禹为什么要这么防他们两个?
“你知道邵刚跟倪亮的身世吗?”
“知道。”她听宿芬说过。“他们一个是政要名人之子,一个是商场钜子之后。而我这次之所以来到这个时空,正因为在政治、经济界中,有人策动政治阴谋,想毁掉整个地球,当个创世者。”
“你是怀疑那个阴谋家,会是杨邵刚、薛倪亮他们父亲中的其中一个!”
“我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为了大局着想,他必须步步为营。
“而且这事若跟邵刚、倪亮他们的父亲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也不该知道这件事,因为我了解他们的个性,他们两个同样都是事情不分轻重,只要觉得有趣,就会把消息当成新闻来谈的人,我是怕事情走漏,让有心人听见,那么我的任务就愈难完成。”
圣文懂了他的顾虑。“我会小心的。”她这就去找高中时代的骆冠禹,尽快将事情解决,省得事情愈弄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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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冠禹,外找。”
令人懒洋洋的午休过后,大家都还在睡梦中,骆冠禹没让钟声敲醒,却让同学的叫唤给惊醒过来。
听到“骆冠禹,外找”最先清醒的,其实是杨邵刚,随后是薛倪亮。
他们都比骆冠禹还好奇,这么“一大早”,午觉都还没睡够,是谁这么无聊来扰人清梦啊?
杨邵刚跟薛倪亮不约而同的,将眼睛同时往门外、窗边寻去。
迎眼对上的是--
哇!妹妹耶!怎么会有妹妹这么勤奋,才刚打钟就急急忙忙的来找冠禹!
会不会是想趁着冠禹刚睡醒,头脑还不大清楚的时候,来个示爱大表白,让冠禹糊里糊涂的点头答应跟她交往?
呵!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女孩就太有心机了一点。
不行,冠禹是他们俩的朋友,朋友有难,他们怎么可以贪睡,弃朋友於危难而不顾呢?
杨邵刚与薛倪亮两人极有默契的往门的方向奔去,就挡在冠禹跟圣文之间。
“我要找骆冠禹。”圣文冲着两尊“门神”又说了一次,一双眼直往他们身后的骆冠禹看去,眼里有十万火急的意味。
“我希望能单独跟你谈谈。”她对上骆冠禹的视线时,如此说道。
骆冠禹还来不及反应,邵刚就开口了,“谈?在这也能谈啊,为什么得单独跟冠禹谈?”
“嘿咩,嘿咩,谈来谈去还不是『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做朋友』这一套,在这谈也是一样的啦。”薛倪亮像是很有经验,以前辈之姿开导圣文,“有没有带情书来?有的话赶快拿来给我们看一看,要知道,我们三剑客是从不接受那种字太难看的情书哟。”因为收到那种情书,会令他们觉得很丢脸。
薛倪亮将手伸得笔直,但圣文却摇摇头,“我没有情书,我来只是单纯有事找骆冠禹。”她对杨邵刚跟薛倪亮几乎没辄,只好转过脸去求骆冠禹。“我的事真的很急、很要紧。”
“唉哟,再怎么要紧也没我们兄弟的感情要紧啦。我跟你讲,我们三剑客之间是没有秘密的,所以你纵使单独跟冠禹说了重要的事,冠禹回来也会跟我们说的。所以,倒不如把事情弄得简单点,你现在就把事情给说了,省得冠禹回来又要浪费口舌再说一次。”邵刚开始对圣文晓以大义。
圣文几乎要求饶了,这两个男生怎么这么难缠,她只是纯粹想要骆冠禹的一张图啊。
圣文求救的眼眸对上骆冠禹审视的目光。
她的模样看来似乎很急,但对邵刚与倪亮的刁难又万般无奈,莫非她真的有难言之隐?
“我们去礼堂那边谈,那边人少好说话。”骆冠禹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高大的身子越过好友们的目瞪口呆。
“你真的要她,不要兄弟!”邵刚喳呼着冠禹太见色忘友了啦!纵使妹妹长得再怎么赏心悦目,他也不可以把兄弟的颜面放在地上踩,这样乱没面子的耶。
壁禹转身,侧着脸对他们说:“你们刚刚不也说了,我不会瞒你们任何事,那给她一个方便,让她跟我单独谈谈,对你们又有什么损失?”
“那不一样啊。”倪亮抗议。
“哪里不一样?”他骆冠禹愿闻其详。
“转述又不是现场直播,这样就少了趣味性啊,对不对,邵刚?”倪亮转而找救兵帮腔助阵。
邵刚猛点头附和,问题是冠禹连理都不理,转头正视了圣文的焦急。
“我们走吧。”他走在前头,信步往礼堂的方向走去,圣文在后头跟着。
邵刚与倪亮在他们俩身后扮鬼脸。冠禹转移阵地,那他们不会跟进哟?当他们两个是笨蛋吗?哼!
看到骆冠禹的脚步突然停下来,邵刚跟倪亮的鬼脸倏地僵掉。这家伙想干嘛?
骆冠禹转身,对两个好友扬唇一笑。
邵刚跟倪亮马上报以万分灿烂的笑容,当作回应。
然而,就在他们笑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冠禹开口了:“不许你们两个跟来偷听。”
我咧圈圈叉叉,冠禹真的比他们还贼,就连他们想干什么,他不用问就很清楚。“这个人是不是比我们两个都来得奸诈?”
“嗯,不只如此,他还很阴险。”
“有点小人。”
“而且卑鄙。”
“不够朋友。”
“还称什么兄弟,哼!”
“哼!”
邵刚与倪亮一人一句,把冠禹说得很不堪,因为唯有如此,他们那两颗受创的心,才能稍稍得到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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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来到人少的礼堂,骆冠禹的身体就靠在长廊外的墙壁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圣文,想她这么神神秘秘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大事?
“我想进去你家的实验室。”她开门见山的说。
“做什么?”
“只是想看一张图,看完了,就走人。”嗯,不对,“或许还需要你实验室里的一些器材。”她想骆冠禹修飞行器时很可能需要,毕竟他穿越时空而来,应该没料到飞行器会坏,所以少了零件什么的话,光有飞行器的草图,依旧修不好受损的时空回溯机。
“什么样的图?”
“一张飞行器的草图。”圣文说了。
倏地,骆冠禹的态度立刻从刚刚的漫不经心转为警戒。“你为什么知道我家的实验室里,有飞行器的草图?”
时空回溯机是他末完成的实验,这件事就连邵刚跟倪亮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了解?骆冠禹凌厉的瞪着圣文。
圣文摇头,“我不能说。”
“你不能说?!却奢望我把我的发明拱手让给你!”骆冠禹觉得她未免太可笑了。
“我对你的发明没兴趣。”圣文试着跟他解释。
“你没兴趣,但你却开口要了,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骆冠禹对她的态度转为轻视,他讨厌说话不坦白的人,她明明有那个企图,却装得很无辜。
唉,圣文悄悄叹了口气。
斑中时候的骆冠禹显然年轻气盛了些,凡事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就难以再扭转。似乎,她说得再多,他都已把她认定为觊觎他发明的小人了,所以只怕现在不将事情跟他坦诚,他很难相信她,更不可能让她进实验室。她决定了--
“我跟你说清楚事情的真相,但你得答应我,不把这件事说给第三者知道,包括你那两个最要好的朋友--杨邵刚跟薛倪亮。”
“你先说,我再考虑答不答应。”如果事情真的很严重,那么他自有他的分寸,当然不会随便讲给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