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羽君坐直了身体,他的脸低她几寸。低下头,她看见他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还有两侧嘴角迷人的凹沟。尉佑将鼻子埋在她的颈项,摩掌柔软细致的肌肤。淡淡的玫瑰香从她温热的体温传来,动脉跳动处香味更加浓郁。他伸出舌头轻点她颈处的动脉,舌尖感觉她不规律的浮动,沿着动脉,他舌忝出一道湿热的痕迹。
他吻遍了整片白皙的颈部,留下几处力道过猛的红印,花羽君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无法满足的空虚。她挺直了腰背,头住后仰,轻喘声从她的喉咙深处传出。尉佑扯开她的发柬,用手指梳理后拨至背后,不让发丝干扰到他的行动。
微低着头,他转移目标至她挺立靠向他的双峰。娇女敕的蓓蕾已然绽放,紧紧顶住睡衣。花羽君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身体,她感觉到全身摩擦丝绸的燥热,突起的尖端像是自有意志般,急欲撕裂丝绸迎向更热情的温暖。
尉佑低声笑着,热气吹在尖端,花羽君无力地申吟。几经端详后,他决定给它公平的待遇,他再次伸出舌头在上头打转,时而轻触、时而吸吮,隔着丝绸它们。她的腰挺得更直,将胸部送进他的嘴里,后仰的头轻轻晃动着,及腰的长发随之摆动,浓浓的玫瑰花香再次笼罩他们。
尉佑双手下滑,伸迸她的睡衣下摆内,抚模修长的小腿,细致的肌肤和身上的丝绸一样柔顺。双手顺着腿部曲线往上攀升,她结实的大腿紧搭住他的臀腿。缓缓地,他的手指已经感受到她的湿热,隔着他的睡袍挑逗他的硬挺。
他咬紧牙忍住不舒适的紧绷感,延迟两人的折磨。他的手指在边缘处拂动,技巧地避开重点。花羽君的身子在他大腿上摇晃着,追逐着他顽皮。不安分的手。终于,她耐不住性子,双手拉扯他的睡袍,将烦人的腰带卸除,解放他的坚挺。
当两人亲密地碰触时,花羽君警觉到事情即将发生,她喘着气开口。"尉佐……等一下"
尉佑听到她叫哥哥的名字,暂停了一秒,努力地撇开心中的五味杂陈,决定漠视这个感觉。
"嘘!嘘!不要说话。"他加速动作,微微抬起她的臀部,调整姿势。
花羽君娇喘连连,脸颊贴着他的头顶,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试图将他推开一点。她必须将话说完才可以,否则,一切都太晚了。
"尉佐,停,停一下,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羽君,现在是最不适合谈天的时候。"他的汗水从额头滴下,坚挺已经触模到她了,他现在是在忍耐度的极限,花羽君不应该选在这个时候挑战他的能耐。
"尉佐,上一次……结婚前,在京都那一晚那一晚你以为我们过了一晚……其实我骗了你……"
他对准着她,蓄势待发,紧捉住她的臀部,微微抬高。
"我们……根本没有发生关系啊!"
尉佑双手在她臀部使力下拉,刺痛感顿时从她两腿处传来。花羽君双眸紧闭,无法承担这突如其来的痛楚,一滴泪珠从浓密的睫毛渗出,她的眉头紧锁着。
他停下了动作,在她颈部喘息着,知道她的痛苦。"该死的,为什么不早说?"他悻悻然的质问,每一个字都从牙缝迸出,豆大的汗珠布满身体。
"是你不让我说的。"花羽君微弱地回答。
尉佑知道是自己不对,双手轻拍她的背脊,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想到她是完全属于自己时,不禁欣喜;思及她仍是哥哥未完礼的妻子,又深深自责;抚模她紧缩颤抖的身躯时,又怜惜她。
她紧紧地包住他,而他却不知道该如何。
"羽君……现在……"她陡然动了一下,害他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嗯!"
"现在我们是要你稍微放开,让我离开你好吗?"
“为什么?”剧烈的痛楚减弱了,花羽君微张开眼看他。
"因为天啊,不要乱动,因为,你不舒服。"
"我不会呀!"她困惑地看着他。
"你不会?"尉佑讶异地抬头看她。
"我有说我不舒服吗?"她反问。
"没有,但是"
花羽君低头在他的耳边低语。"你休息好了。"
他突然发觉现在用言语是无法和她沟通的。体贴还被冤枉成偷懒。他低声笑着,再次紧捉住她的臀,决定用行动洗刷不白之冤。
律动中,花羽君模糊地想到,他们终于成为夫妻了。
波涛般的热浪席卷后,她疲惫地靠在他的肩上。今天是她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了,她的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我爱你。"她闭着双眼,轻轻他说。
尉佑搂住她,听到她的爱意,不知道该将这句话纳为私有,还是归给哥哥?他无言以对,高潮后竟是百感交集。今世,他和她的纠缠正式从刚刚开始。
不久,她轻微鼾声传来。花羽君累得睡着了。
第八章
他们两人甜甜蜜蜜地过了十几天。
花羽君每天早上陪他一起用餐,送他出门。尉佑则尽量排除晚上较不要紧的餐会,挪出时间回家陪她。
花羽君如初领生命喜悦般,感受到日益强烈的浓情蜜意。有时会捕捉到他烦忧的神情,若她追问,他总会以一连串的深吻与结束,用热情冲刷她的疑惑。
他陪她看晚间的卡通动画,邀她在夕阳西照时漫步在府邸的樱花树道,带着她在平整的草地上野餐,哼唱着情歌。一般人的恋爱也没有这般甜蜜。她何其幸运,可以在婚后得到丈夫的体贴与爱怜,作为婚姻的开端。
她愈来愈无法将视线自他身上移开。她喜欢躺在床上看他着装,看他将夜晚的热情褪在地上,换上会长严厉的外表。他坐在书桌前处理公文,是她大饱眼福的时候,她饱览他的每一个习惯性动作:皱眉、揉太阳穴、撇嘴、轻声笑,她发觉他是个肢体表情很丰富的人,与她之前的印象全然不同。
她也不经意的发现最近她的笑容笑声都多了,过去二十多年还没这几天笑得多。花羽君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尉佑则像珍惜生命最后片段一般地疼她、宠爱她。半夜,他总会醒来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要将她的面孔刻划在心里。他不断告诉自己,不要陷入太深,每天早上刮胡子看见镜中的自己时,他就会面临无解的挣扎。
每一次下定决心后,看见她娇艳的笑靥,决心又在瞬间瓦解。
霍叔将一切看在眼底,睿智的他分得出什么是动心动情,什么是假情假爱。他知道一向感情丰沛的尉佑再次让自己深陷在自己编织的网中,成为情感的猎物。小时候,他使无法像哥哥一样冷酷地面对帮派的打打杀杀,长大后,他仍然无法狠心地对付女人即使这女人是杀兄的凶手。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打探尉佑的想法。"任务进行得差不多了罢,她看你的眼神除了崇拜,就是爱。"他刻意带点玩笑的口吻。
"嗯,还好。"尉佑淡然他说。
"那件工程案快要招标了。"
"还有多久?"
"两个礼拜。"
"还有时间。"尉佑说得悠闲,心底却是一阵抽痛。
时间过得真快,他与花羽君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可以相聚,到时候呢?他该如何将她从这团混乱中救出来了
"不多了,应该要及早部署。"霍叔看出他伪装的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