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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西施 第20页

作者:璃璇

“你要怎么处理?”

“丢出去可以吗?”她试问。

“当然可以。”冷艳停了一下,“后果你自己扛。”

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这是她和雷炘残的私事,所以别想扯到她这个保镖身上来。

“艳,你是我的保镖耶!”怎么可以帮外人。

“保镖可不负责帮你谈情说爱。”冷艳将秦冽跟她说的话转送给她。

“是呀、是呀--”落花只能点头如捣蒜。她还能说什么?不行嘛!

“那你要怎么处理?”她再次提醒她。

落花瞥了那堆行李一眼,无力的躺回床上。“将他的换洗衣物及一些必需品整理出来,其余的全丢出去。”她可不想大费周章的为他整理出空间,好让他摆放那堆物品。

话落,她两眼一闭,继续她的睡眠大计。

冷艳嘴角挂著不易显现的淡淡笑意,知道她是同意让雷炘残住进她的地盘来了。

第九章

半晌,就在落花快要再度被睡魔所掳获之际,冷艳缓慢的启口:

“不久前聿曾来电。”

落花有一丝愠色的问:“他说了些什么?”她就不能一次说完吗,还要分章、分段的,真是受不了。

“紫荆已经联络上镜筝了。”冷艳照本宣科的回答。

“这么快?”落花微张眸,眉心微敛。

先前不是还说不知道镜筝的下落,这会儿才一天不到的时间他就联络上了。这代表何意,不用猜也知道。他们一定打一开始就知道镜筝的下落,只是始终谎称不知。

恶劣啊!害她花那么多人力在找,更是浪费她的时间。

“听说是镜筝自己主动联络紫荆的。”

她主动联络紫荆?有问题!“她说了什么?”

“没事,不用担心,我知道。”冷艳据实以告。

只是她的据实以告,无异是添加了落花的皱眉次数。“就这九个字?”

“是的。而且一说完就切断通话。”冷艳一直反覆的想著这九个字的涵义,只是她就是猜不透其中的玄机。

“是吗?那紫荆有同她说店里的事吗?”落花瞥了眼床头的闹钟,然后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同时眨眨快撑不住的眼皮。

“来不及说。”

来不及说?那就代表她不知道,当然这只是假设。

没事?不用担心?我知道?如果再加上--

“艳,镜筝这通电话是什么时候打来的?”

“大概是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有什么不对吗?”冷艳疑惑地望著落花。

当然不对,而且是大大的不对。“通知聿,要他转告紫荆,就说店里的电力要是完全恢复正常,那一切就都『没事』了,而且『不用担心』那三个失踪的男人,一切的事镜筝『她知道』。”

落花分别在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相信她冰雪聪明的保镖一定听得懂。

啧!就说那女人不安好心,若是报平安有必要选在凌晨三、四点打回来吗?当然,她的行事风格本来就不怎么合常理;但是,和她认识那么久的她,虽然不知她在盘算什么,可是,至少还听得出她的双关语。

“我知道了。”落花都特别解读了,她哪里还有听不懂的道理。

她的意思是说,一切的事全都是镜筝在搞鬼,毋需担心。

“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落花不快地问。试问哪个人可以在极度想睡觉的时候,不断的被打断睡眠而不发火的?

“从昨晚开始,你母亲来了二次电话、父亲一次、大哥十六次、二哥十三次、三哥二十一次……”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反正他们打来的电话全回绝就是了,不要再来烦我了。”当真让她念完,她也甭想睡了。

“是。”冷艳应允。

直到此时,她才得回应有的宁静,很快地,她就安稳的进入梦乡。

只是,她又忘了一件事,一件相当重要的事。

****

雷炘残一来到落花的公寓,就发现他的行李被丢在门口,他记得他应该是将这些行李搬入落花的房间才对。

“雷先生。”来应门的是冷艳。

她让开路,让他进门。

他不懂她为何可以直接叫落花的名字,却相当客气的称呼他为先生;但他并没有出口纠正她。

“我的行李为何会在门口?”他瞥了一眼门口那堆行李后才进门。

“落花的意思是她房间没有那么多的空间,也不打算为你整理出空间,摆放你的东西。”说这话的人,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落花呢?”雷炘残自动跳过这一段话,以及开口说话的人。

“房里。”冷艳回答。

“谢谢!”说完,他便一刻也不停的往落花的房间走去。

“你话中带刺。”冷艳挑了个位子坐下。

“回送他的。”谁教雷炘残每每望向他的眸中总是带著敌意。

“嫉妒?”她不信。

“你是指他,还是我?”秦冽收起手中的报纸,放回小茶几上。

“你自己清楚。”

“等落花的伤一好,我们就可以不必时常跟前跟后了。”

“嗯。”因为到时有人会替他们俩看好她。

“有种解月兑的感觉。”每天守在一个老是惹来一堆意外的人身边,这样的生活不是“刺激”二字足以形容的,若不是他的心脏够强健,哪禁得起这一连串令人喷饭的事件。

“话别说得太早。”

只要和云落镜这三个女人扯上边的事,总是会在最后一刻改观,且还有可能会发生令人抓狂的意外,所以,先做好会有意外的心理准备比较好。

冷艳靠进椅背,有丝疲倦。

“说的也是。”待在她身边太久了,都被她传染到健忘的本领。

见她似乎很累的样子,秦冽问:“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那这里就交给你了。”自从昨天开始到现在,她都不曾合过眼,而且还一连接了好几十通的电话,最后,她只好把电话线拆掉,才得以安宁;接著又帮雷炘残整理他临时打包过来的行李,这一忙就是一个下午。

“嗯。”他应允。

冷艳也不再多说,起身就回房里去。

****

雷炘残进入落花的房间,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一盏散发著温暖气息的黄色小灯。

走近床沿,他坐了下去。

床铺突然陷下,惊醒了睡梦中的落花。

“唔--”翻个身,她透过半眯的眼看清来人。“走开,我很困。”

“都睡了一个下午了,还想睡?”

“是谁害的?”她哀怨的问。

“是谁开的头?”他答。

落花又翻过身打算来个不理不睬,否则恐怕又没完没了。

“我的东西为什么会在门外?”看她如此,雷炘残也只好月兑下鞋子,钻入棉被中。

“占空间。”落花很自然地往他怀中靠去。“我已经叫艳整理过了,其余的麻烦你处理掉。”

“也就是说你同意我住进来啰?”雷炘残下颚抵著她的发顶,嗅取著她身上的香味。

“你都赖上我的床了,我还能说什么?”她咕哝。

“不能。”

“那不就得了。”

“落花。”雷炘残张眼望向暗处。

“嗯?”

“我想我们……”

“什么都别想!”落花强硬的截断他即将出口的话。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他问。

“不知道。”不过臆测得到。靠著他的胸膛倾听著他的心跳,让她直想去会周公。

“你知道。”他斩钉截铁的道。

“我不知道。”她决定否认到底。

“那我直说好了,我……”

落花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口。“等我伤好了再说也不迟。”既然他一定要说,那她只好先使出拖延战术。

“好,那就等你伤好了再说。”雷炘残也不啰唆。

反正这事早晚要谈,先让她逃个几天也无所谓。

“那好,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转身背向他,她打算继续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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