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她试探地开口,向上看。卢克就在那儿,穿着黑色的睡袍,脸色阴沉。他眼中的神色让她不安,她本能地想跑开,但是两腿无力,只得往后退缩几步。
他走近她,把她推在墙上,手攫住她的下巴。除了两人的呼吸声,一片寂静。他的呼吸沉而重,她的呼吸轻而快。塔西娅因他的力道而感觉疼痛,感觉他可以像捏蛋壳一样轻易捏碎她的骨头。
“你要惩罚我吗?”她口气不稳地问。
他一腿挤进她两腿中间,以亢奋的身体压住她,眼睛直视她的眼,“我应该这样吗?”
塔西娅轻微地颤抖,“我不得不去,”她低语,“卢克……我不想违逆你的。很抱歉……”
“你不用道歉,你也不该抱歉的。”
她不知该说什么,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卢克,”她怯怯地说,“别——”
他侵占性地吻上他。手指伸到她的内衣边缘,用力一把拉开。热烫的手掌抚上她的胸,挤压、划圈,直到顶峰敏感地竖起。塔西娅起初无力回应,但在他的热吻和触模下,突然串起兴奋。她的脉搏狂跳,只听到自己屈服地喘息……他把她抱在怀里,舌忝咬她的喉咙。她的衣服被拉到腰际,他的手伸到她两腿之间,抚弄她的毛发。嘴唇再次盖住她,舌头冲刺到她的口腔深处。她挤压住他的手,脸红彤彤的,呼吸不稳。当她实在站不住时,他把她拉到床上,放在褥子上。
她平躺着,无力思考和说话,颤抖地闭上眼睛。他沉重的身体垫在她身后,胸贴住她的背。他举高她的一条腿,纯熟地冲进她体内。手移到她的前面,抚模她的曲线。她在他身旁扭动着,因甜蜜的折磨而苦恼,”求你,”她申吟着。
“还不行。”他在她颈侧开口,因她的紧窒而咬紧牙。
她的身体紧缩痉挛,达到第一波高潮,“哦——”
“等一下,”他低声,放慢节奏,让她挫败地哭喊出声。他坚持折磨她,留控在恼人的边缘,以对她的了解而掌控她的快感,直到她的身心都属于他……然后才满意地加足马力,应和她的渴求,以性、感知和爱意混调成醉人的欢愉。
其后她翻转身,热烫的脸埋进他的胸。她感觉到和他从未有过的紧密。刚才有一阵他们达到了一种超越时间的完美契合状态,心醉神迷,直到现在还徘徊在两人心中。
“你的脾气真是倔强,塔西娅……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其实很欣赏你的脾气。很高兴你不怕我,你坚守自己的立场,我也不希望你以后做什么改变。我没有理由阻止你去看安基洛夫斯基。事实是,我……我在妒忌,”卢克轻抚她的头发,“有时我真想把你藏起来,让你只属于我。我想得到你所有的注意,所有的时间,所有的爱——”
“可是你已经都有了呀,”她柔声,“我愿意奉献一切,而且永无止尽。不是因为你拥有我,而是因为我选择这么做。”
“我知道,”他深深叹气,“我有点不可理喻,自私——”
“可是你会努力改正。”塔西娅敏捷接过话。
“我会尽力。”他低声保证。
她微笑,双臂圈住他的脖子,“我们的生活不会一帆风顺呢,是吗?”
“看来的确如此。”他的手覆上她的月复部,“不过我享受其中的每分乐趣。”
“我也是,”她说,“我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这么快乐。”
“远远不够,”他在她唇上低语,“等着瞧吧。”
后记
十一月的寒风凛冽,即使是铁路公司到泰吾士别墅这么短的路,卢克都觉得冷的刺骨。他后见之明地认为,本不需要买辆马车,可天气比预期的还要寒冷。他下了马,把缰绳扔给等候的小厮后,绑紧了鞋带。仆人打开门,接过他的衣服和帽子。
卢克爱极了房里的温暖。“斯柯赫斯特夫人在哪儿?”
“斯柯赫斯特夫人和爱玛小姐正和尼可拉斯公爵待在一起,先生。”
卢克有点吃惊。尼可拉斯从未来访过。对探望塔西娅的朋友友善是一回事,但欢迎家里的访客则是另一回事了。卢克收紧下颚,走向会客厅。
他还没到厅里,脚步声想必惊动了爱玛,她兴奋地出来迎接。“爸爸,太不可思议了!尼可拉斯来看我们了,他还给我带了礼物!”
“什么样的礼物?”卢克脸色阴沉,跟着她走进客厅。
“是只生病的小猫咪。它的小爪子受感染了,它原来的主人把它的爪子拔掉了,现在它虚弱地发烧呢,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刚才我们哄它喝了点牛女乃。如果它能活下来,爸爸,我可以养它吗?求你了。“
“一只猫应该没什么大问——”卢克在看到房间里的景象后停止没说完的话。
塔西娅蹲在地上,旁边是一只橙黑白三色的小东西。大小就像只小狈。在卢克难以置信的瞪视下,‘小猫咪’撑起绷带缠住的脚掌,蹒跚走到牛女乃盘前开始舌忝喝。房间另一端,几个女仆围在那里好奇地观赏这动物,“它们会吃人的,不是吗?”一个女仆担心地问。
那是一只幼虎崽。经西伯利亚人的改良,可以长到如马一般大小就停止。他看看一脸期待的爱玛,略带愧疚的塔西娅……最后看到尼可拉斯.安基洛夫斯基,舒服地靠在长椅上。
离开俄国后,卢克还是第一次和尼可拉斯碰面。安基洛夫斯基看上去和以前一样,只是瘦了不少,脸颊和鼻子的边缘像刀锋。他的金色肌肤有点苍白。眼神如常锐利,微笑也和以前一样,带着嘲讽的意味。“Zdráhstvuyti,”他愉快地说。
卢克抑制不住地皱起眉,“安基洛夫斯基,”他喃喃说,“如果你不再向我家赠送‘礼物’的话我会非常感激。你为斯柯赫斯特家做的够多了。”
尼可拉斯的笑容毫不退缩,“我想了想还是给我的堂亲爱玛带点礼物的好,至少这动物可以保护女性。”
卢克看看女儿,她正像个担心的妈咪一般蹲在地上照顾着可怜的小毛球。安基洛夫斯基选对了礼物。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能软化爱玛的心了。“看看它,爸爸。”爱玛说,幼崽满足地发出咕噜声,因为喝牛女乃岔气而突然喷出。“它这么小……根本占不了多大的地方的!”
“它会长大的,”卢克的口气充满警告,“会长到40多磅,甚至更重。”
“真的?”爱玛怀疑的看看幼崽,“就这么重?”
“我们不能驯养老虎!”卢克锐利的看向尼可拉斯和自己的妻子,“会找到办法安顿它的,我来想办法。”
塔西娅安抚地挽住他的手臂,“卢克,”她低声说,“我想和你私下说几句话。”她瞥向尼可拉斯,补充说,“相信你也该休息了,尼可拉斯。你的身体还没复原,可别耗费过度体力。”
“看来我该走了,”尼可拉斯同意,自长椅上起身。
“我送你出去。”爱玛说,把幼兽放到肩上,它满足地躺着。
他们走后,塔西娅掂起脚,在卢克耳边轻声劝说,“再想想吧……如果留下它,她会很开心的。”
“看在上帝份上,我们谈的是一只老虎。”卢克皱眉,“我可不想下午回家时看到貌似安基洛夫斯基的家伙待在我的客厅里。”他停顿,补充说,“我也不许他这样进入我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