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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情狼 第2页

作者:浪子

换崔翔耐不住性子了:“老哥,你的拒绝表现出你的自私喔!如果你打算终身不谈恋爱,不娶老婆的话,那岂不是要我也跟着你当光棍。”

老幺崔霖倒不急,他还有比恋爱更重要的事要做。好比如何让张丑不啦叽的破相脸蛋,经由他的巧手,妙手回春地重塑张闭月羞花、花容月貌的娇颜,还有为肤颜受创的可怜孩子,从阴暗角落里走出来,迎向灿烂光明的未来。

“你不是贯彻只要恋爱,不要婚姻信条的教主吗?”崔胤没好气地揶揄。

崔翔赧然搔搔头,轻笑说:“人嘛!总有想要安定的时候。”

这句话可不代表崔翔不安定的灵魂,有了期盼安定的渴望。等到他想安定时,不晓得会有多少女孩子会溺死在他甜言蜜语的情海里。

“是啊!等到你‘精’疲力尽的时候。”崔胤这个精字说得不屑。

“大哥,你的话题扯远了喔!”老幺崔霖,别瞧他文质彬彬的,可是个吐槽专家呢。

崔胤冷俊的目光射了过去,嗟!哪壶不开提哪壶。

三位叔叔还险些中计。二叔位高权重,重分量地说:“反正人已经替你物色好了,好歹也见个面吧!”

崔胤有些猜不透。“明知注定是个悲剧,又何必无辜再去伤害一个女孩子。”胸口闷窒刺痛。

“也许,可可只是个意外。”二叔面无表情地说。

“意外!?我母亲的死亡又做何解释?难道只是巧合吗?”崔胤激动地扯开上衣,敞开的硕壮胸口上,赫然见到一个似烈焰图腾般鲜红骇人的烙印。这做何解释!?只要这个魔咒一日不除,与我发生过亲密关系的女人,将会在年内死亡,我母亲、可可同月同日死,是意外吗?

众人哑口无言。是的,这是父亲招惹来,钳制狼族断绝长子承传香火最残毒诅咒,而具这诅咒将无以继日地荼毒狼族。这诅咒,是两年前崔段进入云南荒山区探险时,结识一名摆夷少女,进而相恋相爱,而在他父亲崔段离开云南时,摆夷少女深怕他一去不回,遂暗中下蛊,意欲崔段半年后重返云南,殊料崔段不以为意,直至报应至妻子身上时,憾事已成,爱妻至深的崔段痛不欲生,无法承受良知苛责及丧妻之痛,遂自刎而绝。怎奈这至毒的蛊咒,并未因而善罢干休,且生生代代将报应在长子身上。

“你恨你父亲吗?”三叔沉痛地问。

“不,父亲虽因背离母亲的爱,但终究无惧蛊毒之害,回到母亲身边,如此执着的爱,足可宽恕所有的罪。”崔胤无怨。

“老子我,就不信有什么蛊害会有如此恶毒至深!无论如何,你就非得再给我结一次婚不可。”五叔火山似的脾气,犹如鲁莽的张飞般,无几人能受得住。

二叔崔震天凝思了半晌,语气祥和且含有不容违逆的威信:“我已替你拿主意了,明天她就来上班,担任你的私人秘书,喜不喜欢总得相处一阵子再说。”

“那汪秘书呢?”再大的错愕,崔胤也只内敛的表现在深蹙的眉心。

“汪秘书最近越发仗势欺人,全教你给宠坏的。上回我从美国打电话回来给你,没想她是怎么回的?总裁在开会,啪一声就挂断电话。”五叔一肚子气。

“所以你们不经我同意,便要用个我连见面审核都没有的女孩子,她取代汪秘书的位置?”挫败,无奈哪!

三位叔叔的表情给了他为之气结的答案。

这算哪门子的开会商量,他们都作了决定,充其量只不过照会罢了。

“老哥,攸关一脉正统的血缘,这重责大任我可帮不上忙喽!”会议结束后,崔翔一副幸灾乐祸地净说风凉话。

是的,狼族优良血脉承传的重责大任,是长子伴随出生的宿命。在狼族的认知里,老大代表着血脉纯正的正统,也唯有老大享有崇高地位及继承财产的权利,代代皆然。

狼族,亦狼亦人,非人非狼。在人类的世界里,展现过人的睿智,在各行各业中展露做人的头角。

几乎人类所能的想象,狼族已月兑去骇人的兽性,月满之夜,不再是他们的恶梦,两颗獠牙更因无用武之地而退化,血也不再是唯一的食粮。

与常人无异的生活习性,没人知道狼人就在你身边。

第二章

九十五层楼高的摩天大楼,乃是崔氏集团遥控世界各方公司的管理总部,更是崔氏狼族的大本营。

总裁办公室里,宽敞的空间,柔和的浅色系,该是舒适高雅的,然而此际,空气竟凝窒一股诡异的寂冷。尤其是对一位未经社会诡谲狡诈洗礼的生涩女孩子而言,忐忑承受这宛如暴风雨前的诡异宁静,简直是要命的折磨。

她,玉葱纤手紧张搓揉着烫平的裙摆,一张清丽妍媚,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端秀笑颜,却因紧张不安而略失素净的自然之美,莹澈澄眸蒙上迷离失焦的黯然,弯月般的柳眉也微蹙着不安。

她仿佛已预期了一场狂风骤雨将因她而引爆,而且更清楚怯涩的自己将无法承受这无情的摧残。

但,她需要这份工作,而且是极迫切要。

时间已过了十一点,总裁办公室甚少会有如此诡异的景况,空荡无人,也就是说,她已饱受整个早上的不安煎熬,她怀疑自己还能撑过多久无聊不安的枯等。

漫长的枯等是种折磨的考验,这真是这间办公室主人对她进行的一种无情的考验吗?坚决告诉自己非得等下去不可,她别无选择。

她大可一走了之,至少她确实感受到主人刻意不善抛弃,但这是幸运之神恩赐的工作,她迫切需要这份工作,哪怕真会惹生场骇人的要命风暴。女人的直觉是不容忽视的,她直觉风暴已然酝酿成型。

她不断心理建设,坚定地告诉自己,哪怕再难以承受的痛苦、折磨,甚或恶毒的鄙视污辱,她都要定了这份工作。

陡地响起的电话声,在凝窒的空气里,险些慑走了她的芳魂。

电话声似不妥协的响着,她犹豫着该不该接过电话。这是秘书的工作,但尴尬的,此刻的自己压根儿还算不上是翟氏集团的职员。

不觉魂儿飘了出去。她未来的主子是怎么样的个性?如何的模样?在她空白的脑里,却始终描绘不出任何线条轮廓。他平易近人吗?抑或蛮横专制,霸气倨傲凌人?

对于那未曾谋面的主子,只凭职员于闲聊嗑牙里,约略勾勒出模糊轮廓——

顽长壮硕的体魄,尔雅从容的高贵气派,沉敛一股教人难以捉模的沉稳、内敛及慑人的惊冷孤傲。

迷样的主子,她该如何面对,或以什么方式与他相处?

迫不及待想夺门而出的冲动,与犹豫该不该接电话的忐忑,在她单纯心湖里屡起涟漪,失措地挣扎交战。

心湖,宛如她净洁处子之身般,莹澈碧翠,尘污不染。

生涩羞怯的清丽芙颜上,倏然转化成不轻言放弃的任性。

她非要这份工作,是现实所迫。

电话顽固刺耳地响起。

不容她再有思考的空间,连安抚紧张忐忑的情绪也不容,她毅然奔至办公桌接起电话。大理石砌成的净亮桌面,映着迅速武装的镇定。

“喂!崔……崔氏集团,总裁办公室你好。”她稳住气息,确定自己没说错财团的名称。

盘旋在脑海里的,只是强迫着自己要镇定,此刻她是具有绝对自信,且能独当一面的资深秘书。

电话那端是火线全开的机枪,那薄翼般娇女敕的耳膜,哪堪这猛烈轰炸的无情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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