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茜,”他轻声说。“我现在要爱你,你不可以说不,也不可以困窘或羞耻。”
她看着他,没有听懂他的话,只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失去控制。他一边她一边注意她的反应。他用了润滑油,她惊呼,目光飘向他的脸,抓住他的手臂。
他慢慢地低头用脸她。她试着躲开,可是他只是扣住她不让她移动。
她被困窘得情绪淹没,所有的激情消散一空。他不可以这么做!她试着扭开,但是他坚定地扣住她。
“放松,凯茜,”他说,温热的气息吹在她敏感的地方。“不要抗拒。”
榜瑞逗弄她,希望她对他产生反应,但是她没有。时间,他想道,她需要时间。他的唇离开她,强烈的在他的身体里奔窜。润滑油发挥了功效。
他注视她的脸。“凯茜。”他说。
凯茜感觉到他在她的身体里。但是没有疼痛。她张开眼睛,对他微笑。
“亲爱的,我必须稍微……弄痛你。不要动,疼痛很快就会结束。”
她顺从地抱着他的背,她痛得尖叫。她的身体颤抖,可是他知道不能够再次离开她。他吻掉她的眼泪,试着控制自己。但是她的身体紧紧地挤压他,使他失去控制。
好几分钟之后,格瑞用手肘撑起自己,注视她苍白的脸。“你现在是我的了。”他说,声音低沉粗嗄。
“你为什么伤害我?”
他轻吻她的唇,淡淡地微笑。“在这之前你还是个处女,甜心。”
她眨眨眼睛。“可是昨晚……你……你”
他小心地离开她,侧躺在她身边。“昨晚,”他慢慢地说。“我没有完成。我没有办法,因为你太痛了。这是我今天带你来这里的原因。我要完成这件事。凯茜,你感到任何愉悦吗?”
她点点头。
“下次我们行房,不会再有任何痛苦,只有愉悦,我向我保证。你相信我吗?”
“怎么会有愉悦?”她勉强地说,目光盯着他的胸膛。“你仍然如此高大。”
“引起疼痛的是你的处女膜,现在我向你保证它已经不在了。”
他抚模她凌乱的头发。她把脸转向他的手,轻轻地摩擦,“我取悦你了吗?我是那么无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取悦了我。等你忘掉困窘,凯茜,你会对我产生反应。”
“我不需要技巧吗,爵爷?”
“哎,”他说。“我会教你。”
“什么时候?”
“贪心的女人!”他紧紧地抱住她。“等你不再酸痛的时候,甜心。”
榜瑞带领疲乏的手下进入城堡,当他看见拎起裙子跑下阶梯的凯茜,眼睛流露出笑意。他很快地下马,把缰绳丢给马夫,将她高高地举起。她的笑声像春雨抚慰他的心。
“欢迎归来,爵爷!克兰多城一切都好吗?新的城主是谁?没有发生战斗吧?你没有受伤吧?”
他亲吻她,放她下来,发觉城堡里的每双眼睛都在欣赏他们重聚的画面。“这么多问题,”他轻声挪揄她。“一切都很好,凯茜。”他很快地又说,因为他袖子上的血渍令她脸色发白。
“可是你的手臂。”她说,声音颤抖。
“‘魔鬼’滑了一跤我摔下马背,没什么。我才离开四天,就受到这么热烈的欢迎。”
她笑起来,拥抱他。“当我得知你们接近渥佛顿,我就吩咐仆人准备了洗澡水。或者你想先喝点酒?来,爵爷,我来服侍你。”
他微笑。“我得先看看‘魔鬼’,它的踝关节恐怕淤血了。”
“我帮得上忙吗,爵爷?”
榜瑞转向亚文。“啊,男孩,你看起来很结实。哎,跟我来。夫人,我很快就来。”他压低声音又是说:“我想要的不只是洗澡。”
她立刻脸红。他咧嘴笑,拍拍她的肩膀,迈步向马房,亚文努力地跟上他的脚步。
“你看起来气色很好,夫人。”盖伊说。
凯茜的注意力集中在她丈夫离去的背影。“什么!哦,盖伊!”
他轻声地取笑她。“你不关心我的健康,夫人?”
“你,先生,”她皱眉责备地说。“只是个没价值的随从!不让伯爵大人受伤是你的责任。”
“不错,”盖伊叹息。“格瑞因为心不在焉才会摔下马背。他一看到你,连日来的疲劳完全消失了,夫人。”
他的话令她高兴地笑起来。
“我看见兰琪像个不以为然的修道院院长在附近徘徊。”盖伊说。
凯茜的笑容稍微消退。
“她找你麻烦吗,夫人?”
“没有,只是她……她并不快乐,盖伊。”
“我猜她试着把你当做不受欢迎的客人,”他说。“格瑞应该尽快为她找个丈夫。”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并不喜欢这个想法。该死,他想道,生自己和她的气。她为什么不放弃?可是他知道答案。兰琪是个意志坚强的女人。她看不见自己有其他的出路。
“她花很多时间待在教堂,”凯茜说。“我担心她不是在祈祷找到丈夫,而是在想对付我的办法。不要再说这个了,盖伊!克兰多城发生什么事?”
“这件事留给你的丈夫告诉你吧。”
“没有战斗?”
“没有。”
“你可能会失望,不过我可是松了口气。你等着吃晚餐吧,这是我这四天中最大的成就。”
“把厨子杜肯吊起来煮汤?”
“不是。我发现他的助手之一非常有才艺。这个可怜的家伙以前总是挨骂挨揍,现在可轮到他威风了!”
烤猪肉美味极了。格瑞看见凯茜像个等待父亲赞美的孩子般注意他的反应。他一边品尝其他的食物,一边和朗迪说话。
“商人德希将在渥佛顿住几天,爵爷,”朗迪说。“他当然带了十来个人一起来。”
“和他们的家人?”
“哎,爵爷。如你所知,我们不需要更多的工人,我们的小麦产量已起过我们的需要了。”
“我很清楚,朗迪。我们需要的是钱和卖掉过剩羊毛的能力。准备一份契约,等条件谈妥,我将和德希见面。”
“是的,爵爷。”
榜瑞点点头,转向凯茜。“你买了新酒吗,夫人?今天的酒特别好喝。”
“商人德希,你知道的,爵爷,”她认真地说。“他想博得你的欢心。这个酒来自波尔多。”
“你说起谎来和我一样流利。”格瑞微笑地说。
“那么等我到你这个年纪会有多么流利,爵爷?”
朗迪试着隐藏惊愕,很快地说:“不,爵爷,不一样的不是酒。夫人只是开玩笑。”
榜瑞惊讶地看向他的管家,“是猪肉,爵爷!”朗迪微弱地继续说。
榜瑞略感震惊,朗迪显然以为他会为凯茜的玩笑发火,而急于保护凯茜。可是格瑞并不生气。事实上,他原本要继续和他的妻子开玩笑,却被朗迪打断。
“还有面包、蔬菜和肉饼。”凯茜笑着说。不知道管家为什么这么紧张。
“苹果看起来也红得多,”格瑞冷静地说。“你做了什么,凯茜?”
“事实上,”凯茜倾身向她的丈夫。“我告别擦亮了你的苹果。”
榜瑞拉起她的手带至他的唇边。“我怀疑,”他轻声说。“这顿美味佳肴——哎,我注意到了——比得上你诱人的滋味。”
“哦。”凯茜无力地说。他的舌头轻刷过她的手心。
“他着魔了。”兰琪咕哝,只让盖伊听见。
扒伊看着她发红的脸。“你必须停止,兰琪,”他说。老天,但愿他能够供给她什么!“听我说,”他急切地继续。“凯茜是他的妻子。而且,”他又说,阻止她开口。“他显然相当喜欢她,我得提醒你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