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悠哉地坐进车里,满意地端详她颈间的红痕。
“要是你愿意,我不介意你也在我身上种几个小草莓。”他邪邪地笑道。
聂舷轻捶他,心里开始盘算要将草莓种在何处。
她想起聂嫣曾说过,让对方在身上留下痕迹,是想证明自己被对方爱过。
现在她被爱了,也深爱着,她满足的笑容扩大、加深,她几乎可以预见与他共度的未来会多么精采、快乐。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子平边开车边问,聂舷不禁吓了一跳。
“结婚?这么快?”
“明知终究会有那样的结果,何必浪费时间等待?”他居然拿她曾说过的话反驳她。
聂舷瞪他一眼,但他仍一派自信地笑着,让她又气又爱。
“你来娶,我就嫁。”她豁出去的说,心里涨满的感情补足了体内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