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碰了碰他,他的手往上模她的左边身子--孩子们看不见这一边。他的手继续往上模到她的肋骨部位,一个手指头沿着她的弧形边沿模来模去。
“我在……哟……”
“怎么啦?”
莎拉咽了一下喉咙。他弄得她有点生气了:这样公然抚模她,他那灼热的目光盯住她,孩子们就在这个厨房里--他是有意这么做的。她犹犹豫豫地对他笑了一下。
“我把玉米收藏好了。这些玉米棒是为晚饭准备的。”
他从她的根部往乳峰模去。她感到女乃头紧得发胀,她的呼吸粗重起来。
“我想,玉米季节是非常合乎这一样一句谚语的:‘七月四日,雄满膝’。可是,你的玉米到那时就把你的脑袋塞满了。”
他在说什么呀?哦,对,是说玉米。他怎么能一边谈玉米的事,一边将手模……啊,他的手呀!她想使膝盖的颤动停息下来,可做不到。“我们的……哎……季节开始得早些……在这么南边的地方。”
“除了玉米之外,晚饭我们还吃些什么呀?”他的话语平静、轻柔,但是,她通过她的右臂感觉到他心跳急促。
“如果你不停手做那个,什么都别想吃,”她耳语说,挤出了点笑意。
他的那只向上模的手指弹了一下她的女乃头,带动另一个女乃头将她的T恤衫顶出两个明显的峰尖。她喘了口气,无意识地将大拇指指甲掐进一颗圆乎乎的玉米粒里,女乃白色的浆汁射到她的手上。“瞧瞧,你使得我做出什么事来了。”
“这就是,”他说,话音有点不自然,眼睛看着她的T恤衫胸部。“你穿着短袖衣服四处跑所得到的东西。”他做了个鬼脸,转身离开,与饭桌旁的孩子们作伴去了。
莎拉弯腰对着水池,将水开得大大的,让哗哗的水流声盖住她的喘气息。背对着其它的人,她的脸笑开了花。这个坏家伙,她要为此治理治理他的。
随后的几天是莎拉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晚上快活得令人难以置信。她和摩根男欢女爱,爱个不停,笑个不够。她知晓了她以前不曾知道的他的一个方面--青春勃发无忧无虑,快快活活。
一连几天来的销魂,使他轻松安然下来,她在他面前越来越自然,与他相处得越来越融洽,过去她从来还没有与任何人如此相处过。
唯一令人不满意的地方就是:每天天亮前,他总是做贼似的从她的床上溜下去。她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不让孩子们发现他俩同床睡觉。每天早上让他离开,总是使她肝肠寸断。
“每天都煮这种东西吃,难道你不感到厌烦吗?”摩根问道。
莎拉停下开面条盒的手来,说:“有人主动提出来某个地方有好吃的东西?”
摩根笑了笑,说:“我刚才想起,我最后一次吃意大利馅饼以来,已经过了差不多五年了。我们全部人马坐上汽车外出吃饭,你看怎样?”
莎拉身子仰靠在餐柜上,回报了他一个微笑:“怎么回事?你终于发现你的名字列入今晚下厨名单上了?”
“好心不得好报,”他气咻咻地说。“我的想法是,你会高兴离开灶台出去享受一晚的。进趟城去,你不爱吃意大利馅饼?”
罗布将头伸进门里,说:“有人说有意大利馅饼吃吗?”
康妮在他后面说:“有人说进城去?”
半个小时后,他们七个人来到普拉格镇,团团坐在意大利馅饼之家的一张大桌旁。
“是你们呀,你们这些捣蛋鬼。我一直在想,干吗在镇上一直见不到你们大伙的影子哩。”
莎拉抑制住内心的紧张不安,脸上堆起笑容,转身应酬默尔娜?塞尔兹尼和她的丈夫奥托。默尔娜是银行出纳员,是个特别爱管闲事的多嘴婆。
“我的天,一个多美好的家庭,我一向是这么说的,奥托,你说是不是?现在,福思特先生来了,嗨,这个家就十十足足地十全十美啦,奥托,你是不是这样看的?”
十全十美。是的,这是莎拉一直在梦寐以求的,现在的日子快十全十美啦。
星期五傍晚,全家人乘车返回昌德勒镇,这次是观看丽塔参加的骑马绕桶奔跑比赛,比赛场就在举行七月四日国庆游乐活动的蒂尔夫曼公园附近,赛场和公园之间是昌德勒雄狮足球场。
本和肯尼牵着丽塔的坐骑,一边挥手一边跟在父母身后飞跑,他们一家人正朝赛场远处的起跑斜道快步走去。来到起跑斜道,全家人回转身来挥挥手,祝丽塔好运气。
一家人。除了一点之外,无论从任何方面来说,他们都是真正的一家人,此刻,莎拉不愿想那么多。
摩根带领孩子们登上赛场边沿的一排排露天座位时,他的想法也极为相似。他们感觉真像一家人。但他不像莎拉,他朝前看,看事情未来的发展。这会持续发展下去吗?他俩的事能继续发展下去吗?
饼去几天里,莎拉对他事事毫无保留,完全敞开了心扉。她是个对人满腔热情的女人,慷慨大方的女人。她使他白天的生活充满了惊人的欢乐,使他的夜生活饱含浓烈甜美的情爱。她使他感到受人爱有人要。她使他感到……举足轻重,很重要,对她很重要。这一切应该是真实的。
“大伙好,邻居们,”巴里高声说。他登上露天座位,与他们坐在一起。
“你竟然不跟丽塔在一起?”莎拉问道。“她们很快就要开始骑马滚桶比赛了。”
巴里笑了笑:“她把我赶走了。上次在比赛的最后时刻,我指点她什么时候俯身,什么时刻勒住马,结果统统是馊主意。她把败绩统统归罪到我头上。”
本和肯尼坐在他们大伙旁边,他俩每人手里都拿着热狗和饮料。这逗引得摩根的孩子们露出阵阵渴求的神态来,摩根将手伸进口袋掏钱,要站起来去赛场的零食摊买吃的东西。
“太好了,谢谢,爸爸,”韦斯笑着说。
莎拉朝摩根斜过身来,笑笑说:“棒棒糖。”
“爸爸,谢谢。我们去买。”康妮、罗布和杰夫一边回头说,一边爬下露天座位。
安吉什么也没说,爬下座位一半时停了一下,朝摩根羞怯地微微笑了笑。
“近来柯林斯家里的情况怎么样?”巴里问道。“你打算留下来住段时日吗,福思特?”
“呀,快看,”莎拉说,巧妙地改变话题。“他们正在摆设赛桶呢。”
“你们是怎么比赛滚桶的?”摩根问道,极力不去想巴里提出的问题,也不去想莎拉多么快为他改变了话题。
“你是在说笑话吗?”
“我想他不是说笑话,巴里。”
“我当然不是在开玩笑。这可不是我每天经历的事。你们怎么个比法,是把桶竖起摆成一条线然后喊‘开始’?”
巴里转动转动眼珠,嘘了口气,莎拉吃吃暗笑。
控制住笑后,莎拉以发表演说的严肃口吻说:“先生,我感到不得不纠正你的错误观念。这些桶本身并不参加比赛,而是参赛骑手们围绕这些桶奔跑。”
孩子们边说边笑走了回来,爬上露天座位时留神拿好手中的食物。韦斯拿着安吉的食品,因为她得手脚并用才能爬上座位。她在莎拉和摩根之间不停地动来动去,得回她的食物后安静下来,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俄顷,摩根感到他的衬衣袖口被人轻轻地扯了一下,他转身低头看着他那最小孩子的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见胡椒和辣椒油沾得她满脸和满手都是,手肘上也有。“嗨,你瞧瞧。”他笑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