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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Mr.好好 第30页

作者:吉娜

“他回台中老家去了。”

“你怎么没和他一起回去呢?”

“神经啊!我去干嘛?”黎雁青白了她一眼。

“认识他的家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什么好神经的。”陈静芝不以为然地回了她一句。

“我们没讨论过这个。”

“奇怪?你们俩已恩爱到如胶似漆的地步了,他也向你求过婚了,怎么不带你回去和他的父母认识呢?他又不像你父母是在国外的啊!”陈静芝想不通地问。

陈静芝这一问确实也引起了黎雁青心中的怀疑,不懂关念宏为何口口声声说爱她,说要和她结婚,却未曾见到他有所准备和计画,甚至最基本的和亲人相互认识也没有,心中不由得泛起阴影,想起了林美美所说之事。

“静芝,你觉得念宏他人怎样?”黎雁青突然想听听陈静芝的想法。

“什么意思啊?”

“人品、态度,还有你见到他的第一眼感觉。”黎雁青简单地举例著。

“我和士豪都觉得他不错,待人很诚恳宽厚,是属于闷骚型的男人,要和他相处久了才会知道他也是很幽默的。不过有一点我挺担心的,就是他长得太危险了。”

“有那么危险吗?”黎雁青问著。

“长得像‘高桥克典’你都还不觉得很帅、很危险啊?不怕别人把他抢走吗?”陈静芝受不了地推了她一把。

“不要谈外貌,讲他待人处事的态度好吗?”

“你到底在怀疑些什么?”陈静芝直接地问。

“你帮我分析一件事的可信度好吗?”

“别说一件,十件我也帮。”陈静芝大方地笑说著。

“念宏之前的女朋友林美美对我说她曾和念宏上过床,而念宏是对她失去新鲜感后才把她给甩了。”

“怎么和念宏对你说的不一样呢?”陈静芝讶异地问。

“你觉得是谁在说谎?”黎雁青很迷惑地看著她。

“林美美何时对你说这事的?”陈静芝反问著。

“上个月。”

“你有向念宏求证过吗?”陈静芝又问。

“没有。刚开始我觉得是林美美在说谎,但最近我愈来愈觉得奇怪、愈来愈不信任他了。”

“为什么一开始是信任他,现在却又怀疑了呢?会不会是你太多心了,还是因为最近有去音乐教室教钢琴,却又怕误人子弟,所以压力很大才变得神经质?”她笑问著。

“没有,我很正常,没问题的。教小朋友弹钢琴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不会有压力的。”

“那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最近他的手机常有些莫名其妙的电话找他,但只要是我在他身旁,他便三言两语地打发掉对方,说下次再联络。我问说谁找他,他又支支吾吾地搪塞;还有他回台中的次数也比以前频繁多了。”黎雁青一一列举出她认为反常的事情。

“上下班的时间正常吗?”陈静芝开始有些紧张地问。

“打电话找他,小姐老说他外出,要我拨他手矶。通了以后他又说是在和客户谈事情。”

“你们多久碰一次面?”陈静芝皱著眉地问。

“以前是天天碰面,但自从他说要买房子以后则变成了每四天见一次面。”

“我记得你以前对我说过林美美的风评不是很好,所以这事有可能是她在撒谎。”陈静芝若有所思地偏著头想了好一会后才客观地说。

“可是林美美不止信誓旦旦地说曾和念宏上过床,还连他左臀上有胎记的事也都告诉我了,你觉得这还假得了吗?”她死心地说。

“天啊!”陈静芝惊讶地吐出这两个字后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阵子后陈静芝突然说话了。

“你是得了痴呆症还是大脑被狗吃掉了啊?居然被这简单的问题给困扰住了。真是败给你了啊,小姐!要知道到底谁说谎,直接去看念宏的臀,不就好了吗?”陈静芝受不了地说。

“可我怎么好意思去看他的啊?我们又还没亲密到那种地步。”黎雁青不好意思脸红地望著她。

“这倒也是。叫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去看一个男人的,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太刺激了。”

“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就用‘美人计’色诱念宏,骗他把裤子月兑下。若他是清白的,你就可趁此机会与他有更进一步的发展,若他是骗子,你大可喊停,从此与他划清界线。”她突发奇想地对黎雁青提供意见。“你看,这计画多好,既不伤感情、又可增进你们两人的关系,我真是个天才!”陈静芝自吹自擂地说。

“有可能突然喊停吗?”黎雁青面有难色怀疑地说。

“你是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你自己的自制力啊?”陈静芝讥诮地反问黎雁青,而她则是羞红了脸。

“其实我很怕,怕林美美说的是事实。我怕承认念宏是一个喜新厌旧的男人,所以才等了这么久都没问他真相。”黎雁青又忧虑地说。

“别杞人忧天了。我觉得你根本就是中了林美美的招,上了她的当。”

“为什么?”

“关念宏若真的是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甩一个的男人的话,他早就把你骗上床了。”陈静芝解释道。

“我发现你一直在说念宏的好话,是为了什么啊?”

“我纯粹是就事论事,没偏袒他。而且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是清白的,你和他是最速配的一对。”

“我也想相信你,可是万一事与愿违,他真是个喜新厌旧、说谎成性的人,我……”黎雁青消极地低语。

“别这样,我的第六感是很灵的,所以你大可放心。”陈静芝拍著她的肩安慰道。

“真对不起,你老公要我来陪你,结果却变成了我来烦你,真是不好意思。”她红著眼不好意思地说。

“别说什么麻不麻烦的傻话了,那真的是太见外了,亏我们还认识了这么多年。”

“谢谢你听我吐了一夜的苦水。”

“别谢了,等我的baby生下后,你就当他的干妈,帮我多爱他一些就行了。”陈静芝笑眯眯地说。

“那有什么问题,我还可以帮你免费教他弹钢琴和插花呢!”黎雁青终于破涕为笑了。

“弹钢琴就好了,插花我看就算了吧。”陈静芝有选择性地说。

“为什么?插花和弹琴一样都可以怡情又养性,为什么要放弃呢?”

“万一我的baby是男生,要他学插花那多怪啊!我老公不杀了我才怪!”陈静芝敬谢不敏地说。

“你很土耶!在日本插花大宗师也是有男的啊,而且社会地位和收入都很可观呢!”黎雁青纠正著她。

“其实我是怕你这笨老师教的花道根本就上不了台面,反而误了我的心肝宝贝一生,那多可怕啊!”

“喂,你别看不起我哟,好歹我也学过‘小源流’的插花课五个星期。别人要学,我还未必肯教呢,你别有眼不识泰山了。”黎雁青自豪地说。

“瞧你讲得好像是我有眼无珠一般,其实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我早就领教过了。你忘了去年夏天你帮我插了一盆花,结果却被我老公笑了好几天的事吗?”陈静芝边说边笑,手舞足蹈地糗著她。

“那是你老公和你一样有头无脑,不懂得欣赏,没水准。”黎雁青也糗了回去。

两人整晚就这么互相漏气地糗着和聊天,直至东方泛白才不得已停歇上床睡觉。

第十章

“雁青,你去哪里了?我从昨天就开始找你,电话没人接,CALL机也不回,你到底跑去哪里了?”关念宏透过电话紧张又关心地说,因为他已拨了将近一个早上的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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