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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者外伤比较严重,虽无生命危险,但情况并不乐观。”医生走出急诊室,告诉守在外面的杜飞麟和陈墨琦。“首先两条腿部有大面积擦伤,然后腰部有明显撞伤,是否伤及内脏还须进一步观察,另外头部著地造成轻微脑震荡;最麻烦的是左脸颊擦地,伤及皮下组织,势必会留下疤痕,就算日后整容,恐怕世难以恢复到十全十美。对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来说,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他摇头叹息,满脸皆是惋惜。
杜飞麟点点头,“我会负责,请你把她转到头等病房好好照顾。”交代完便转身向外走去。
黑道老大撞伤封面女郎,如此耸动的新闻怎不教好事的记者倾巢而出?
杜飞麟刚走出医院大门就被蜂拥而至的记者们包围得水泄不通。
一名女记者问:“听说伤患脸部受伤,如果破相的话,请问杜先生会怎么处理?”
陈墨琦代替杜飞麟发言:“杜先生一定会负责到底,就不劳各位操心了。”
女记者又穷追不舍,“怎么负责?赔钱了事吗?要知道美貌是女人最重要的财富,尤其是像她这种靠脸蛋吃饭的女人,更加……”
杜飞麟忽地摘下墨镜朝她微微一笑,“我会娶她,这个答案你该满意了吧?”
上车后,杜飞麟对陈墨琦说:“给我查查这个叫叮当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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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有关叮当的资料便放在杜飞麟的面前。
资料从十年前开始,而她最辉煌的记录也是在这一年,她曾经考入警校,不过不到一年便被开除,原因是成绩科科不及格还酗酒打架。
之后的经历都平平,无非是到处打工赚钱混日子,但总是因为脾气太大而被扫地出门。
最近是在一间三流小拌厅驻唱,不知怎地,认识了一家广告公司的老板并打得火热,继而与之签约成为平面模特。简而言之,就是一个不求上进的虚荣又俗气的女人。
杜飞麟看完,冷哼一声随手把资料扔进碎纸机。
突然,咚的一声,门被大力推开,一个人如旋风般卷进来;用膝盖想也知道进门的是可可,只有她才会不敲门直接闯进他的办公室。
他盯著资料被粉碎,头也不回地问:“有事吗?”
可可一身黑色西装,俊美而英挺,嘴角挂著一抹冷笑。“听说你打算娶那个被你的车撞破相的女人?”
“不错。”他漫不经心地转身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仍是未看她一眼。
可可眼里燃起愤怒的火焰,“你赢不了我的,杜飞麟!”
杜飞麟淡淡一笑,“你赢了那么多还不够吗?”
七年前可可便公开宣布爱女人,从此不再接受任何男性追求者,反而是只要让杜飞麟多看两眼的女人无不被她千方百计弄到手;由於她外表中性,个性又极尽张扬狂野,加上本身是女人,自然对女人的心事了解得十分透彻。因此几年下来,她在脂粉堆里来回征战无往不利,还真有为数不少的女人爱她爱得死心塌地。
但可可仍觉不够,“你永远都别想从我手中抢走一个。”
杜飞麟淡淡的说:“我从来就没有跟你抢过。”
他一语双关,但可可却没有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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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自昏迷中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全身到处都痛,但是所有的痛加起来都不及脸上来得痛。
杜飞麟接到医生打来的求救电话匆匆赶到医院时,这个破坏力惊人的女人已经把病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个稀烂。
“看样子你气色好得很,应该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杜飞麟斜倚靠在门框上。
她的两只眼喷出熊熊烈焰,“你就是那个毁了我一生的混帐杜飞麟?”
杜飞麟笑,笑容里带著一丝嘲弄。“如果我告诉你我是神风堂的总裁,并且我将对你的下半辈子负责,你会不会好受一些?”
“你的意思是你会娶我?你说真的?没骗我?”她的两眼顿时闪闪发亮。
“没错。”
短暂的十秒过后,响起刺耳的惊声尖叫。
“哈哈,没想到被车撞也可以撞成总裁夫人,早知这样我十年前就撞你的车了。”叮当敛住笑声,紧张地问:“你不会反悔吧?什么时候娶我?”
“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他冷冷地道。
叮当一瘸一拐地走到他面前,伸手抚模他手工订作的名牌西装,“真是有钱啊,穿这么高级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光这一只袖子就足够我吃半年?”
杜飞麟避开她的手,彷佛她带有病毒。
“躲什么?”她又靠过去,“反正迟早要做夫妻的,赶快趁现在多了解彼此一下吧!”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忽地从旁边伸过来截住她伸向杜飞麟的魔爪,随即一个中性而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了解他?你还不如多花点时间来了解我。”
叮当回头,看到一张英气逼人的脸,目光再往下移,则是帅气的黑色皮装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女人!她的眼睛充满了敌意。“你是谁?你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叫可可,保证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可可满脸是惑人的微笑,“从现在开始,我只跟你有关系。”
“跟我?”叮当一头雾水,眨了眨眼,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似地扑到她身上,上上下下抚模那套皮装。“天哪,这衣服我在杂志上见过,是范哲思最新春装,全世界限量一千套,啧啧啧……”
“是凡赛斯!”可可皱眉不悦地纠正她的发音。
叮当撇撇嘴,“还不都一样吗?你又不是听不懂。”她忽然回头一把抓住杜飞麟,兴奋地大嚷:“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夫,那我的衣服是不是该你负责?我也要一套一模一样的。”
杜飞麟冷著脸没说话,倒是可可眼底露出一丝诧异,更多的是厌恶。
“杜飞麟,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独到!你真打算娶她吗?这种女人连我都提不起兴趣。”
“你为什么想对我感兴趣?”叮当疑惑地问,忽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个蕾丝边!”
她的惊呼声之大,连门外的护士和病人都好奇地往病房里引颈探望。
“住口!”可可沉下脸怒喝。
“发什么脾气?我又不会瞧不起你。”
她一脸暧昧地凑上前,可可立即嫌恶地往后退,直被她挤到走廊上。
“你们这些蕾丝边,在床上那个那个的时候都是用什么东西?”她兴致勃勃地与可寸耳语,说是耳语,其实整条走廊都听得清清楚楚。
杜飞麟敢打赌,各间病房加上护理站的人,起码有上百只耳朵竖得比兔子还尖。
“他妈的!”满睑通红的叮可只来得及丢下这句话,便忙不迭地落荒而逃。
“不说就不说,骂什么粗话啊?”叮当不满地转身,一瘸一拐地回病房倒在床上。
杜飞麟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不错,你确实有本事做我的妻子。”
叮当睨他一眼,“笑话,做你老婆要什么本事?是个女人就行了。”
杜飞麟眯著眼不再说话,不想告诉她要做他的女人首要条件就是有本事对付可可,而她显然是个中高手。
一名医生进来给叮当换药,揭去层层纱布,血肉模糊的左颊确实是伤得不轻;尽避医生的动作已非常轻柔,仍让她痛得五官都皱成一团。
“放轻松。”医生说,“痛的话可以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