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明白自己该怎么对待她了。”他有感而发的说着,“也许,从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就明白她是我这一辈子寻寻觅觅的女孩,从令而后保护她、照顾她,便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职责。”
“你真的爱可芹吗?我不希望似是因为自己的一时情感冲动,才对可芹那么好。”阿鲁有些犹豫的说道,现在他才开始质疑到底把钥匙给梵逸书是对还是错?
而可芹对于突来不速之客又有何反应呢?这些全部困扰着阿鲁,少根筋的他总在事情发生之后,才想到这些棘手且附有后遗症的问题。
“我当然是真的爱她,而且我早已过了属于冲动的那个阶段。”梵逸书突然想起自己和大哥之间的谈话,而这更确定了他爱可芹的决心和意志。
“我希望你能善待可芹,要是你辜负或欺骗她,我照样会我你算帐的,别以为你给我一些好处,就能完全收买我对可芹的忠心。”阿鲁略带警告的口吻。
“我一定会好好的爱她、照顾她。”梵逸书再一次的强调,“而且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收买你,况且可芹若是知道你对她那么死忠,人生有此一友,夫复何求呢?”
“谢谢你的恭维,我不想再耽误你的时间,所谓打铁趁热,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阿鲁笑着暗示梵逸书。
“我会把握时间,积极行动。”
两个男人在笑谈中结束掉话题,彼此之间心照不宜、各怀鬼胎的期待着新鲜事的到来,而这所有的一切只因为一个原因,那就是——可芹。
可芹犹如一个游魂般,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荡了一整天,直到日落时分她才踩着疲惫的步伐,伴着月光踟躇独行的漫步回家。
当她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她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她揉揉自己的双眼、捏着脸颊,确定这不是在作梦,真的全都是事实。
梵逸书卷起白衬衫的袖子,身上围着一件蓝白相间的格子围裙,脸上漾满幸福的笑意,由厨房里端出一盘盘热腾腾的菜肴。
“对不起,我想我是走错屋子了。”可芹搔播自己的头发,走出客厅、打开大门,确定门牌号码是自己的家没错啊!
梵逸书几个箭步将她拉回客厅,笑着说道:“这是你家没错,你井没有闯错门。”
“那间错门的人应该是你,你来‘我家’?!做什么?”她特别强调“我家”这两个字眼,她倒想看看他又想玩什么把戏。
“我来照顾你。”他说得理所当然。
而在可芹的心里却不这么想。“照顾我?”她有些不屑的轻笑一声,“我好手好脚、四肢健全,并不需要你的特别看护。
对了,你穿我的围裙做什么?”
“我请了下午的假,特别到超级市场买了些东西回来,我发现你的冰箱除了一些咖啡、矿泉水,就没有其他的食物,所以特地带来了一些补给品。”他牵着她的手往餐桌的方向走去,“来,我做了一些道地的马来西亚菜,你快点来尝尝。”
“梵逸书,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些什么药?为什么闯进我的屋子里呢?你到底是有何居心?”她没好气的提高音量,这所有的一切让她错愕万分,使她无法处于正常的情绪之下。
自从梵逸害这号人物出现之后,她的情绪便不曾正常过,总是处于极度疯狂的边境。他使得她平静悄心湖荡起了涟漪,让她时时处于高度戒情的状态,更惨的是他迷人帅气的笑靥时常出现她的脑海中盘旋不去,打忧她的睡眠,使得她彻夜辗转难眠却不知问题在哪儿。
他温柔的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你先别生气,我葫芦里没在卖什么药,我只想来照顾你,为你煮一顿热腾腾的晚餐。
你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肚子一定饿坏了,先来吃饭,其余的问题我们待会再来谈。”
梵逸书的口气像是在安抚吵着要吃糖的小孩般,语气中充满着浓浓的呵护友爱意。但是,无奈的是,可芹却一点也没察觉,当然也不会有所感动。
“我家平白无故的冒出个人,你教我怎能不生气、教我哪能安稳的吃饭呢?”
他极尽温柔的解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现在我是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所以你可能要习惯我会经常出现在你的生活中。”
可芹投给他一记卫生眼,让他时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她有没有听错啊?梵逸书突然冒出来一次,就使得她原本宁静的生活风云变色,连自己的小脑袋瓜都不听她的使唤,规在他若是要经常出现,自己的生活岂不让他弄得天翻地覆?所以她必须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她必须尽全力阻止。即使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无赖、无理取闹的家伙,她都必须捍卫住自己宁静的生活。
“梵逸书,我不会说马来西亚话,若是你想跟我沟通可以选用中文、英文、台语、日文,你想用哪种语言交谈呢?”
可芹故意露出一抹假假的笑意,学着航空人员的口吻说道。
这会倒是真的让梵逸书清不透这小姐子在玩什么把戏,但是,不管这场戏如何,他都会尽心尽力、竭尽所能的诠释到底。
“我想,我们用中文就可以交谈了。
“那好,现在麻烦您梵总裁听清楚。”
“我洗耳恭听。”他附和的说着。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麻烦您立刻离开我的视线,离开我家。”
“可芹。”梵逸书先捺住性子,“我想,若是你提出任何建议或提议,我都可以坦然的接受,唯独这项我无法答应你。”
“为什么不能?”她不懂,他到底有何企图?
“因为,我把你的手给弄伤了,而且还那么严重,于情于理我都该留下来照顾你,我有这种权利和义务。”
“有这种权利和义务?!”可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敢问您有何权利呢!”
“照顾未来的小妻子。”他说得倒是理直气壮,她愈是拒绝、反抗、排斥,愈是挑起他浓浓爱意及好奇心。
“谁是你的小妻子啊?”她故意弄出一睑厌恶的表情。
“就是你啊!”他捏着她的鼻尖,继续说道:“也许现在你会死不承认,抑或是不相信。但是,有朝一日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小妻子,那时我可不准许你再这么任性、胡闹。”
可芹没继续这个话题润为她知道只要再和他扯下去;什么恶心、肉麻、不切实际的话,都会由他的嘴巴中月兑口而出。
她故意岔开话题,“那义务又是什么意思?”
“肇事者照顾受害者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我曾经想付钱了事,但是你不是那么市侩的人,我当然也就不能这么庸俗。所以,我想照顾你应该是我该负的责任啊!”
他的这段话,顿时让可芹哑口无言。
“可是,我不想要你的照顾,我可以自己生活得很好。”
“这怎么可能呢?我把你的手弄伤了,而且还是骨折,不是扭伤那,骨折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照顾不当可能会因此断送一条手。”。
梵逸书故意加重“骨折”这两个字眼,其实地早就明白她加重病情的把戏,而他也顺着她编的谎言扯下去,顿时又让她再度陷入进退维谷的地步。
“断送一只手,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来费劳、伤神,现在请你离开我家。”她指着大门准备送客。
“可芹,你这样的确不是待客之道哦!”
“是不是待客之道,不用你来告诉我。对了,我不许你以后再叫我可芹了。”她的口气中带着警告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