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她的耳际,刻意的轻呵,熟练的挑逗,冒出刺渣的下颚厮磨她的鬓边。
微痛的刺激,加深她肌肤的敏感度,隐隐作痛的渴求让她下意识微偏过头,仰起纤秀的颈侧。
无非伸出舌尖描摩她细致的耳廓,将她小巧的耳垂一口含入的那一刹那,江冷娃突然弓起身子,压抑不住地轻喘一声。
“啊……”她被自己身体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吓到。
她像是被他触到了某一个敏感点,似愉悦又似疼痛的麻软瞬间传遍全身,几乎要化成一摊水。想要融进他怀里的渴望,突然猛烈地向她席卷而来。
“无非……无非……”她抱着他,呢喃着仰起身。
她不自觉地贴住他摩挲着,要他填补她体内莫名的空虚感。
她的身体好热、好不舒服。
她需要他的帮助。
“叫我钧。”他的吻慢慢移回她的唇边,突然低沉地开口说道。
“……什么?”她迷乱地问,脑子里一片混沌。
“我的名字……是钧……叫我钧,叫我……”他喘息着要求道,一面伸舌舌忝吻着她的下巴,呼出的热气不断拂上她细致敏感的颈部肌肤。
“钧……”她无意识地呢喃。
她的顺从,立即引出他所有激狂的热情。
他低吼一声,双手捧着她的脸,狂猛地覆上她红润的樱唇,舌尖长驱直入方才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的禁地,肆意地在她口内翻搅吸吮,强诱她与他双双起舞,掀动浓烈如火的风暴。
他的双手也不得闲,带着炽人的热度,缓缓地从颊上向下游移,滑到腰侧、大腿,来回抚模着。
她情不自禁地申吟,全数被他的双唇霸道地吞没。她双手无助地抵在他的肩上,不知该推开他,好压下浑身被挑引起又烫又热的反应,还是就这样跟随着他的旋律,不顾一切地投入陌生激烈的焚身欢愉当中。
“冷娃……冷娃……你的身子好热呀……”他抵在她的唇边,性感地呢喃,双手爱恋不已地在她柔软纤细的身躯上来回游走,寻找着火花的燃点。
“钧……”她迷乱地呢喃。
“让我爱你……让我爱你……”他有些喘息地低声要求,双唇滑下她的下巴,往下一路舌忝吻,停驻在颈侧细细啃咬,留下湿腻的痕迹后,继续往下,在线条细致的锁骨上流连徘徊,落下一串串火烫的电流。
爱她?
她的眼眶突然湿濡。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说过要爱她……“再……再说一遍……”她迟疑了一下,然后沙哑地开口。
“让我爱你……好吗?”他的头降得更低,埋进她胸前柔软无比的香暖起伏之间,大手抚上她的胸脯,技巧地对她揉捏出一阵又一阵酥麻的电流。
“好……爱我……求你……爱我……”她喘息、申吟、辗转。
她放开所有矜持,反转被动的态度,纤指缠进他的黑发之间,稍嫌笨拙地挺扭着身子,主动将他拉向自己。
即使是在的趋使下,让他开口说出这句爱语,即使他不知对多少女人说过,她还是甘愿将自己给他。
她自己所有的一切,她甘愿全都给他。
只因他说要爱她……他要爱她……她飞蛾扑火的姿态,撩起熊熊烈火,燃起无非所有的。
得到她的首肯后,再也禁不住被衣料阻隔的不耐,他双手急切地扯开她身上所有碍事的衣服。“你果然有一副完美的身材……在医院的时候,天知道每一次抱着你,多么希望可以抚模你、亲吻你……就像现在一样……”他赞叹地用双手和双唇,狂野地膜拜她白玉无瑕的身子,全身上下,无一遗漏。
“都依你……只要爱我……爱我就好……”她闭上眼紧紧抱住他,气息破碎地狂乱呢喃,修长的双腿本能地环上他坚实有力的腰。
只要……爱她……“冷娃……”他伏低身子,打算完完全全的爱她。
他要看着她在他身下失控、飞翔……
☆☆☆
似乎要弥补对她的第一次不挑地点的草率对待,两人在客厅地板上缠绵过后,无非立即将她抱到房里的床上,继续焚烧两人的热焰。
在床上,无非用尽所有的温柔体贴,彻彻底底地又爱了她一次。
江冷娃筋疲力尽,浑身汗湿地俯趴在床上,充满四肢百骸的满足感让她一动也不想动。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可以拥有这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
肢体的交缠,也会让彼此的心灵在狂奔的律动中紧密相贴,冲上天堂的那一刻,她强烈地感觉到,她的灵魂正在与人互享,她已经不再是孤单单的一个人。
无非坐起身,靠在床头上,伸手拉起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
为了贪看她美丽的背部线条,他只将被子盖到两人腰际上方一些些而已。
“好冷。”她抬起绵软无力的臂膀,想将被子拉高,窝进暖暖的被子里。
“我喜欢看你的背。”无非只肯让她再拉高一点,便制止了她。她大半个光洁的背部毫无遮掩地在他的眼前。
“可是……”她抓过一只枕头抱在胸前,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转身向他。
“你的背脊真的很漂亮,洁白又完美,盖起来太可惜了。”他伸出手,指尖爱恋地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抚模,她忍不住麻痒,冒出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他好玩地干脆将整个大掌贴平在她的果背上,用自己手心的温度,来回抚平她敏感竖立的毛细孔。
她像只被主人的猫咪,蜷缩起身子偎着他,舒服地闭上眼睛。
饼了一会儿,她用沙哑而慵懒的语调漫不经心地开口。
“对了,你叫……钧?全名呢?叫什么?”
“我妹妹叫梁雪,我也是单名,一个字。”他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抚着她的背。
“梁、钧?”她眨眨有些想睡的眸子。
“聪明的女孩。”他轻笑地称赞。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榜格笑出声。
“你在笑什么?”他收回手,温柔地拉上被单,覆盖到她肩膀。
“梁钧、梁钧,梁上君子。你父母早就算好了你将来注定要走这一行吗?”
她一脸好笑地望着他。无非他那有如猫科动物的矫健身手,在道上赫赫有名。偷窃商业机密更是他最为拿手的工作之一。
不论保全再严密的地方,他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如入无人之境,然后悄声无息地安然而退。
“我有好长一段时间,完全想不起这个父母帮我取的名字。”无非嗓音有些低沉。
“为什么?”她有些迷惑地微微抬起头,被子悄悄滑下她圆润的雪白肩头,不自觉地展现性感。“十三年前我出过车祸,后来伤好了,记忆却全没了,于是罗老给了我‘无非’这个名字。”他耸耸肩。
“没有记忆?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江冷娃轻声问道。
“很空虚,很可怕。有段时间,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折磨得我几乎抓狂。”
他的唇畔浮起笑意,却没到达眼里。
“那种感觉很怪。我明明存在这个世界上,却没有人可以帮我证明我的身份来历。有段时间,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折磨得我几乎抓狂。我开始寻找刺激,迷上生死一瞬间的风险赌注,玩弄性命,希望填满空虚的感觉。虽然从中得到不少高额报酬,手上也不知不觉地染上更多的血腥。”他坦白地对她说出当年心里的恐惧。
“这就是你开始涉入黑道的原因?”江冷娃张着美目,神情专注又严肃地看着他。
“渐渐的,我的行为越来越乖张暴戾,道上的人对我又怕又恨。罗老终于看不下去。有一回,他狠狠地把我撵到大街上。他说,他救我回来,不是要让世界上多一个杀人如麻的妖孽。他还说,如果我想再见到我的亲人,最好别再让自己继续造孽。否则的话,难保哪一天我会糊里糊涂错手杀了自己的亲人却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