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被废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大恶耗,她苦练十余年的心血,在瞬间便让他给毁掉了。
“你这个大魔头!”她朝他怒喊。
他真是个冷血又可恶的大魔头,竟然这么毫不保留地毁掉她的武功。
仇天昊再度对她冷冷的笑。“才刚开始而已。”
她瞅着他冷冽的眼瞧。“你已经废了我的武功,你还想毁掉什么?”
他那对黑瞳真叫人发颤。
仇天昊没有回应她,他径自指示侍从:“将她带到我的寝宫里。”
他想干什么!?
苏言冠闻之,不免心里一紧。“教主,您——”
右护法一旦明白教主的意图,便很主动地袄人迫她服下迷药。
迷药?那是什么东西?
卓竹翎不知道他要如何对付她,一颗心不知怎的慌得很。
“不用迷药。”仇天昊阻止他们。
若用了迷药,她的心智都会涣散兴奋,他可不打算让她那么好过,今天他要让她永生难忘。
卓竹翎恍恍惚惚地苏醒过来,当她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她赫然惊醒。
她只记得在大厅被仇天昊给点了穴,人便昏了过去,其余的她都记不得了……
在她还来不及起身离开床时,便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从拱门的垂帘上看见仇天昊进入他的寝宫,再转入内室。
卓竹翎一看见那个废她武功之人,她愤恨得浑身颤抖。
“你这个大魔头!”
仇天昊瞅着她一对怒气横秋的杏眼。“看来你现在精神还挺好的,很好,我可不喜欢一个‘没反应’的女人。”
她听不出他的语带双关,依旧咒骂着:“你会有报应的,终会不得好死……”
他快步倾身至床前,一手攫住他的脸颊。“你最好趁现在尽量骂,待会儿可没什么时间让你骂了。”
“你又想干什么?”卓竹翎警觉地瞟着他。
他笑了,笑得令人不安。“你不是进贡而来要供我玩乐的女人吗?你说要干什么?”
她一对柳眉微陷,困惑莫名地盯着他。
“看来你还真是纯洁到不谙世间男女鱼水之事啊!”
鱼水之事!书上好像说那是——
她的脸一下子刷地红透。
仇天昊大笑几声。“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像你这种黄花大闺女我还是第一次碰呢!”
说着,他的唇便凑上前攫住她的朱唇。
她震了一下……不,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她开始挣扎,试图推开他,她不能让他得逞。
但这无异蜻蜓憾柱,怎么也挣月兑不了。
他倒主动松开手,不过为的却是动手月兑去上衣,阴沉的黑眸仍停留在她脸上。
是的,他在品味她的恐惧。
卓竹翎畏缩地往床里靠。
他光果着上身,探身上床。
他朝她逼近,她随手抓住枕头胡乱挥舞着,就是不让他靠近。
然而他却轻易地制住她,轻松地往床上一带,她便被箍在床上。
他开始动手撕去她的衣服,她死命地挣扎,却徒劳无功,在她尚有武功之时,她就伤不了他了,更何况现在的她是手无缚鸡之力。
胸前的亵衣,被他轻而易举地抓掉,她赶紧将双手护在胸前。
颈间的一块玉佩垂在颈侧,他一手扯掉她的玉佩,挪到眼前瞧。
玉佩上刻了个“竹”字。
这是庄主给她的,师兄,她及师妹三人各代表了松竹梅。
玉佩被他所夺,他伸手想去抢回来,他长手一伸便在空中拦截住她的手,顿时,她胸前一片春光无限。
他笑得邪气。“你人虽清瘦,但这身段却挺吸引人的。”
说完,他将她的双手钉在两侧,便俯来纵意地肆掠她的肌肤。
她苍白着脸,眼底盈满泪水,她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的身子就要被这个大魔头给侵占了。
不知何时,他已退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当他从肆夺的吻中抬起身来,盯着她的脸,见她早已泪流满面。
一个泪眼汪汪的女人是吓阻不了一个男人的欲念,反而更刺激了他。
“我会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今天。”
他再度覆盖住她,但他的眼一直定在她的双眸上,他就是要让她忘不了这永难洗去的羞辱。
她感觉到第一阵痛苦来袭——
泪水再度夺眶而出。他已夺走她的贞操,毁掉她的清白。
是啊,她的确永难忘怀今天,这个她最痛苦的日子——武功被废,清白被毁。
她被折腾得疼痛难忍,最后,她挟带着此生最大的羞辱昏睡过去。
她的人生,将从此改变,她的一切完全被毁。
打从昨天白鹭教教主的寿宴上出现刺客的消息传出后,卓松平就不断地打听消息,想知道那名刺客是谁。
师妹卓竹翎不告离开山庄,师父就告诉他,竹翎可能是前来白鹭教欲行刺仇天昊。
所以,他很担心那个被抓的刺客就是竹翎。
前来拜寿的宾客全被安排在西院的厢房里,仇天昊早已下令西院宾客不得随意离开,行动受限制,卓松平更是苦无机会去探听真实的消息。
“卓公子,午膳送来了。”一个小仆役送来膳食。
“这位小兄弟,听说昨天出现刺客?”卓松平好不容易见上白鹭教的人,便赶紧抓了他探询着。
“是啊,我们教主非常震怒呢!”
“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竟敢这么做?”卓松平采迂回方式的刺探对方。
“说来你可能还不信,对方竟是个女人。”
女人?难道真是竹翎!
“是个女人啊!”他佯装惊讶,然后再探询。“那你们教主怎么处置她?”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她好像不肯说出同伙,所以,教主还没杀了她,她此刻被囚在天牢里。”
卓松平暗忖一定要想办法查清楚那名刺客的真正身份。
卓竹翎一动也不动地倒卧在牢房里的草堆上,全身蜷曲起来。
昨夜的记忆鲜明地烙印在她的脑海中。
他侵占完她的身子后,便起身着装。
她的脸色苍白而憔悴,被折腾得昏沉欲睡,只隐约听见他似乎唤了女婢,交代了一些事情。
她听不进耳,只感觉到身心俱痛。
她真希望这一刻,她能死去,这样就能忘记所有的屈辱。
仇天昊离开之后,女婢再转入内室。
当她看见地上被撕裂的女装及亵衣,同是女人,她也能了解这种事情读一个女人是多痛苦的折磨。
她叹了口气,走上前拾起她的衣服,口中念着:“教主他从来不曾强迫女人的,如果你不是意图行刺教主,也不会落此下场。”
她又走到面盆架前,拧了条湿毛巾过来帮卓竹翎擦拭身体。
“这样清白的一个姑娘家,唉——”
女婢叹声连连,无疑像是卓竹翎心中的哀钟,一声声地敲碎她的心。
一颗斗大的泪珠自眼角溢出,最后抑不可止地掩面痛哭失声。
从发生事情以来,她虽是流了泪,但是却没有哭出来,现在,她悲凄的情绪全崩垮开来,毕竟她也只是十八岁的姑娘,一张如白纸的人生,却硬是被仇天昊给染了色。
女婢虽同情卓竹翎,但是她也无可奈何。
她帮卓竹翎擦净身子,为她换上干净的衣服,但卓竹翎的表情始终是呆楞的,此时,眼眶的泪已干,但心中却依然哀嚎不已。
她始终不说半句话,只是斜靠在床角,一头黑缎乌丝半掩容颜,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填满了哀伤。
此时,苏言冠进入寝宫,走进内室。
女婢一见到他,便赶紧行礼。“参见左护法。”
他挥个手,示意她退下。
看见卓竹翎憔悴的模样,他不由得难过起来。
他走近床侧,瞧着她。
她始终低垂着脸,声音幽幽淡淡地道出:“来瞧我一身残破的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