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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凌彩针 第23页

作者:缶雨

“剑夫……你……你不能这么做……”他俩还未成亲耶!他怎能先和她有肌肤之亲!

御剑夫扯下元绫身上那件肚兜,雪白的胴体令他双眼发红,欲火焚身。

“你好美……”

他低头吻住卞丽蓓蕾,贪婪汲取一切,她柔媚的抗拒却成了催化剂,令他月复中不断往上攀升,他的火热正渴望着她的阴柔。

撕裂声唤醒了他的理智,但双目所及皆是她柔美的胴体,双耳所闻净是她痛苦的申吟,他被狂卷的浪潮侵袭,欲火焚身的下场是立即褪去身上的衣物,两人果裎相对。

他压制住她的手腕置于耳际。

“绫……这是个好方法,让师父不答应都难。”

她大口大口喘息,只是每当她喘息时,高耸胸脯便会摩挲他硬邦邦的胸膛,反而让他火热的更加明显地抵在她身下。

“呃——”她倒抽口气。

他挑眉一笑。“我知道自己的反应太过快速,但你也知道我等你等了好久,想你身上的绣线味儿想得有多心疼。”

他趴在她身上,手探向下方模索至温暖的林地之中,山涧源源不绝地流泄,沾满了湿液在他手上,他心疼地亲亲她脸颊。

“绫,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离开我……”

她双眼迷濛,唇角含笑。“嗯。”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他开心地狂吻,而身上的悸动再也无法隐忍,往前推挤下滑入她体内——

“啊——”她痛得紧抓住他的肩膀。她觉得身体被一道外力侵入,强烈地往她最深处挤压,她好痛好痛!

“不会痛了。”他温柔地抱住她,将满溢的爱注入她体内,优美旋律在旖旎屋内回绕——

元缡下颚靠在桌面上叹气。

“唉,二姊和御剑夫不知道怎么样了。”真不好玩、要吵架也得在大伙儿面前吵才够意思,躲在房里那还吵什么?

华◇笑道:“绫和剑夫的事,你最好别想干预。”

“为什么?”元缡好奇地挺直身子。

为什么她不能干预?她也是这个家的一分子,是二姊的妹妹呀。

“你年岁未到,多干预只会让你更加长不大而已。”华◇早料到元绫与御剑夫在房里会做些什么。

如果御剑夫没被元绫赶出来,表示两人已误会冰释,这会儿大概在房里温存,将空白的这几个月时间一起补回来。

元缡这未满十五的小女孩,还是别看得好,免得幼小纯真的心灵被污染了。

“什么意思?我和二姊才差一岁耶!反正你间接骂我是小孩就说一声嘛,拐什度弯。”元缡瞪了华◇一眼。

华◇耸耸肩。“既然你知道最好。”

“你!”她二姊怎会交上这种朋友!元缡打算不再理会华◇,她转头问向正安静刺绣的元缃,“大姊,要不要找人进二姊房里看看,说不定两人这会儿在里头打起来了。”

“是会打起来,不过和你想的不同。”华◇鸡婆的回答。

“我又不是问你!”元缡瞪了华◇一眼,转头拉着元缃。“大姊,我真的怕二姊会出什么事。”

“小缡,你就安心吧,没事儿。”

“没事儿?怎会没事?已经过一炷香的时间了,二姊和御剑夫都还没出来,说不定御剑夫和二姊两人正在房里打殊死战,两人正你死我活的斗狠!”

“没那么夸张,青紫几块倒是真的。”华◇悠闲地笑笑。

“我又没和你说话!”

“小缡,没事的,你二姊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真要有什么会到现在半点声响都听不见吗?”

“说不定两败俱伤,两个人都有事,或者两人都没命了呢?”

“不会没命,只会共同制造个小生命。”华◇似乎被元缡瞪不够,一再插嘴。

“华◇,你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没说过我是哑巴。”说真格的,若以元绫和元缡来比较,他倒还比较敢惹元缡,至于元绫嘛,呵呵,打死他都不想得罪。

“大姊!”

“小缡,你到里头去替大姊找这样的线。”元缃将手中的一捆线拿给元缡。“快去。”

元缡扁扁嘴,不甘愿地进去。

“元大姊肯定也知道剑夫与绫在里头做些什么吧?”

元缃红着脸点头。“一二。”

“或许这是剑夫给绫的一个答复。如果剑夫打算将绫带往冰山,家里人舍得吗?”

“舍不舍得都是以绫的回答为基础,若她决意和她师父回冰山,我们也拦不住,只能放她高飞了。”

“元大姊果真开明。”华◇突然想到元一敬之事。“至于绣父的事,我会替元家找到的,请你们放心。”

“华公子,家父之事就麻烦你了,请务必找着家父的下落。”

“我会的。”

第十章

厉荭在被华◇点了睡穴后的隔一天便被武夷派的人救回武夷派,但她心里仍忘不了御剑夫。

厉荭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脸颊上那道刀痕仍未好,她迟疑地伸手去模它,反而疼得皱眉,随即却扯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剑夫,我要让你负责到底,这道疤,这辈子都消不去了。”

她仰天长啸,随即打开一包白色纸包,里头放着鲜红色的粉末。

“剑夫,你要娶我……我会让你娶我……”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将那包粉末往自己脸上倒去——

“啊——”她抚着脸哀号,痛不欲生地在地上打滚。

粉末在她的伤口上产生变化,侵蚀着她的脸颊,伤口溃烂,不停流出血水。

听见她凄厉叫喊声的厉之道马上冲进房里,一进门便看见倒在地上打滚的厉荭,连忙扶起她。

“荭儿!”他拿了条干净的布覆在她脸上,将她拦腰抱上床榻,迅速拧了条湿布替她擦拭脸上的粉末与血水。

“你这是在做什么!”好端端的容貌竟会搞成这样!

厉荭忍着剧烈疼痛,苍白着脸道:“爹,我要让他负责!我要让他娶我!”

“就算你真喜欢他,有必要拿容貌来当赌注吗?”厉之道怒斥。

“你不明白!”她清楚他的个性,唯有“愧疚”才能治得了他,才能让她顺利得到他的人!

脸上的剧痛又侵袭她的感官,她咬牙嘶喊,厉之道见状赶紧点了她的穴,让她失去感官知觉,暂时压住了她的疼痛。

“荭儿,你何必这么小心眼?世上男人何其多,为何独恋他一人?”

“爹,你不明白,我就是爱他,就像你要落叶归根双剑一样那般渴望。”

厉之道难过地摇头。“荭儿,爹会完成你的心愿,让你顺利得到他。”

厉荭无力地笑笑。“谢谢爹爹,你得到双剑,我得到御剑夫,咱们父女俩都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厉之道摇头。“你就像爹一样,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便不顾一切,不顾后果的去追寻,有时爹都不晓得这样对你是好或不好。”

“爹曾说过,有能力的人便能得到想要的,才敢去追寻想要的。”

厉之道安慰地笑笑。“你还记得爹说过的话。”

“女儿将它当成座右铭,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自己是有能力的人,所以可以放手去追求任何事。”

“难道将自己伤成这样也无怨尤?”

“我只想得到他,唯有让他心生愧疚,我才能擒住他的人和心。”

厉之道摇头。“我会让人拿止疼的药来。”

“谢谢爹。”厉荭在厉之道要离开之际唤住他。“爹。”

“嗯?”厉之道转头。

“我们该上冰山了。”

厉之道敛紧眉头沉默了。

是的,他该上冰山去夺得归根银剑了。

元绫跟着柳剑夫上冰山,他们只带着简便行囊便上路,因为一路上山路难行,带太多东西反而会减缓脚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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