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夫……你……你不能這麼做……」他倆還未成親耶!他怎能先和她有肌膚之親!
御劍夫扯下元綾身上那件肚兜,雪白的胴體令他雙眼發紅,欲火焚身。
「你好美……」
他低頭吻住卞麗蓓蕾,貪婪汲取一切,她柔媚的抗拒卻成了催化劑,令他月復中不斷往上攀升,他的火熱正渴望著她的陰柔。
撕裂聲喚醒了他的理智,但雙目所及皆是她柔美的胴體,雙耳所聞淨是她痛苦的申吟,他被狂卷的浪潮侵襲,欲火焚身的下場是立即褪去身上的衣物,兩人果裎相對。
他壓制住她的手腕置于耳際。
「綾……這是個好方法,讓師父不答應都難。」
她大口大口喘息,只是每當她喘息時,高聳胸脯便會摩挲他硬邦邦的胸膛,反而讓他火熱的更加明顯地抵在她身下。
「呃——」她倒抽口氣。
他挑眉一笑。「我知道自己的反應太過快速,但你也知道我等你等了好久,想你身上的繡線味兒想得有多心疼。」
他趴在她身上,手探向下方模索至溫暖的林地之中,山澗源源不絕地流泄,沾滿了濕液在他手上,他心疼地親親她臉頰。
「綾,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別離開我……」
她雙眼迷濛,唇角含笑。「嗯。」
得到她肯定的答復,他開心地狂吻,而身上的悸動再也無法隱忍,往前推擠下滑入她體內——
「啊——」她痛得緊抓住他的肩膀。她覺得身體被一道外力侵入,強烈地往她最深處擠壓,她好痛好痛!
「不會痛了。」他溫柔地抱住她,將滿溢的愛注入她體內,優美旋律在旖旎屋內回繞——
元縭下顎靠在桌面上嘆氣。
「唉,二姊和御劍夫不知道怎麼樣了。」真不好玩、要吵架也得在大伙兒面前吵才夠意思,躲在房里那還吵什麼?
華◇笑道︰「綾和劍夫的事,你最好別想干預。」
「為什麼?」元縭好奇地挺直身子。
為什麼她不能干預?她也是這個家的一分子,是二姊的妹妹呀。
「你年歲未到,多干預只會讓你更加長不大而已。」華◇早料到元綾與御劍夫在房里會做些什麼。
如果御劍夫沒被元綾趕出來,表示兩人已誤會冰釋,這會兒大概在房里溫存,將空白的這幾個月時間一起補回來。
元縭這未滿十五的小女孩,還是別看得好,免得幼小純真的心靈被污染了。
「什麼意思?我和二姊才差一歲耶!反正你間接罵我是小孩就說一聲嘛,拐什度彎。」元縭瞪了華◇一眼。
華◇聳聳肩。「既然你知道最好。」
「你!」她二姊怎會交上這種朋友!元縭打算不再理會華◇,她轉頭問向正安靜刺繡的元緗,「大姊,要不要找人進二姊房里看看,說不定兩人這會兒在里頭打起來了。」
「是會打起來,不過和你想的不同。」華◇雞婆的回答。
「我又不是問你!」元縭瞪了華◇一眼,轉頭拉著元緗。「大姊,我真的怕二姊會出什麼事。」
「小縭,你就安心吧,沒事兒。」
「沒事兒?怎會沒事?已經過一炷香的時間了,二姊和御劍夫都還沒出來,說不定御劍夫和二姊兩人正在房里打殊死戰,兩人正你死我活的斗狠!」
「沒那麼夸張,青紫幾塊倒是真的。」華◇悠閑地笑笑。
「我又沒和你說話!」
「小縭,沒事的,你二姊的脾氣你又不是不了解,真要有什麼會到現在半點聲響都听不見嗎?」
「說不定兩敗俱傷,兩個人都有事,或者兩人都沒命了呢?」
「不會沒命,只會共同制造個小生命。」華◇似乎被元縭瞪不夠,一再插嘴。
「華◇,你閉嘴沒人當你是啞巴!」
「我沒說過我是啞巴。」說真格的,若以元綾和元縭來比較,他倒還比較敢惹元縭,至于元綾嘛,呵呵,打死他都不想得罪。
「大姊!」
「小縭,你到里頭去替大姊找這樣的線。」元緗將手中的一捆線拿給元縭。「快去。」
元縭扁扁嘴,不甘願地進去。
「元大姊肯定也知道劍夫與綾在里頭做些什麼吧?」
元緗紅著臉點頭。「一二。」
「或許這是劍夫給綾的一個答復。如果劍夫打算將綾帶往冰山,家里人舍得嗎?」
「舍不舍得都是以綾的回答為基礎,若她決意和她師父回冰山,我們也攔不住,只能放她高飛了。」
「元大姊果真開明。」華◇突然想到元一敬之事。「至于繡父的事,我會替元家找到的,請你們放心。」
「華公子,家父之事就麻煩你了,請務必找著家父的下落。」
「我會的。」
第十章
厲葒在被華◇點了睡穴後的隔一天便被武夷派的人救回武夷派,但她心里仍忘不了御劍夫。
厲葒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臉頰上那道刀痕仍未好,她遲疑地伸手去模它,反而疼得皺眉,隨即卻扯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劍夫,我要讓你負責到底,這道疤,這輩子都消不去了。」
她仰天長嘯,隨即打開一包白色紙包,里頭放著鮮紅色的粉末。
「劍夫,你要娶我……我會讓你娶我……」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將那包粉末往自己臉上倒去——
「啊——」她撫著臉哀號,痛不欲生地在地上打滾。
粉末在她的傷口上產生變化,侵蝕著她的臉頰,傷口潰爛,不停流出血水。
听見她淒厲叫喊聲的厲之道馬上沖進房里,一進門便看見倒在地上打滾的厲葒,連忙扶起她。
「葒兒!」他拿了條干淨的布覆在她臉上,將她攔腰抱上床榻,迅速擰了條濕布替她擦拭臉上的粉末與血水。
「你這是在做什麼!」好端端的容貌竟會搞成這樣!
厲葒忍著劇烈疼痛,蒼白著臉道︰「爹,我要讓他負責!我要讓他娶我!」
「就算你真喜歡他,有必要拿容貌來當賭注嗎?」厲之道怒斥。
「你不明白!」她清楚他的個性,唯有「愧疚」才能治得了他,才能讓她順利得到他的人!
臉上的劇痛又侵襲她的感官,她咬牙嘶喊,厲之道見狀趕緊點了她的穴,讓她失去感官知覺,暫時壓住了她的疼痛。
「葒兒,你何必這麼小心眼?世上男人何其多,為何獨戀他一人?」
「爹,你不明白,我就是愛他,就像你要落葉歸根雙劍一樣那般渴望。」
厲之道難過地搖頭。「葒兒,爹會完成你的心願,讓你順利得到他。」
厲葒無力地笑笑。「謝謝爹爹,你得到雙劍,我得到御劍夫,咱們父女倆都能得到想要的東西。」
厲之道搖頭。「你就像爹一樣,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便不顧一切,不顧後果的去追尋,有時爹都不曉得這樣對你是好或不好。」
「爹曾說過,有能力的人便能得到想要的,才敢去追尋想要的。」
厲之道安慰地笑笑。「你還記得爹說過的話。」
「女兒將它當成座右銘,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自己是有能力的人,所以可以放手去追求任何事。」
「難道將自己傷成這樣也無怨尤?」
「我只想得到他,唯有讓他心生愧疚,我才能擒住他的人和心。」
厲之道搖頭。「我會讓人拿止疼的藥來。」
「謝謝爹。」厲葒在厲之道要離開之際喚住他。「爹。」
「嗯?」厲之道轉頭。
「我們該上冰山了。」
厲之道斂緊眉頭沉默了。
是的,他該上冰山去奪得歸根銀劍了。
元綾跟著柳劍夫上冰山,他們只帶著簡便行囊便上路,因為一路上山路難行,帶太多東西反而會減緩腳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