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天摇头。
“太好了,我最爱你了。”天爱兴奋的扑向他,亲吻着。
聂长天的自制力也只能维持到这里了,他没有让她在一吻后退开,他紧拥住她,将她困在他的两腿之间,同时加深的这个吻。天爱在他的吻下,身体立刻火热起来。她张开唇迎进他的舌,热烈的和他缠绵起来。
“聂长天,你又让我火热起来了。”天爱在他终于离开她的唇,移至她的耳畔时喘息道,她的双腿颤抖,脸颊因热情而发红,双手则紧紧交叉在他的颈后。
聂长天突然抱起她走向内室,将她放在他的床上后,自己的身体很快的覆在她身上,让她感觉他的炙热。
“你也让我非常火热。”告诉她,然后,他的唇又覆住她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熟练的月兑掉她身上教他看了十分碍眼的男装。
“以后不准穿别的男人的衣服。”他将林栋给她的衣服和白布条丢到床下,决定丢了它们,他不准她再穿它们,也不准林栋或其它男人穿她穿过的衣裳,她的身上只能有他的气息,她的味道也只有他能闻。
话出口,他随即愣住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她产生这么强烈的占有欲?
天爱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在他停止动作后,她转为主动,开始攻击他的衣服,一双小手成功的抚上他的结实胸膛时,她发出满足的赞叹,并趁他不注意时,抱住他翻转,改为自己在上他在下,然后俯,学着他曾对她做过的,由上而下的舌忝吻他。
她生涩的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可是当她张嘴含住他胸口的突起时,他差点忍受不住而失去控制。
他狂猛的抱住她翻身,让自己置于她两腿间,他的唇急切的吻住她的唇,一手往下探视,在触及她的潮湿后,他立刻迫不及待的进入她。
天爱抬腿环住他的腰,热情的迎接他,让他更为之疯狂,他完全失去了控制,以着前所未有的热切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狂猛的热情让他们很快的在彼此的身上得到最终的解放,当她的第一次战栗传来,他也同时登上了极乐的顶峰,而他甚至来不及离开她,事实上,他连想都不曾想起该离开她。生平首次,他让他的种子留在女人的身体里面。
※※※
“嗅嗅,嗅嗅……”
天爱在花园的树林里叫着被自己遗忘许久的玩伴,从她受伤后,她就不曾再见过它了。
“嗅嗅,你别生我的气嘛!快出来呀!你再不出来,我可要生气喽!”叫了一个时辰,连个影子也没瞧见,天爱有些不高兴了,“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我受伤了呀!怎么来看你嘛!你好手好脚的,为什么不会自个儿来找我?快出来啦!
我数一二三,你不出来,我以后都不理你了哦!一,二,三!”
“我真的不理你了哦!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哦,一……二……三──”“孟姑娘,你在干什么?”
赫!正打算撩起裙摆上树的天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差点跌跤。
“是你呀!”天爱拍着胸口惊魂甫定,从聂长天宣布她是他的未婚妻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本来不怎么理她的总管大叔突然就盯上她了,一下子这个不可以做,那个不能做的,要是让他知道她想爬树,不被抓去念上个把钟头才怪!
天爱干笑的放下裙摆,“我没在干什么呀!你可别去向总管大叔告状哦!”
“告状?你做了什么事吗?”朱颜道。
“这我可不清楚,反正不管我做什么,总管大叔都不满意似的,老是说什么将军夫人不该这样,将军夫人不该那样,连我穿的衣服他都有意见,硬要我穿上这种别扭又不方便的衣服,我也搞不懂为什么?”天爱耸耸肩道。
“听起来你似乎很讨厌聂总管?”
“讨厌?不会呀!我为什么要讨厌他?”“他这么嫌弃你,你都无所谓?说什么他也只是个下人,要嫌弃可也轮不到他,是不?你为什么不向将军告他一状?以将军近日宠你的程度,一定会为你作主的。”
天爱纳闷的看着朱颜脸上一闪而过的嫉恨,“你很讨厌我?”
朱颜没料到她会直言不讳的当面问这个问题,刻意示好的脸上不免难堪。
“孟姑娘何出此言?朱颜自问并没有对孟姑娘失礼的地方,孟姑娘这么说,是想让朱颜在将军府待不下去吗?”
“为什么你讨厌我,就不能在将军府待下去?”
“孟姑娘,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朱颜是将军的侍妾,若不见容于你这位未婚妻,一旦你和将军拜了堂,哪还会容许朱颜继续留在将军府里?”
“你是聂长天的侍妾?”天爱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你不知道?”朱颜看向她大受打击的脸,唇微微一扬,机会来了,“我服侍将军六年了,若不是将军这些年对我情深意重,我不可能点头答应进将军的门,我没有想到的是,将军也和一般的男人一样,喜新厌旧,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男人呀!一旦到了手,总是不懂得珍惜。家花哪有野花香呢?”
“难怪你会讨厌我,我现在也非常讨厌你。”
“你错了,这不叫讨厌,这叫嫉妒。你以后会习惯的,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将军会只娶一房妻妾吧!身为元配,你若是没有容人的雅量,以后会很痛苦的,劝你还是早日习惯得好。”朱颜幸灾乐祸的道。
天爱失魂落魄的往她和聂长天的房里走,聂长天有侍妾的事实让她的心突然缺了一个好大的洞似的,空空洞洞的,她什么也无法想,朱颜后来说了什么,她根本听不进去。
她脑海里只有一在重复着:他有别的爱人、他有别的爱人……
※※※
聂长天脸色铁青的怒视被人从天香院押回来的林栋,将手里的密函丢到林栋脸上。“你有什么话说?”
“说什么?好不容易休假,去温柔乡转转也有事?这什么东西?”林栋漫不经心的拾起掉落地上的信函,抽出里头的信,一看之下,脸色大变,“见鬼了,这东西是打哪冒出来的?”
“我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你,难怪你始终查不出内奸的身分,若是没有发现这封密函,我还真差点信了你,冤枉了孙副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聂长天痛心的质问。
“这封信是假的。”林栋大声喊冤。
“官印是你的,字迹是你的,就连被拦下的信差也一口咬定是你,林栋,你以为我还会信你?”聂长天冷酷的眼闪着杀意。
“如果当我是兄弟,就该信我。这分明是有人要陷害我,你看不出来吗?”
“哦?你不会又想说是孙副将想陷害你的吧?”聂长天冷笑道。
“不无可能。”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若真不是你,那名信差为什么会矢口坚称是你?你知不知道为了怕冤枉你,我用了多重的刑?”
“信差呢?叫他出来,我要跟他对质。”林栋气道。
“受不了刑求,咬舌自尽了。”
“为了扳倒我,牺牲一名士兵,是算不了什么。长天,这么明显的栽赃手法,你不会真这么容易被唬了吧!兄弟这么多年,你不会连我都信不过吧?”
“就是因为太相信你,才会让你蒙蔽了那么久。如今你再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了。你省省口舌吧!来人哪!将这个通敌叛国的卖国贼押出去斩了!”“你就这么定了我的事?”林栋不敢置信的问。
“拖下去!”聂长天闭上眼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