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场风暴就要形成,霍澄恩决定迅速落跑才是上上之策。
“霍澄恩,你居然丢下我!?”何彩芹向背后斜瞟了一眼,这才发现霍澄恩已经悄悄开溜。
霍靖亚则将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看好戏的神情。“女人,现在是该好好算总帐的时候了。”
懊死!她的脚肿成这副德性,害她不能如愿地拔腿开溜,真是气死人了。
察觉到她想开溜的心理,霍靖亚迈开大步上前,一个轻松动作就将何彩芹整个人拦腰抱起,不让她有一丝可以逃开的机会。
“放开我!”她的拳打脚踢对他丝毫起不了遏阻的作用。
他抱着她,直直地向“他们”的卧房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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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像扔一只玩具布偶般的抛在金色大床上。
何彩芹揉着肿痛的脚踝,一双眼一点也不敢松懈地瞅着霍靖亚。
“你在怕什么?怕我吗?”他笑着。“现在才感到害怕是不是有点晚了?”
“谁怕你,哼!”她倔强地吸着嘴。
“你都是这样对待包养你的人吗?”霍靖亚问道。
她这样直率的脾气,跟一般地下情妇的调调实在是天差地远。
一般来说,男人会外遇,大多是在家庭里得不到充分的满足,才会到外头打野食,所以外遇的对象大抵都与自家夫人个性回异,要温柔听话、善解人意。除了个性之外,容貌也是一大重点;不但得天生丽质娇艳动人,还要靠后天培养的品味打扮得风情万种,绝绝对对不能被别的情妇给比下去,否则就失了男人的面子了。
可是,这个何彩芹嘛,脾气不是挺好,仪态也不怎样,长相也只是勉强漂亮,再加上脑袋里没几两东西,这样的条件居然还能当上炙手可热的情妇?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所以,霍靖亚实在看不出来,这女人有哪一点可爱之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吃着碗里看着锅底。”
“嘎?”她的脑袋本来就不灵光,听不懂他话里的暗喻讽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看来勾引是你的天性,你做着这样偷鸡模狗的事情,自己却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
“勾引?没头没脑的你说我勾引谁呀?”莫名其妙的男人!嗟!
“就说你勾引我弟弟,你认为如何?”他们俩竟公然在他面前居来眼去,当他是瞎子不成?
“我勾引澄恩?哈哈哈……”激烈的爆笑声从何彩芹唇畔逸出。她抱着肚子狂笑,笑得让霍靖亚觉得自己简直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这件事有这么好笑吗?”
“简直妙透了!这是我遇见你之后,你说过最好笑的一句话了。”何彩芹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男人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呀?居然以为他对他青春洋溢的弟弟有兴趣?
拜托,勾引那种女敕生生的小男生干嘛?又没有油水可以捞。
何彩芹的唇畔扬起一抹笑,她娇媚地伸出两条玉臂,直直搭上霍靖亚宽阔的肩膀,嗲声细气地轻吐道:
“说真的,假如真的要花费力气去勾引的话,我倒觉得你才是我心目中第一人选。”
一如往常,霍靖亚没让她太过脸距,在她搭上肩膀后,他冷冷地拉开她的手臂,说道:
“不用说,你考量的重点铁定和我名下的财产月兑不了干系,是吗?”她一向是向钱看齐,多金的他自然是在她狩猎的名单之上。
“不然呢?你以为自己很有魅力吗?要不是看在钱的分上……”
她的手突然被他狠狠地攫住,她吃痛拧紧了眉,一对大眼怒瞪着他,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比她还要狰狞可怕,她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看在钱的分上?即使我这么做,你也没有说不的权利。”他猛然低下头,狠狠地咬啮着她微翘的丰唇。
那亲吻带着疼痛与惩罚的意味,然而却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激情。他的舌尖轻滑过被他吻肿的一对娇唇,眼底荡漾着深藏不露的温柔。
“对不起……”他放开她说道,歉然的眼神令她感伤。
她只是摇摇头,此刻的她,没有一丝力气说话。
“疼吗?”他的手在她受伤的脚踝上抚模着。
她眼眶湿润地说:“已经没那么痛了。”
“是吗?”他开始替她轻轻推拿,那恰到好处的手劲,让她的眼角渗出晶莹的泪水。
她想要他。
“抱我。”她凝望着他,眼神炙热,晶莹的泪光犹在眸中闪烁。
这一场之火,或许都在彼此的预料当中,然而它燃烧的程度,却让彼此都感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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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透过水蓝色的窗帘洒在何彩芹光滑的果背上。
她不耐烦地拉上被子,咒骂了一声:
“讨厌的太阳,我又不是在烤肉。一翻个身,准备继续赖床。
咦?不对!水蓝色的窗帘?这不是她的房间。
何彩芹弹跳起来,一双大眼扫视着四周。这里不是她的房间,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记得昨晚他们原本是在她房间的大床上……而她居然是在霍靖亚的房里醒来的……
老天!她居然主动要求他和她上床。
她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更弄不清为何霍靖亚竟有这种魔力,能够让她兴起无法压抑的冲动。
她真想切开自己的脑袋,看看究竟里头藏了什么?居然让她对霍靖亚的身体这么难以抗拒。
头痛哪!她从来没在这种事上这么冲动过,一向都是男人见了她便扑上来,她连推却都来不及,更甭提是主动求欢了。
可是,昨晚……她真不晓得自己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或许是他的吻,或许是他轻柔的抚模,或许只是她太久没,单纯的性饥渴罢了。
对!一定是因为太久没男人,才会让她的脑袋秀逗,否则她谁不好挑,竟去招惹那个最瞧不起她,也最冷血残酷的霍靖亚呢?
“我只是太饥渴,才会饥不择食。”何彩芹努力地说服自己。
她决定了,今晚她要穿上性感的紧身洋装,到久违的PUB展现她迷人的魅力。
届时,她要好好地钓几个男人,来帮助她解决性饥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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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然没错,那个霍若茵并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她才搬进来不到一个月,每天光听见那些可怜的女佣凄惨的哭泣声,何彩芹便觉得自己再不出半个月,也铁定会崩溃。
“又是怎么了?”
想睡个午觉为晚上的节目筹备精力都不得安宁,何彩芹将头探出门外,瞧见一个年轻的女佣,她正捧着被摔碎的花瓶哭着走过来。
“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好,它养的猫一脚将这支古董花瓶从桌上给踹了下来。管家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骂死我……”小女佣哭得淅哩哗啦,上气不接下气。
“你别哭嘛!”何彩芹见过那只名为波丽露的黑猫,有一次差点还被它抓花了脸,真是有其猫必有其主。“你们家小姐又是为什么心情不好?”
她实在搞不懂耶!住在这种城堡似的豪华宅院里,每天不愁吃不愁穿,要什么就有什么,过着这样锦衣玉食生活的大小姐,到底对人生还有什么不满?
“谁晓得她究竟为什么心情不好。她总是这样,今天可能为了波丽露多磨了几下爪子就无端对我们找碴,明天可能因为波丽露少打了几个呵欠就莫名其妙发起脾气……”年轻女佣说着,无奈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