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不怎么信任地上下审视他一周,“你跟宣琦确定没有?”
“没有!”他急急否认,指着脸颊,“她只亲过我这里而已!”当初他以生命护卫贞操果真是正确的决定啊!
“哼,她只亲过你这里,那你亲过她哪里啊?”啧,越看他那张脸越不顺眼。
余旸倏然变得深沉的打量让她有点不安:“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吃你个大头!”她飞快地狠敲一下他的脑袋,如愿听到“沁人心脾”的哀号。
她激动的反应更证实了他的猜测。
“你吃醋了你吃醋了哈哈,吃醋吃醋!”
“你闭嘴你闭嘴!”容与涨红了脸,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
余旸咧着嘴笑,仿佛一点都不觉得痛,心里反而甜丝丝的。
不过呢,未来的女画家一双吃饭家伙可不能有丝毫损伤。
“好啦好啦别打了。我知道你害羞,最多以后看到你吃醋我也不说,OK?”俗称暗爽就是这样,呵呵。
“厚脸皮!”容与放弃跟这种冥顽不灵的人作斗争,转身走向盥洗室,准备去洗把脸,降降足足达到沸点的温度。
余旸情不自禁地把她拉回来,
“你放手!”她低着头,不想看他。
余旸盯着她嘴唇的视线火热——小小一张,不算特别红润,但总是泛着牛女乃般诱人的色泽,嗯……一定很好吃。
吞吞口水,他沙哑地叫着她的名:“容与——”
“干什么啦?”感觉到了室内气氛的急速变化,她轻轻地挣扎着,怕再重一点整间屋子就会热得烧起来。
“我们、我们来初吻好不好?”他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议,盯着她表情的每一分变化,心里已经有了两手准备:母老虎发威——开溜,如果意外得到允
诺,就一口一个、毫不犹豫地吃掉那张诱惑了他很久的嘴。
她的耳根烧成紫红色,手下的肩膀正在微微颤抖——是发怒的前兆,还是紧张的表示?。
沉默持续很久很久,现在余旸深切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真谛。
算了算了,就当他怯阵吧,再下去他一定紧张得头发都白了。
“呵呵,其实我是——”开玩笑的啦。
“你有没有——口香糖?’’容与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但还是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高度紧张的余旸听到。
“有啊。”干什么?
“我们嚼完再……好不好?”
初吻一定要慎重,对不对?如果留下一个很难堪的印象,比如说对方有口气、嘴巴里有菜渣肉末……呕,简直不敢想象。
“……”余旸茫然许久,终于了解她话中的含意,“好的好的!”当然好,不要说是嚼口香糖,就算要他刷一百遍牙焚香沐浴祭拜天地,那都是
NoProblem的啦!
说时迟那时快,顷刻之间,他就把身上房里所有口香糖搜刮到了容与面前,各种口味应有尽有,任君挑选。
于是煽情小戏暂时打住,中间串场的是口香糖品评会。
“对了,容与。”余旸嚼口香糖在心中操练接吻技巧的当儿,忽然想到一个“小小’’的问题,“上次你借我穿的那件T恤是谁的?”他其实半点都不在意,
只不过一时好奇,所以随便问问而已,真的。
“什么T恤?”嗯,闲聊有助于缓和紧张情绪。
“就是白色很大的那件,上次海边回来你借我穿的。”
接下来的半分钟足以让容与想起他所指的衣服以及问句下面的潜台词。
再接下来的半分钟,请想象屏幕一片黑暗,画外音:惨叫
有道是:出事未捷身先死,常使狗熊泪满襟。
一全书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