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舒芸的老公,就是她赌输的后果,所以聂芙对她所下的战帖一点也不害怕。
“那……你去偷一件严少烈的贴身内裤好了,怎样,不敢吧?”聂芙啊聂芙,这次你一定会栽在我手里,因为严少烈可是一个棘手的人物呢!
哼!谁教聂芙上次要她去偷亲程司癸,害她一毕业就被婚姻绑住。田舒芸越想越气,决定这次要好好整整聂芙。
“简单,这难不倒本小姐。”聂芙心想只要回家偷一件父亲的内裤就好了,反正这个呆呆的田舒芸也不知道内裤的主人是不是严少烈。她越想越开心,嘴里还发出咯咯的笑声。
“等等,为求比赛的公正性,你还必须拍下严少烈穿上你所偷的内裤的照片。”这回田舒芸可是学聪明了。
聂芙叹了口气,唉!人不是说结了婚的女人会变笨吗?怎么这家伙反而聪明了起来?
“那我需要拍几张?”
“正反面各一张就可以了,够仁慈了吧?”
“这么简单,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聂芙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那好吧!如果你能拍下严少烈果着上半身,只穿内裤,脸上带着微笑,然后比出YA的手势。赢者有权利要求输者答应任何条件。”
啐!这个小表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她到底知不知道光是要靠近严少烈就很困难了啊!
严少烈可是出了名的冷漠,听说他从未对外人笑过,更别提要他微笑着比出愚蠢的手势,就算是一般人也不太可能会只穿内裤面带微笑地让人拍照,更何况是严少烈。
“对了,三个月的期限够不够?”田舒芸宽宏大量地说。
聂芙闻言趾高气昂地回道:“哼!大师我只需要一个月就能搞定。”
原本聂芙还想夸下海口说只需要三天,但这次的对象是毫不认识的人,所以她决定给自己充裕一点的时间。
精明的聂芙脑中已经开始打算今晚就要仔细拟定计划,明早便展开行动。
为了得到成功,她与田舒芸道别后,立刻冲进房间抱起已睡死的小王子,迅速开着银色敞蓬LEXUS跑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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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聂芙立即冲回自己的房间,急忙打开电脑,并拖出堆积在床下的杂志,只为了从中取得严少烈的资料,以拟定周全的计划。
谁知只得知严少烈性格孤僻,其余的基本小档案根本找不到,他在二十八岁以前,就像是行踪成谜的隐形人,所以杂志上都只有他近期的小道消息。
原本布满纯白色蕾丝,充斥着梦幻小女人气息的房间,一夕之间成为被大量报章杂志淹没的垃圾屋。
坐在粉红色椅子上的聂芙,生气地瞪着满室的报章杂志,忙了一整晚却什么也没查到。
“不够、不够!”聂芙用力地敲着自己的脑袋。
开门见到此种景象的聂霆,心疼地冲到聂芙身旁,“小芙宝贝,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头痛?”
聂霆疼爱地搂着女儿。
“听黄妈说你下午一回家就将自己关在房里,再也没出来过,甚至连晚餐都没吃,你不饿吗?”他从没见宝贝女儿为任何事烦心过。
她该不会是因为常爱闹人、整人,所以上天惩罚她,让她变疯子了吧?
思及此,聂霆连忙念着:“主啊!上帝啊!小人聂霆做人一向光明磊落、慈济救世,别把我的独生女弄成疯子啊!我愿意代她受罚……”
“对了!”聂芙不理会他的喃喃自语,大叫一声。
聂霆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抚着差点心脏病发的胸口,声音颤抖地回答:“有……有什么事呀?宝……宝贝。”
“你知道严少烈这个人吗?”聂芙过分充满期待的美眸看向依然抚着胸口的聂霆。
“严少烈?”聂霆迅速转动自己的脑袋,“喔!是有碰过几次面,他是一个很有魄力的年轻人,不但具有领导能力,长相还很俊美……”聂霆滔滔不绝地称赞道。
“然后呢?你知不知道他的兴趣或喜欢的东西是什么?”聂芙心急地打断他的话。
被打断的聂霆,心中略带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女儿,“什么然后?他那小子是出了名的神秘,我哪知道那么多啊!”
此话一出,立刻让聂芙的期待化成空。
“不知道就早说嘛!害我浪费这么多时间,你去找妈,别来吵我!”聂芙生气地把聂霆推出去,然后关上房门。
“啊啊……你这小表,枉费我含辛茹苦地将你抚养长大,你竟然把老爸轰出房间,我真是命苦!”聂霆哀怨地抱怨着,并跑回房间找老婆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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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的魅力真是无穷,每天被记者跟踪不错吧?而且还是这种美女记者呢!说真的,也不知道是哪家报社的记者,长得还挺标致的,无论是长相、身材,甚至是气质都是上上之选。”孟邪瞄着后面那桌已跟踪他们多时的女人,轻浮地扫了她玲珑的身段一眼。
聂芙看到孟邪正在打量自己,对他嫣然一笑。
“哼!无聊。”严少烈冷厉无情地发出声音,表示他的极度不悦。
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的隐私,更不屑那些自动送上门的女人。
袭翼优雅地拿起咖啡啜了一口,“的确,她还挺有品味的。”
粉橘色蕾丝边的连身洋装,胸前垂着一条珍珠项链,脚上踩着米白色罗马式凉鞋,桌上摆着LV春天款的樱花包,搭配她蓬松柔亮的头发,看起来舒服极了。
但是,她的椅子越来越靠近他们的笨拙行径,实在不像是个专业记者。
“少烈,女乃女乃呢?我好一阵子没看见她了。”袭翼收回自己放在聂芙身上的目光,转向严少烈带着防备的脸。
“她说台湾天气太热,出外避暑去了。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她嫌身边只有粗犷的男人,没有可以陪她聊天的人,所以才负气离家出走。”一说到女乃女乃,严少烈的脸柔和了许多。
一听到老是与他作对的连蓉荷出外了,盂邪开心地大声欢呼:“女乃女乃出外了,耶!我现在突然觉得眼前一片光明。少烈,女乃女乃何时回来?她应该不会太快回来吧?”拜托!虎姑婆女乃女乃,您就多玩几个月再回来,最好是爱上哪个国家或城市,在那里定居更好。
“快了。”严少烈简短的回答,打断了孟邪编织的美梦。
袭翼看到孟邪顿时扭曲惨白的脸,不禁笑出声来,“呵,孟邪,你为什么这么怕女乃女乃,她那可爱淘气不服老的个性,可是让我很羡慕少烈有这样的长辈呢!”
“羡慕?兄弟,这是发自你内心的想法吗?”
孟邪不可思议地看着袭翼,心想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怪人。
他总是被女乃女乃揪着耳朵约谈,万一这种窘境被那些可爱的莺莺燕燕们看到,他猎艳高手的称号就毁了!所以他实在无法认同袭翼的想法。
突然,严少烈微温地起身,“我们走!”
袭翼喝完最后一口黑咖啡,优雅地拿起纸巾擦拭嘴角,然后跟着起身离开。
“喂!别生气,我不是真心的,其实我是我们之中最爱女乃女乃的。”孟邪以为严少烈生气了,不断地在后头解释。
其实,严少烈生气的是行为怪异的聂芙,她几乎把耳朵贴在他的背后,而她的椅子早已远离她的桌子。
正在专心作笔记的聂芙发现突然没了声音,于是赶紧转头。
“咦!他们人呢?何时走的?要走怎么不告诉我一声、真是小气!”聂芙一边咒骂,一边拿起包包,迅速离开咖啡店,继续跟踪严少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