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人,麻烦的动物。”严少烈轻视地皱起眉。
“哎呀!不准你这样批评那些可爱性感的女人们。”
女人是世上最美丽可爱的小东西耶!
这个没眼光的严少烈,竟然将众多可人儿们冠上“无聊”的名号,真是太不尊重了。
孟邪的眼角不经意地瞄到墙上精巧华丽的时钟。
“天啊!已经这么晚啦!”他竟然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对付这颗顽强的石头上,他今天原本想跟大进建设企业千金陈怡相好,所以才刻意提早下班的,唉!真是浪费了。
“我已经把话带到了,你就别再食古不化,我先走了。”
话才说完,孟邪便以跑百米的速度冲向电梯,还不忘转头用迷人的笑容与李秘书道别。
孟邪的离去,使原本嘈杂不休的办公室,再度恢复以往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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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惬意的午后,一家位于阳明山上的咖啡店,与喧嚣嘈杂、人满为患的市中心有极大的差别。清幽的环境、别致的人工花园,欧式乡村风格的小屋,让人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
通常来此地的不是贪闲的忙人,就是为了找寻新题材的文人。除此之外,最吸引他们常来光顾的原因,是门前五十公尺外一整排粉白与粉红交叉开放的樱花,缤纷如梦的视觉,加上淡淡的花香,使人不得不停下脚步,欣赏这有如人间仙境的美景。
与昔日不同的是,原本寂静的景色中,多了一抹鹅黄色的纤细身影嘻闹穿梭其间。一阵阵带有春天气息的徐风,吹向树上朵朵盛开的樱花,使花瓣随着微风徐徐飘下,洒落在她那柔顺的发丝及美好的身形;从叶缝穿透的光束,投射在她身旁的草地上,更显出她精灵般的气质,而这幅美丽的景象,更是完全映人角落那双深沉的眼里。
“呜呜……呜……”一旁的小黄金猎犬哀怨地发出叫声。
“呵呵……”聂芙银铃般的笑声传出,像是终于注意到这只眉毛已成八字形的小黄金猎犬,“小王子,你该不是又饿了吧?”
“汪!”小王子轻叫一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当聂芙抱起它时,它舌忝了舌忝她粉女敕的脸颊。
聂芙轻笑着,漫柔地抚模着它的头,“你还真爱撒娇呢!我现在就去把你喂得饱饱的。”
才刚踏入店内,一阵高分贝的尖锐叫声立即传来:“你这小表终于良心发现,要来帮我的忙了!亏我早上本来还怀着感恩的心,以为今天你是特地来这儿帮我的忙,哪知你这死没良心的家伙,竟然跟这小恶魔玩了大半天。”田舒芸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一会儿像是被丢弃的怨妇,一会儿又像个趾高气昂的母夜叉。
“汪汪!”小王子不悦地叫着,似乎听出自己被她批评。
“好嘛!别生气了,我先去喂饱小王子,马上就来帮你的忙。”聂芙甜美轻柔的撒娇,似乎得到田舒芸些许的原谅。
“那好吧!快去把这只猪公转世的狗喂饱吧!”田舒芸戏谑地挥着手,示意聂芙快去。
“汪汪!”得知有东西吃后,小王子开心地叫了两声,像是在跟田舒芸说谢谢似的。
看着一人一狗走进屋内,田舒芸显得有些无奈。
“什么嘛!居然帮那只像是好几天没吃饭的狗取名为王子,哼!我看改名为叫化子还比较贴切。”
田舒芸与聂芙从小就是非常要好的玩伴,感情犹如亲生姐妹般亲密,这是因为田、聂两大企业的大家长,早年是一起奋斗打拼的伙伴,因为在商场上互相扶持而结识为至交好友,加上两大企业有合作关系,所以两家的感情也越来越好。
聂芙忙完后,步出房门,淘气地半跪在田舒芸身旁,“好了,田小姐,小的我该做些什么事呢?”
“小芙,别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家是高消费的咖啡店,哪有可能会有高朋满座的一天,而且我的服务生都训练有素,根本不需要大小姐你的帮忙,我只是一个人在这儿闷得发慌,需要有个人陪我聊聊天。”田舒芸皱着柳眉,委屈地瞪着聂芙。
“呵!谁教你把自己弄得这么忙,司癸大哥所赚的钱,足以让你在家过贵妇的生活,而且司癸大哥对你那么好,你却一直让他为你操心。”聂芙忍不住替程司癸抱屈。
自大学毕业后,田舒芸立即嫁给台湾外商银行之子——程司癸,羡煞了不少人。
但田舒芸生好自由,不喜欢被束缚,所以婚前就要求不去度蜜月,因为她害怕被绑得死死的。有时程司癸下班回家,会看不见爱妻身影,更夸张的是,有时她会突然不见数日,毫无讯息,只因为她去各地找寻新品种的咖啡豆。
虽然田舒芸这种求新求变的态度对顾客而言是利多于弊,但就一个妻子而言,她这种行为是抛夫弃家。但一向疼爱她的程司癸却对她一再纵容,也让她的行径更加大胆。
田舒芸耸耸肩,辩解道:“没办法,我才不想在家当米虫,更不希望自己成为社会的败类。所以我开店的目的是为了证明我不须依靠他人就能够生存。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待在家里真的好无聊哩!”
“那你赶快生个女儿来玩玩,不……还是生龙凤胎好了,这样你就不会闲得发慌,你得要加把劲锣!呵呵……”聂芙拍着田舒芸的小肮,催促它争气点。
“才不要!要生你自己生。”田舒芸笑着躲开聂芙的袭击。
两人笑闹着,完全不知道角落有一双深沉锐利的眼睛正在注视着她们。
严少烈在这家咖啡店已坐了一下午,原本只是为了甩开狗仔队的紧迫跟踪,无意间来到这家看似幽静的隐密咖啡店,但不知为何,他的目光一直被一道倩影所吸引。
她那慧黯清澈的眼睛、细弯的柳眉、小巧秀气的鼻子、精致的樱唇、白皙粉女敕的皮肤,和披在肩上柔亮乌黑的秀发,在在吸引着他,让他怎样也移不开自己的眼情。
荒谬!严少烈生气地停止自己的思绪,十分讶异自己竟有如此怪异的念头。他迅速甩开脑中他认为愚昧的想法,恢复以往的深沉冷静,起身大步离开。
待严少烈离开后,一阵赞叹声响起:“哇!好英俊喔,冷酷傲慢得犹如冥界的恶魔—撒旦。”目光迷蒙的田舒芸,早在严少烈踏进咖啡店时就已经注意到他了。
因为田舒芸高分贝的叫声和店内女性一致崇拜迷恋的眼神,使聂芙不得不转身看向严少烈。
虽然只来得及看到他的侧脸,聂芙全身为之一震。天啊!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英挺霸气的男人。
因田舒芸花痴般的叫声,迫使聂芙不得不停止对严少烈的欣赏与赞美,“小声点,你已经是有夫之妇,别一直盯着人家看。还有,赶紧擦擦你嘴边的口水,真是失态。”聂芙用力捏着田舒芸的手臂,要她节制点。
“好痛哩!吧麻捏我啦?”
田舒芸生气地瞪向聂芙,突然噗咏一笑,“呵呵,你知不知道他是严少烈?是那个从美国回来接掌严氏企业的严少烈?他现在可是全球女性票选第一性感的男人。”
“好好好……算我孤陋寡闻!”闻言,聂芙只好嘲弄自己。
“嘻嘻……”田舒芸一脸奸诈地看着聂芙,“小芙,要不要来打个赌?”
“什么赌?”聂芙好奇地问。
聂芙想到以前她们俩常打赌以整对方,但每次赌输的一定都是田舒芸,不禁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