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月兑口而出。“自我们离开金拜尔堡后,你根本没有时间理我。现在又为什么突然对我有了兴趣?”
他对她摇着一根手指。“那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现在我想要你欠我的,过来这里吻我。”
她的心跳至喉咙,手中的酒杯也差点掉落。照此情形下去,她尚未问出重要的事情,就会躺在他床上妥协了。她的胃因此想法而震动,她知道一定不能对自己的软弱屈服。
她瞪着由他胸前一路而下、消失于裤腰的毛发。她甚至让自己注视着他腿间男性的坚挺。虚弱感袭遍她的全身。
“照我的话做,否则交易取消。”
这最后通牒刺伤了她的自尊。他毫不关心她的感觉,因为他毫不关心她。不过,她真的想吻他,她渴望重拾他们一度分享的亲密。她渴望拥抱来此地之前那个怏乐且富有爱心的男人。她需要他的拥抱、他的柔情蜜语,和带她到一个只能想着他的任何地方去。可是今晚她会教他分心,当他陷入激情中时,她会查出必须知道的事。
“你不必急,爵爷,我知道你今晚要我来此的目的。”
“我也知道你为什么愿意来”
这自大的声明使她了解她本身的渴望多么无用,她只不过是个方便的伴而已。不过她要自己看到他专心于对她是有好处的。;而且他不可能知道她问那些话的用意。
目标既已确定,她喝一大口酒后站起来,走两步即到他的面前。他深蓝的眸子闪着自信的神采。她弯身亲一下他的脸颊。
“唇上,而且你的嘴要张开。”
他大胆的要求本应令地震惊。不过,她暗自承认她十分想念他挑逗的话。她再次弯身,咬住他的下唇缓缓的来回,眼睛则看着地。她尝到甜蜜的酒味,闻到春天的沃土气味,可是她拒绝感官的想像,集中注意力在他的双眼。当他的表情柔和下来,眼睑逐渐闭上时,她缩回身,返回她的座位。
他再次诱惑地眨眨眼睛,这表情和他慵懒的姿势十分相称。“像这样的一吻可以使一个修士放弃他的信仰。”
“你在躲避问题。除非你告诉我原因,否则交易取消。”
“你必须说得明白一点。”
“你为何在船上那么下流地吻我?”
他的眉陡起。“下流?比起我即将对你所做的,那只不过是亲一下脸颊而已。”
让他去想今夜他会称心如意吧!“你是在生气。你故意伤害我,令我尴尬。在我们离开金拜尔堡。之前,你对我的态度是喜爱而且友善的。”
他瞪着炉火,火焰在他眼中摇曳。“自从我们离开金拜尔堡,事情就改变了。我更认识你,你也更认识我。伤害你绝非我的原意。月兑掉你所有的衣服,我会让你看我有多抱歉。”
她气得月兑口而出:“你仍在回避问题,我要直接的答案。”
“很好,坚持小姐。我必须解决东罗斯地区的问题,我不能让自己因为对你的而分心。”
“可是你的冷漠是在我们离开金拜尔堡之前就开始了。”
“是的,我的问题早在七年前就开始了。”
“什么问题?”
“答案要付出你的围巾。”
考虑到她身上至少有十几样衣物,一条围巾不算什么。
他伸出手。“围巾,茱莉。”
她扯下围巾扔给他。
他模着柔软的毛料,轻笑道:“我收到令我分心,不敢要你上床的消息。”
“什么消息?”
痛苦在他眸中闪烁。“泰恩伯爵的死讯,东罗斯地区突然需要我的管理——包括这位难以管理的治安官。”
“可是你说问题开始于你在宫廷的那几年。”
“的确,就是施威尔成为治安官的那一天。他是英格兰人,在此地的苏格兰人不会接受他或他严厉的法律,他不尊重他们。”
“那你为何容忍他?”
他咧嘴而笑。“在你月兑掉裙子后,我会告诉你。”
“你的女儿尊敬我,我必须做她们的典范。如果她们知道——”
“她们最好是更服从你,我对我的孩子是专家。现在月兑裙子。”
她可以月兑掉,她身上的衣服足够维持十个以上的问题,到时她就赢他了。
她站着解开裙扣,月兑下它并小心地折好,放在脚边的地上。它预期将会有一堆。
他蹙着眉。“你穿了几件衬裙?”
“这意思是你想要检查吗?”
他的眸子睁大,笑容可掬。“我很擅长检查。”
“你并不擅长回答问题。当国王任命你为领主时,你为何不更换治安官呢?”
“我留着他是因为十年前跟他结婚的妻子是我的朋友。”他挥下手说。“好,现在要问就快问吧,可是记住代价。”
“这几个女孩子的出生为何这么近?”
“我在宫廷里荒唐了一年。”
“好赢回你的公爵头衔和土地?”
“是呀。这是两个问题,月兑掉你的上衣和一件衬裙。”
仍感到信心十足,她依一言月兑掉。“施威尔在宫廷做什么?”
“赢取治安官职位并引诱女人。”
“可是他已经结婚了。”
他轻笑道:“这对大部分男人根本毫不紧要,或许你愿意知道威尔当时和他妻子并不亲近。胸衣,请吧。”
这会使她果着胸!她为何没想到这个诡计?噢,但她也有”、两个办法。“你或许想知道,我必须先月兑裙子。”
“不见得,只要滑下你的肩带,拉下胸衣至腰。我想看你的胸部。”
她满心的不愿意,可是又已走得太远而无法回头。他可能以为她渴望被他引诱,他或许也没错。可是,老天!他激起的感觉是温柔和喜爱,不是对一项交易的冷漠的让步。她在评估他们的情势中找到力量,因为若是她自己侮辱自己,他就不会令她心碎。
“胸衣,茱莉。现在。”
肩带拉下,然后胸衣落至腰上,可是她用颤抖的手遮住自己。
“这样不行。露出来让我看,茱莉。”
她感到羞辱,可是他冰冷的鉴赏眼光给予她勇气。她放下两手。
他舌忝着唇。“美极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脚趾弯入地毯里,皮肤因紧张而发白,脚踝和小腿的肌腱也扯紧。
希望散发开来,他其实并不像他要她相信的那么无动于衷。
“我已任由你支配,茱莉。随你想问什么。”光听声音好像他们是在讨论窗帘的材料,其实他的身体正诉说着完全不同的故事。
“你为何不结婚?”
“我太忙于治理我的领地。过来这里,我想吸吮你的。”
她害羞地伸臂抱着胸脯。
他沉重的叹口气。“我数到十,一…:二……”
她感到既被推又被拉;羞辱使她无法动弹,然而他的唇在她胸前的想像使她酥痒。她走上前。
他拍拍椅臂。“双手放在这儿,弯来。”
她的似乎变得沉重而膨胀,在收缩。她瞪着他。
“我向你保证,五分钟内你就不会讨厌我了,你会很喜欢我。”
她很高兴地瞧见他鼻子翕动,下颚紧绷。它抓住皮椅臂,弯去。
他张开嘴,含住凸起、渴望的。她的指甲紧抓着皮椅,手臂变得僵直。他轻轻吮吸,传送出一连串敏感的爆炸由头至月复,纠结在那儿,拉扯绷紧。
“换边。”
她因渴望而脆弱,扭动身体给予他想要的。当他的牙齿轻一等待的时,她在狂喜中申吟,靠向他直至他完全地吮着她,他的舌头轻扯,然后画圈。她的指甲变起,双臂也开始颤抖。
他突然缩回身。一声啧响,她的由他口中释放。“你可以回去座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