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覆盖在那如天鹅绒般的肌肤。他倒抽一口气,向前拱起身子,他的尖端抵著她的月复部。
“够了。”他嘎声道,抓住她的腰,将她抬起来。她抓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但当他的嘴碰触她的胸脯时,她瘫软如绵,她的所有意识都集中在他的双唇、舌头和他所带来的狂野激情。
他大口的吮吸她,使她既害怕又祈望他会吞噬她。她的腿间重新湿润,并且有一份更深沉的疼痛空虚乞求满足。她咬著唇压抑一声尖叫。
他轻啮地戏弄她的,低语道:“说出你的感受,若兰。你不说出来,我不知道。”
她发出一个像轻笑又充满沮丧的声音。“我太喜欢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我要更多。”。
他笑著将她抬得更高。“我乐意给你一切,但我不能停止吻你的胸脯。”
他那长而炙热的坚挺抵触著她的大腿,但他仍陶醉在她的乳峰上。在愉悦的痛楚下,她抓住他的头想拉开他,却惊讶的碰触到他头上柔软的布料。她拉下那条头巾,手指穿入他那及肩的浓发中。即使没有光线,她也知道他的头发是黑色的,就像他的眉毛和双鬓。
“除非你愿意……”他说道。
“愿意什么?”她说道。
他贴著她的答道:“愿意在我耳边述说你秘密的。”
她毫不迟疑的靠近,以苏格兰语说道:“占有我。”
他如此剧烈的战栗,她以为他会丢下她。
“我的荣幸。”他将她放在那张临时的小床上。
她躺回那张铺在乾燥花上的羊毛床,清楚地意识到他的每一个动作。然后他来到她身上覆住了她、饥渴的吻她,使她充满。他的双腿滑到她两腿间,促使她张开,使她渴求著即将来临的结合。当他摆好满意位置,他的双手伸到她臂膀下,将她搂在胸前。他的男性摩擦她的。
“你真的有经验吗,姑娘?别撒谎。”
一个可怕的念头掠过她脑中。“你答应不要停止?”
“若兰,”他痛苦的叹道。“我停不下来了,即使龙骑兵来攻城也一样。”
她释然的说道:“我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她强调的抬起臀部,令他喘息。“但是确切而言,我从来没有……噢,管它,我还是一个处女。”
“其实,姑娘,我很高兴。我会慢慢来。”他的唇拂过她的脸颊。“你会发现我们的爱是愉悦的。”
她的双手梭巡他的鼻子、眉毛和脸颊。她的手掌将会沾满黑色颜料,她的动作必定会剥除他所有的伪装。之后他会以衬衫尽量擦乾净她的手。
“我相信你。”她说道。
她的坦诚使他却步。他从来不要求她的信任。有吗?身为杜凯尔,他需要她的信任,但边地勋爵则不需要。不是吗?两种身分重叠,困惑和热情在他内心交战。
她的胸脯挤压著他的胸膛,以及那绵绵情话:“求求你……我要你。”停止了他情绪的挣扎。
他以颤抖的手引导自己进入她,并感到一丝悔意。但接著他的思绪涣散,她的娇躯向他招手。他被所控制。他温柔而持续的施压,突破她的处女屏障。
她没有喊叫,但欣喜的低语“艾恩”这个名字。然而,她胸脯的迅速起伏以及她轻咬他的肩膀,表明他弄痛了她。他驾御著澎湃的热情,回复苏格兰人的身分,呓语著他知道的所有情话。为了克制欲念,他让思绪游移。
她在他的身下感觉起来好娇小,她的窄臀形成完美的托架,修长双腿是他巨大身躯的柔软框架。但他无法忘怀她的其他特质——她的聪慧、独立和对国家的忠心——这些常使女人远离厨房和洞房。
他突然以身为此种女人的第一位情人而感到骄傲。
捕捉马若兰芳心的男人确实是走了狗屎运,她生下的儿女将成为国王的左右手。悲哀的是,杜凯尔不会是那个男人。
“你在想什么?”
他几乎失笑。“我在想置身你体内简直使人愉快得疯狂。”
他感觉她的唇触贴著他的脸颊。“我以为你喜欢有经验的女人。”
“你不同,”他衷心道。没有任何女人能和马若兰相比。“你好极了。”
她配合著他移动。“你遵守了诺言,骑士先生,你没有弄痛我。”
“很好。因为现在我打算使你飘飘欲仙。”
他急切的冲刺,将自己完全埋入。他屏息,她的甜蜜包围他、抓紧他。将自己付出的冲动是如此巨大,他不得不闭起眼睛,咬紧牙关。
良久之后,他才恢复自制。“弯屈膝盖,让你的身体带领你。”
她果然是一位禀赋极高的学生,当解放的紧绷再度几乎降临时,他感觉她僵硬。内在的女性肌肉收缩、挤压他,诱使他散播他的种子。他照做,当天堂般的喜悦如浪潮涌来时,他不知道自己如何能让她离开。
他醒来,得知她离开的消息。
凯尔甩开睡意,跳下他的床。“不要开玩笑,安格。这可不好玩。”
全副戎装的安格退后。“这件事和我不相干。”他投给凯尔一张封缄的羊皮纸。“来,她留给你的字条。”
若兰走了,就在他和她之后隔天早上。凯尔感到啼笑皆非,而几个小时前她已经向边地勋爵道别过了。他带地下塔楼,到达侧厅的门。一番云雨之后的他直奔卧房,月兑下衣服即沉沉睡去。
“几点了?”
“快九点,爵爷。”
凯尔展读那张羊皮纸。
“我去找辛克莱男爵。必要时,你可以在那里找到我和艾琳小姐。”
必要?老天!他必须掐死她。他必须将她锁在塔楼中。他揉起那张纸,丢入壁炉中。“她胆敢今天离去。”
安格困惑的蹙眉。“爵爷,你何必生气?这正是你想要的啊!”
他的骄傲支离破碎。凯尔走到壁炉旁的桌子,抓起一只水瓶,长饮一大口。“她不能不告而别。”
“我想,”安格愠然道。“她是一位做事随她高兴的女人。”
凯尔将水瓶砸向壁炉。“这点却没有随我高兴!”
“我懂了,”安格喃喃地道,一面从头到脚的打量凯尔。“您要穿衣服吗?”
凯尔心乱如麻的走向衣柜,一块水瓶碎片刺中他的脚趾。“噢!”他跳起来,跌坐在一张椅子上。
安格发出低沉的笑声。
“别杵在那里,”凯尔怒声说道。“想想办法。”
安格忍著笑,打开门,要安太太准备为伯爵沐浴。
凯尔拔出脚上的碎片,一滴血从伤口渗出来。“我不需要洗澡。”
“不,你需要,爵爷。你的脸上和头发上涂得都是黑色颜料,而且——”他清清喉咙,瞪视天花板。“而且……呃,你的命根子上有乾涸的血迹。”
与若兰的记忆渗入凯尔的怒气中。他回想她在他身下的感觉,她喜悦的叫声。
“我想你不至於伤到那里。”安格担忧的说道。
凯尔以拇指和食指玩弄著那个碎片。“是那个女人,安格。”
安格惊讶的扬眉。“她引诱你?”
“我记不清楚,事情就那样发生了。”三次,他记得一清二楚。他对自己的热情感到讶异,但她并没有抗议或抱怨;她和他一样热切。
“你现在要怎么办?”
“收拾善后……等她回来。”
“乐观一点,”,安格说道。“或许她不会听信男爵的话。”
目前为止,若兰对这段夙仇的了解是止於外在客观的事件。但现在恐怕会牵涉到个人的危险。“他会告诉她亚莉的事,他会说我劫持了亚莉。”
安格粗犷的脸孔露出一丝憎恶。“劫持,”他啤道。“你从一位治安官的魔掌中挽救了她的一生。可借你那位漂亮的外交官永远都不会知道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