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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败金妻 第12页

作者:艾林

他轻松的用单手就把她的双手控制在头顶,另一只手灵活的在她身上游走,每一次的轻抚,都刺激着她敏感的娇躯。

她浑身酥软,甚至抽不出一丝力气反抗,从头到脚都沉浸在他热情的亲吻中,他满意的看着她双颊的红晕,只觉得身下越发硬挺。

当然,他不打算就此停止,他故意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证明这个女人是他所有。

他将她整个身体都吻遍了,双唇才再次回到她唇上,他时重时轻地挑逗诱哄着,让她适应他的激情。

他的唇总在她即将投入时蓦然抽离,欲拒还迎,勾起她难耐的热情,她被他逗得不住娇吟轻喘。

他魅人的双眸勾走她的神魂理智,她放胆学他,主动攀上他的颈项,将他拉向自己,放肆的吻上他的唇。

引人无限遐想的喘息从房内传了,明雪院里顿时满园春色。

一直到夜深,钱朵朵才慢慢醒来,沐浴在月光下,见到自己满身的印记,心猛地一跳,连忙用锦被将自己裹紧,也感受到身体传来的阵阵酸痛。

一想到下午发生的事,她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甜蜜的笑,翻身趴在床上,用双肘撑着自己的头,凝视着熟睡的朱守镇。

他不管什么时候,看起来总是这么可口,卷翘的长睫、高挺的鼻子,光洁的双颊,如此俊美的男人居然是她的相公!

钱朵朵忘情地轻抚他乌亮的发,而后在他怀里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像只小猫一样偎了进去。

他是她的了!

“小笼包,看来你很满意本侯先前的表现!”早就睡醒的朱守镇,冷不防在她敏感的耳畔调笑。

“啊!”钱朵朵吓得手脚并用打算翻身下床,却被朱守镇大手一捞给揽回身旁。

“你偷瞧本侯这么久,该是本侯讨赏的时候了。”他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轻吻上她白皙滑女敕的肌肤。

突然被袭击,钱朵朵边叫边躲,“色老头,怎么可以怎样?”

“难不成你到现在还不愿意接受我?”朱守镇从她平坦的小肮上抬起头,锐利的双眼直视着她。

她被他的眼神震慑住,结结巴巴地道:“人家又没说不接受。”

“既然如此,就不要再抵抗了。”他极尽挑逗地继续往下亲吻,直到她抗议的话语化为娇吟为止。

***

“蛤蟆扮,你在哪里?”第二天的午后,钱朵朵好不容易有力气下床,马上到处寻找她的蛤蟆扮。

“哼!”蛤蟆坐在院角的石头上,佯装生气。

“怎么了?”她走近他,不解地问。

“陪你打家劫舍,甚至被凌迟处死,我都无所谓,只是你干么跟那个色老头在一起?他不过只有蛤蟆三分帅。”蛤蟆自恋地用手中帕子擦擦光头。

钱朵朵害羞的低下头,讷讷地问:“你怎么知道?”

“拜托,你们的叫声在府外都能听见了。”

“天呐!我以后要怎么见人啊!”钱朵朵顿时羞到连耳根都涨红了,小圆脸整个埋进手掌里。

“好啦!谁要敢笑你,我就扁他!”蛤蟆舍不得念她,安抚地拍拍她的肩。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和她一起生活了,两人比真正的兄妹更亲近,他哪舍得怪她。

“多谢蛤蟆扮,你对朵朵最好了。”她羞红脸,憨笑起来。

“嗯,你二哥捎话来,说他缺六十万两!”蛤蟆甩甩帕子,气闷地道。钱家真是一个无底洞,有多少银子都填不满。

“我知道了。”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别烦,我们再想法子就是。”他把绢帕在空中抛来抛去。

“你没事老玩帕子干么,你又不是女人。”

想他一个手长脚长的光头大男人,整天拿着一条鸳鸯戏水的帕子,连她都觉得丢脸。

“谁教皇上封我为你的贴身婢女,我得尽全力扮演。”蛤蟆还故意拉高嗓音,学女人说话。

那个满肚子坏水的怀灵帝,不知是哪来的灵感,竟然叫蛤蟆扮婢女?

“够了没?那臭皇帝的话你也听。”

“我怕他真把我处死……”蛤蟆假装害怕地缩着肩,学女人啜泣。

“不用说这个了,我们赶紧弄点钱送回家吧。”说到这里,钱朵朵不禁痴痴发笑。

她想起缠绵时朱守镇曾承诺她府里的东西一半归她所有,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了。

“好主意!”

钱朵朵到帐房领完钱,便和蛤蟆到府外找其他兄弟,请他们帮忙送回家。

办好正事,钱朵朵和蛤蟆来到街角的一间汤饼店,时值正午,店里生意太好,冒着白烟的汤锅不断飘出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两个人决定饱餐一顿再回侯府。

挤开众多食客,两人找到一张小桌坐定,等着小二过来招呼,只是没想到,竟会等来一尊大瘟神。

钱朵朵的对面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身穿月牙白绸袍的男子,她不可置信的瞠大了眼睛,浑身直打颤。

膀蟆一见挂着邪笑的女圭女圭脸,随即头一垂,双膝一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家汤饼远近驰名,不如今日就由我作东,让两位好好尝尝帝京美食。”微服出宫的朱桓杨和气地挨近钱朵朵,扬扬手,示意身后两名太监去拿汤饼,两位年老的太监交换眼神,缓步离去。

“我……皇……”钱朵朵心虚地连话都说不好。

“最近做得不错,你交来的银两数目我相当满意,再接再励,不要让我失望!听说你还把侯府搞得乌烟瘴气,做得好!”朱桓杨带着浅笑,把玩着手里一枝普通的簪子。

他还不知道运往宫中的银子,正是朱守镇拿出来给她的,更不知道那些消息,都是朱守镇命下人散播出去的。

“民女一定不负所望。”钱朵朵很上道,马上明白朱守镇的确帮她掩饰得很好,便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她想要好好活下去,想和朱守镇过一辈子。

“我知道对付朱守镇有多困难,你要竭尽全力,把他的银子全挖出来。”

“可是皇……”堂堂一国之君,难道也缺钱不成?

“除了银子和朱守镇,我不想听到别的事。”朱桓杨虽然是在跟她说话,可是目光始终盯着手中的簪子,冷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民女明白。”这个邪气的皇上还真难伺候,钱朵朵满月复苦水,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逃出魔掌。

钱朵朵勉强稳住心绪,开口说道:“不过民女……民女有一事不明,还请皇上指点。”

“说吧。”朱桓杨也想知道她想问什么,大发慈悲地让她发问。

“皇上为何一定要为难自己的皇叔?”

“你想知道吗?”朱桓杨这才把头抬起来,直视着她,“因为皇叔处处与朕这个皇上过不去。”他小心地将簪子收进怀里。

“朱守镇一直试图保住冬楚皇朝和那些老臣,我朱桓杨最讨厌有人日子过得太惬意,而且皇叔也偏心得很,他从不曾阻挡厉王杀人,却偏偏看联不顺眼。”朱桓杨冷冷一笑,害他不能随便找人开刀,这个皇上做得真不顺心。

“民女明白。”感受到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可怕邪气,钱朵朵不敢再多言,只是点点小脑袋。

“明白就好,别忘了你该做的事,做的好联自然有赏,做不好的话……哼!”

朱桓杨冷酷的说完便扬长而去。

两人都不知道,这是因为朱守镇身为长辈,对从小即被自己兄长遗弃的朱桓隐有着极深的愧疚,所以不管朱桓隐受封为厉王后是如何残暴,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朱守镇觉得厉王并不像朱桓杨魔性难驯,他的冷血只是保护自己的方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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