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悸动,令她不安的扭动着。
她忘情的呢喃和衣衫不整的模样,令他身下的骚动更加饱胀难耐。
他用力扯开她累赘的衣物,让她全身赤果果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一手不忘流连在她浑圆的臀间,另一手仍不住的停留在雪丘上恣意的玩弄。
“别……再碰我!”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让她发出脆弱的挣扎。
虽然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当她感受到他身下的坚挺时,她新奇着这样的感觉,却又惶惶然的想问躲。
看她在他恣意妄为的撩拨下,慢慢褪去娇蛮和倔强的武装,他发出残酷的冷笑,享受着她一波波的惶然和恐惧。
她的排拒引来他更多的报复快感。他的双臂如钢铁般强劲,紧紧的扣住她的腰际,不让她逃月兑。
她热情的吟哦与他浓浊的呼吸,相互呼应。她的回应鼓舞他更加狂妄的往裙内探去。
很快的,他找到她私密的处女禁地,他技巧的揉捏、游移又回绕,最后人侵她柔女敕的花瓣。
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和拨弄,她的身体剧烈的摆荡着。
“不……”雪涟脑中紊乱,方寸大失的申吟着。
虽然她知道他是故意来羞辱她、亵玩她,可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回应他。
噢!天啊!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挣月兑,这令她既甜蜜又难堪的感受!
她的身体和反应令他情不自禁的被吸引,瞬间,他的身体宛如火炬般燃烧。
他从未这么强烈的想要过一个女人,他只是要处罚她、欺凌她,可现在,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否已达到他此行的目的。
“今晚,到我寝宫来伺候我!”他粗喘的声息,如狂啸炽焰般的欲火朝她席卷而来。
雪涟在此时清楚的意识到她新的身份,如果住进他的寝宫,必定受尽他更多的屈辱和责罚,她狠狠的瞪住他,抗议这样的安排。
“不——”雪涟急于挣月兑他。
“你要记住,这是荣宠!”他见她羞窘又气愤的模样,克制住强烈的欲念抽手,嘴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
天龙宫是一座结构严谨、气势磅磺的庞大建筑,正殿宏伟非凡。晚宴中灯火通明,色度明亮灿烂,却不流于奢华艳丽。
皇甫焱龙登基大典后,殿宇内没有铺张豪华的宫馊,朝中备有简单的酒席供大臣们在晚宴娱饮,庆祝收复山河和追封功臣的隆重仪式。
雪涟身穿简陋的布衣,被带到正殿。
皇甫焱龙一见雪涟,神色一凛,停止了与臣子们的交谈对话。
众臣一见天子噤声敛色,顺着他的视线瞟向身穿布衣的那名清丽女子进殿,原本和乐融融的气氛,要时被凝重的焦点所打断。
雪涟面朝皇甫焱龙,她蚝首低垂,蛾眉蹙紧。
“跪下!”宫女按住她,要她遵循礼节。
雪涟不为所动,毫不屈服的站立着。
皇甫焱龙见状,冷冷的道:“抬起头来!”
雪涟缓缓的抬头,殿台上除了威势迫人的皇甫焱龙外,左旁座另有”位外貌清丽柔美的年轻女子,她柔美的娇态与皇甫焱龙的威严霸势,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雪涟见状,依然”副傲骨娇颜的与他对峙着。
“见了本王为何不下跪行礼?”
“本公主并非天龙族之臣民,为何要下跪?”雪涟神色笃定,从容回话。
语毕,正殿中弥漫着一种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气氛,众臣及宫仆无不屏气凝神的替她顶撞王的胆识,担心惶恐。
皇甫焱龙闻言,早料到她的反应,他没有被她激怒,反而朗声大笑。
“好一个刁钻蛮横的公主!到现在,你始终不愿屈服在本王的脚下。”
雪涟打定主意,在被他掳回时,早将生死置之度外,现在,她只求能讨回她高傲的尊严。
“来人啊!”皇甫焱龙喊出。
“在!”随侍在旁回话。
“带赫达穆烈一干人进殿!”皇甫焱龙声如洪钟的命道。
“是!”侍从们立即下殿去带人。
雪涟听闻父王的名字,怔愣半晌,心中交杂着喜悦和忧伤。喜的是,她可以再见到她久违的君父.忧的是,他老人家是否还健朗如故,抑或被折腾得不成人形了?
此时,在天龙族的大殿上,君臣众仆皆虎视耽耽的观看这场好戏。
被软禁的这段时间里,她的倔强和娇蛮已渐被削弱,仅存的傲气和活力,是对父王生存的希望,而一再坚强的支撑着。
须臾,只见一位如风中残烛的孱弱老人,脸上身上满伤痕和干涸的血迹,他的四肢被拷上铁链,拖着沉重的脚镣,举步维艰到正殿中。
“父王——”雪涟公主认出这个干枯的老人,竟是昔日威风英勇的父亲,她随即奔上前去,凄楚而悲切的哽咽出声。
昔日离别的风华盛况,今日重逢竟是这般不堪的情景!
“涟儿,涟儿,你怎么也在这里?!”赫连穆烈一脸惊讶,他睁大双眼看着她,声音沙哑而无力。“我还以为你已经到劲鹰王那儿去了,怎么……”赫连穆烈神情憔悴而沮丧。
“我们都被掳回来了。”雪涟湿了眼眶。
记忆中的父王,永远是那么意气风发,而今被折腾成槁木死灰的模样……她不忍的为他擦拭脸上的血迹和伤痕。
正殿上的人,看着父女重逢这一幕,无不感慨万千的议论纷纷。
后面跟着一个黑发的中年男子和满身污垢的利后,他们的四肢一样被拷上铁链,黯然的神情中,多了一份对她出现的讶异。
“公主!”两人异口同声的呼出。
“母后!厉国师!”雪涟往后瞥见厉璅和利后,心中反倒泛起一丝希望。
皇甫焱龙冷静的看着这一幕,满脸阴沉的斥喝:“赫连穆烈!:你国亡家毁,是咎由自取,而今我已收复山河及社稷民心!为了向我的先父和众民臣交代,你该当处死!”
赫连穆烈一见皇甫焱龙的威仪气势,显示着君王至高无上的尊崇和威严,他面向皇甫焱龙低首跪拜。
“天下群雄逐鹿,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赫连穆烈死不足惜,只求王以同体大悲,泽及枯骨的慈悲之心,对吾之妻女,从轻发落¨”
“父王!”雪涟看着父王如此低姿态的要求皇甫焱龙,一股撕心裂肺的伤悲揪痛了她。
皇甫焱龙嗤之以鼻,冷眼仇视,不屑他的哀求。
“当年你逐鹿天下时,为何从不顾及天龙皇族后裔的幼小生命而追杀不舍?为何你当时没有以同体大悲的德泽来施恩于我?兵民、无辜,战火绵延的死伤惨烈,都是因你逐鹿的野心所造成,现在,你有资格跟本三议论求情吗?”
当年若不是元官武戬和左丘元他们忠心护丰,掩人耳目的拉拔他和妹妹王嫣公主长大,今天他也不会有机会收复失士,复仇雪耻。
他永远不会忘记,母后那双哀幽的眼眸中,悲痛欲绝的泪水。
雪涟只见皇甫焱龙仇焰高涨,他残酷的要将他们父女逼人凄离冷修的绝路,恨不得将他们置于万丈深渊之处。
雪涟默默的释出哀痛凄楚的泪水,再对上那双毫无半点怜惜的寒酷冷眸,她的心不禁悲鸣不已,酸得痛彻心扉。
如果他要的是她卑躬屈膝的为他做奴为仆,来换取他父亲孱弱的生命,那么她一千个愿意,一万个首肯。
雪涟泪涟涟的跪倒在地,低下头无助的求他。
“王!奴婢愿代父服牢,求王宽大胸怀,饶了他吧!”
殿台上的玉嫣公主见他们父女泪洒殿堂的场面,眼眶泛红不忍的望望皇兄,向他暗暗示意,请他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