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涟顺着卧倒的姿势,渐渐地陷入沉睡。
门外,皇甫焱龙示意守在静心阁外的侍卫噤声退下,他轻轻的推门入室。
这几天来,他安顿军民,抚慰人心,颁行政令,国事已渐上轨道。
惟一在心里仍无法平息的是,那段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阴影和仇恨,仍无法挥去。
他派人来看护雪涟公主,照料她的生活起居,为的是希望她病情好转。近些日来,一种莫名的冲动令他不由自主的想来探看她的伤势,他一直将她视为报复的对象,这是他打算来这里之前,替自己找好的理由和解释。
登基大典过后,他一身龙袍盛装未卸,便冲动的来看她,他轻轻的扣上门,看着那张水女敕的清丽脸蛋,正如婴儿般的酣睡。
他想看看她背后的伤口,直觉的动手解开她的衣襟。
“唔……”雪涟嘤咛一声,翻了一个身。
霎时,她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碰她的身体,雪涟警戒的醒过来。
雪涟一醒过来,便撞人那双幽黑的深潭之中。她看着自己微敞的衣襟,急急的用手遮掩。
“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我的奴仆是否可以工作了。”他的语气肯定,一双如炬目光不住的打量她。
“要杀要剐都豁出去了,还谈什么奴不奴仆!”她心中有股愤恨难消的怒意。
“你不必费心,这由我来作决定。”他傲气凛凛的抬起头。
“既然你可以作决定,那我可以儿我父王吗?”雪涟只求见父王”面。
“如果你在欢宴上伺候得当、表现得体/也许我会考虑让你们父女重逢。”他表情阴骛,嘴角出现一抹玩味的笑。
如果?也许?他的语气并不肯定,她愠意高升,怒目相向。
“当初你不是答应过我,要让我见父王的吗?怎么那么久我还见不着他,他是不是已遭不测了,所以你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拖延我、敷衍我?”
闻言,他愤然的掐住她的下颚,粗鲁的扳高她清秀的脸。
“我不需要拖延你,更不需要敷衍你,我以一国之君的身份来告诉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不再是高贵的公主,别再用这种颐指气使的命令语气,你也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更不该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雪涟心中泛起一丝难抑的伤痛,她当然知道她的身份,只是他鄙夷的态度,总会激起她本能的抵御。
他是如此的跋扈专横,狂暴的令她痛人心坎,她高傲的自尊不允许被他践踏,她意志坚定的不容他羞辱。
“是的,我不该冒犯一位贤明的君王,然而贤明的君王啊!你又何必为了区区一名女婢,特意前来探视呢?”雪涟不由得反激他。
她急中生智的反问,令他顿时哑口无言,他来看她,是来羞辱她、挫挫她的锐气,而现在,她明显的扳回一城,看来,他不该小看她的灵敏和机智。
他脸上的冷笑未减,但表情却森冷骇人,把她留在身边,也许会更有收获和乐趣。
“我是不该为了区区一名小婢女,特地前来探视,天下佳丽还等着人后宫呢!”皇甫焱龙傲然的回答她,心里却莫名的想激怒她。
哼,无耻的昏君!雪涟在心中不满的斥道。
“你这样跟天下的君王,根本没多很大的差别。天不佳丽皆是父母所生所养,不是帝王的私人专有物,英明贤能的君王,不该以一己之私、一人之欢为目的……”她滔滔不绝的大畅心中之快。
“够了!”他暴怒的打断她。“我不需要你的谏言,你如果知道这层道理,早该进谏你父王的,若不是你父王终日荒婬无道,不理会民间疾苦,也不致演变至此!”
他斜睨着她秀色可餐的姿容,对于她的一番劝谏和观点,闪现出一丝敌意和防卫。随即,他露出邪邪的笑意,逼近她细致的脸庞。
“至于我,是不会暴珍天物的,我自有我的奖惩办法,如同对你……”
她可以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吹袭着她,他抓着她下巴的手已渐渐放松,改为轻抚她细致的脸,他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她柔女敕的脸蛋,那样奇异又酥麻的触感,令她双颊蓦地染上红晕,心中微微一震。
“如果,我将承幸天下佳丽的恩宠,集结在一个女人身上,你觉得公平吗?”他故意在她耳际细语吹气,低沉沙哑的语调中掠出一抹轻佻。
她的心中泛起一种不可预知的惶恐,本能的避开他的调侃和邪意,想躲至墙边。
他迅捷的手立即拉住她微敞的襟口。她急于逃窜,却顺势让他月兑掉了罩在外层的布衣,此时,她的单衣大敞,露出她白皙的肌肤和淡黄色的抹胸。
“啊——”她低头一看,惊呼出声。
她嫣红的脸颊,润泽欲滴的朱唇和起伏不定的酥胸,似在邀请他前去探索品尝。
她的眼里显现出抗拒和惊惶,而这一直是他乐于见到的,他此行的目的,便是要来羞辱她、折磨她。
他那自然散发的尊贵和霸气,如泰山压顶般充塞整个室内。凝窒的空气中,似随时会爆发一种她不可预知的气势。
皇甫焱龙缓缓的靠近她,她恐惧的退至墙角,除了他浓浊的呼吸声外,还有一身蛊惑又迷人的魔力,渐渐逼近她。
她的心跳鼓动如雷,浑身颤栗不已,雪涟勉强挤出一点力量来恫吓他:
“别再过来!”
他感到有趣,多少女人巴不得受他宠幸,而她却气焰嚣狂地抗拒他的靠近。
这是他要玩的游戏!他朝她冷冷的一笑。只要她愿意屈服在他脚下,向他求饶、跪拜,那会是他英大的乐趣。
她跨出一小步,意图想逃出困局。
皇甫焱龙冷笑着,眼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拦截她。
“想逃吗?我的雪涟公主!”他的声音低沉瘠哑,紧抓住她柔软的身体,嗅出她胸口散发的淡淡乳香,他往她敞开的抹胸直盯,霎时,他的血液奔腾。
对于他鄙夷的斜睨和手段,她只想破口大骂。
“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你也不过是个昏君……”
他冷不防地猛然攫住她的朱唇,狂烈的吸吮,代表他对她的惩罚,强势的蹂躏,是向她宣告她是他的女奴。
她柔女敕的唇瓣瞬间发疼肿胀,他野蛮的掠夺人“她快喘不过气来。
他全身热血沸腾,一个吻根本无法满足他,他要在她身上掠夺更多,攫取包甚
“让我来向你证明,什么才是真正的昏君!”他粗暴的拉开她的抹胸,将她推倒在床。
她高耸浑圆的胸脯霎时起伏不定的出现,瑰色的乳蕾晕红而挺立。
“你下流!”她躲都来不及,赶紧用双手遮住,羞愤的脸颊霎时如蒸熟的虾子般,涨成红色。
此情此景令他又发出冷笑,但他饱涨的,却未因此而消减。
他很难将视线从这片春色移开,俯身压住她的四肢,将她固定在床上。
她奋力挣扎的推挤他,却仍敌不过他意图侵犯的力量。
火热的舌尖在她甜蜜的唇间和颈项徘徊,他的大掌则粗鲁的揉捏她丰满的双峰,玩弄她挺立的乳蕾。
一种美妙的快感和燥热感瞬间从四肢蔓延开来,她无力再抗拒他,本能的娇喘着。
听见如天籁般的娇吟,激起他原始的强烈渴望,早在他见她在湖边沐浴时,他就兴起这种难耐的渴求和欲念。
他沿着粉颈来到她胸前的两朵蓓蕾,志意的品尝粉红乳蕾的滋味,他舌忝吻她,吸吮她,她的甜美一如他所想。
她是如此的娇女敕绝美!
他粗鲁的含住她、咬啮她,令她全身发抖的微微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