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对方不领她的好意,用力拍开她伸来的手,火红的印子马上浮现在她手上。
又是她!看到撞倒自己的是谁,新仇加旧恨,颜季玲闪电出手赏了袭嫚苹一记火辣辣的耳刮子。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所有人同时愣住。
袭邵廷最先回过神来,双眼因为怒气而泛红,理智远扬,“不可原谅!”放上的大包小包,卷起袖子,就想走上前去。
袭嫚苹从来没看过二哥这么狂佞残忍的表情,就算脸颊痛得要命,但是救人要紧,她赶紧挡在他面前,“二哥,你想做什么?”
“给她两巴掌。”今天他不介意打女人。
这不是威胁,她相信他真会这么做,袭嫚苹好笑的看到颜季玲瑟缩了下,看来她也被二哥浑身冰冷的气势吓到了。
“拜托,算了!我没事的,虽然她动手打人不对,但你真这么打下去,她不死也会去半条命。”
冷冷的瞪着瘫在地上的女人,袭邵廷干脆的说:“办不到!”
她平时在学校是如何嚣张跋扈,他不管,但侵犯到他的家人,他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推开小妹,袭邵廷揪住她的领子,蓄满力道的手就往她脸上甩去……
“救命!救命啊!夏樵……”颜季玲被吓得泪花四溅,她尖叫着闭眼讨救兵,预期的疼痛没有落下。
恍惚之间,她缓缓睁开早就糊掉眼影的双眼,看到夏樵稳稳接住袭邵廷本欲落下的手。
“住手!”他阴沉着脸,“我说住手,你想打死她不成?”
“不,我只要打她两巴掌。”袭邵廷仍不放手,气势同样骇人的两人僵持不下。
“这有什么不同?”夏樵反问。颜季玲惜脸蛋更甚生命,把她的脸打肿,跟要了她的命没有两样。
几乎是立刻的,颜季玲挣月兑袭邵廷的箝制,扑进夏樵怀中哭诉。“呜……樵……你……你要为我做主,他……他们不但把我昨天辛苦弄……弄了一个晚上的资料毁了,还……还想痛殴我……”
夏樵甩开袭邵廷的手,淡淡的安慰她,“别哭了。”
饼了好一会儿,等她情绪稍微平静,他才转头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兼得力干部,“你怎么说?”
定定的看着老大,袭邵廷只说一句,“她打了小嫚!”微倾身,让他看到在他身后的小人儿。
失去了屏障,袭嫚苹只得挤出一抹苦笑。
“嗨!”这动作虽简单,却因牵扯到嘴角肌肉,痛得她龇牙咧嘴。
“那是因为她不长眼睛朝我撞来,我这是出于自卫!”颜季玲躲在夏樵怀里喊话。
“胡扯!”袭邵廷一脸阴郁,痛心的喊:“她已经道过歉了,妳为什么还动手打人?”
颜季玲不屑的冷笑,“道歉?道歉有什么用?!”她指着地上湿透的文件,“那些是等会儿要跟厂商商谈的资料,现在什么都没了。”
夏樵顺着她的手指,看到那些泡汤的资料,脸色更阴沉了。
他抬起头,这次目光是对着袭嫚苹,冷静不带半丝感情地问她,“妳惹的祸,妳说怎么办?”
“我……”对于他冰冷的质问,袭嫚苹木然说道:“对不起。”
点了点头,他算是接受她的回答。“等会儿留下来,把地上的资料重新誊写一份,弄好才准走。”
“是!”刻意避开他的目光,她轻声的说。
爱哭的她,这一次坚持不让眼泪掉下来,掉下了,就代表她理亏,可是她不!
“小妹,妳疯了!”袭邵廷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干嘛这么委曲求全,打人的又不是她。
袭嫚苹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想多说。
好!小妹不爱计较的性子他知道,可是--
“老大,你是瞎了眼吗?你没看到……”
“好了!什么都不必说了。”夏樵摆了摆手,表示不想再听。
推开了怀中泪眼汪汪的颜季玲,他低声交代,“妳先下去,跟厂商说文件我们下次再约个时间补齐,这次先用口头说明。”看了眼袭邵廷,“你也跟着季玲一道下去。”
他没动,表明自己的不服。
“该死!”夏樵低咒一声。“你是想把私人感情混在公事里吗?”
袭邵廷咬咬牙,看着小妹哀求的表情又看看老大冷漠的脸,最后才一甩手,“算了,我才懒得管你们俩。”说完,像一阵飓风往楼下飙去。
等到他们两人下楼,夏樵瞇起眼,突然语调一转,“进来!”
袭嫚苹仍呆立在原地,目光无焦距的盯着地面。
夏樵皱眉看她不对劲的样子,按捺不住的捉起她的手,直接拉进会长室。
把她安置在沙发上,他走到办公桌旁,按下通话钮,低声交代了几句,之后又转进浴室,当他出来时,手上多了条湿毛巾。
先把浸了冰水的毛巾放在一旁,他靠着她坐下,抬起她的脸,冷淡平静的神情在仔细查看的过程中,几度出现了变化。
他很仔细的梭巡她全身上下,拉起她泛红的右手左右翻看。
“除了这两处,她还伤到妳哪里?”
这句话犹如魔咒,打破呆滞的藩篱,袭嫚苹诧异的抬头看他,他不是已经认了她的错了?
夏樵把她的反应当作是有,冷着一张脸就想动手月兑她的衣服查看,“在哪儿?”
袭嫚苹心一惊,赶忙抓紧领口。“不!没有了!”
“我不信!看妳遮遮掩掩的样子,分明有鬼。”
他一只手就把她碍事的双手按住,动手扯起她胸前的扣子,全身检查一遍,他才安心。
“这……这是真的。”她无力的双手拚命想挣月兑他强硬大手的箝制,“这样……这样真的不行。”
“哪里不行?”
“我……我是女生……你这样看我的身子……我……”袭嫚苹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只能涨红着脸,一直摇头。
“妳是说我想偷看妳的身子?”眼睛一瞇,他危险的轻声问她。
“我……我没这个意思。”
她就像只被要得团团转的小老鼠,被他逼到死角,只能做垂死挣扎。
“那不就得了,我这只是检查,况且……”他哼了哼,“妳们女人月兑光光的样子,我又不是没看过!”
驳回抗议,他继续月兑衣的动作,灵活的手很快就把一排扣子解开,推开她的衣服。
看见她的半,他晦暗的黑眸沉了沉,表情未变,只见他缓缓伸出食指,轻轻划过她白皙的肌肤。
“嗯,看来这里是安全的。”
指尖似嬉戏般,一吋一吋确认,不放过任何一处,从果肩一路下滑,最后停在她裙子的钮扣上。
“不--”她惊恐的喘了一声。
“不?”夏樵冷冷一笑。
他猛地拉下她左边,低下头,在靠近她心脏的地方,重重吸吮出一个红色印子。
夏樵抬眸,深不可测的视线紧紧锁住她的。
“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而这,”他指了指刚刚的杰作,“是我帮妳烙上的。”
“什么意思?”袭嫚苹抬起水眸,怯怯的问。
“意思就是,妳有责任保护属于我的东西,别再给我任意损伤!”
“我……我哪有?”他污蔑她。
夏樵利眼一扫,“没有?她打妳,妳为什么不闪?”
扁了扁嘴,她好委屈。
“我哪知道她会动手打人。”
“妳早知道了,在树林里妳不是说看见她欺负我?”他奇异的视线猛盯着她。
袭嫚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赫然发现自己的胸脯还赤果示人,立刻惊呼的抬手遮掩。
“我……我忘了。”
没得看了,夏樵低低讪笑了两声,“那妳现在知道了,下次别再让人欺负了。”
扳过她的身子,他帮她缓缓把钮扣扣上,免得她着凉也苦了自己,而袭嫚苹则是从头到尾都憋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