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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子 第16頁

作者︰棠菜

但顯然對方不領她的好意,用力拍開她伸來的手,火紅的印子馬上浮現在她手上。

又是她!看到撞倒自己的是誰,新仇加舊恨,顏季玲閃電出手賞了襲嫚隻一記火辣辣的耳刮子。

啪!

清脆的巴掌聲回響在寂靜的空間里,所有人同時愣住。

襲邵廷最先回過神來,雙眼因為怒氣而泛紅,理智遠揚,「不可原諒!」放上的大包小包,卷起袖子,就想走上前去。

襲嫚隻從來沒看過二哥這麼狂佞殘忍的表情,就算臉頰痛得要命,但是救人要緊,她趕緊擋在他面前,「二哥,你想做什麼?」

「給她兩巴掌。」今天他不介意打女人。

這不是威脅,她相信他真會這麼做,襲嫚隻好笑的看到顏季玲瑟縮了下,看來她也被二哥渾身冰冷的氣勢嚇到了。

「拜托,算了!我沒事的,雖然她動手打人不對,但你真這麼打下去,她不死也會去半條命。」

冷冷的瞪著癱在地上的女人,襲邵廷干脆的說︰「辦不到!」

她平時在學校是如何囂張跋扈,他不管,但侵犯到他的家人,他一定要她付出代價。

推開小妹,襲邵廷揪住她的領子,蓄滿力道的手就往她臉上甩去……

「救命!救命啊!夏樵……」顏季玲被嚇得淚花四濺,她尖叫著閉眼討救兵,預期的疼痛沒有落下。

恍惚之間,她緩緩睜開早就糊掉眼影的雙眼,看到夏樵穩穩接住襲邵廷本欲落下的手。

「住手!」他陰沉著臉,「我說住手,你想打死她不成?」

「不,我只要打她兩巴掌。」襲邵廷仍不放手,氣勢同樣駭人的兩人僵持不下。

「這有什麼不同?」夏樵反問。顏季玲惜臉蛋更甚生命,把她的臉打腫,跟要了她的命沒有兩樣。

幾乎是立刻的,顏季玲掙月兌襲邵廷的箝制,撲進夏樵懷中哭訴。「嗚……樵……你……你要為我做主,他……他們不但把我昨天辛苦弄……弄了一個晚上的資料毀了,還……還想痛毆我……」

夏樵甩開襲邵廷的手,淡淡的安慰她,「別哭了。」

餅了好一會兒,等她情緒稍微平靜,他才轉頭看著自己的好兄弟兼得力干部,「你怎麼說?」

定定的看著老大,襲邵廷只說一句,「她打了小嫚!」微傾身,讓他看到在他身後的小人兒。

失去了屏障,襲嫚隻只得擠出一抹苦笑。

「嗨!」這動作雖簡單,卻因牽扯到嘴角肌肉,痛得她齜牙咧嘴。

「那是因為她不長眼楮朝我撞來,我這是出于自衛!」顏季玲躲在夏樵懷里喊話。

「胡扯!」襲邵廷一臉陰郁,痛心的喊︰「她已經道過歉了,妳為什麼還動手打人?」

顏季玲不屑的冷笑,「道歉?道歉有什麼用?!」她指著地上濕透的文件,「那些是等會兒要跟廠商商談的資料,現在什麼都沒了。」

夏樵順著她的手指,看到那些泡湯的資料,臉色更陰沉了。

他抬起頭,這次目光是對著襲嫚隻,冷靜不帶半絲感情地問她,「妳惹的禍,妳說怎麼辦?」

「我……」對于他冰冷的質問,襲嫚隻木然說道︰「對不起。」

點了點頭,他算是接受她的回答。「等會兒留下來,把地上的資料重新謄寫一份,弄好才準走。」

「是!」刻意避開他的目光,她輕聲的說。

愛哭的她,這一次堅持不讓眼淚掉下來,掉下了,就代表她理虧,可是她不!

「小妹,妳瘋了!」襲邵廷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她干嘛這麼委曲求全,打人的又不是她。

襲嫚隻搖了搖頭,什麼都不想多說。

好!小妹不愛計較的性子他知道,可是--

「老大,你是瞎了眼嗎?你沒看到……」

「好了!什麼都不必說了。」夏樵擺了擺手,表示不想再听。

推開了懷中淚眼汪汪的顏季玲,他低聲交代,「妳先下去,跟廠商說文件我們下次再約個時間補齊,這次先用口頭說明。」看了眼襲邵廷,「你也跟著季玲一道下去。」

他沒動,表明自己的不服。

「該死!」夏樵低咒一聲。「你是想把私人感情混在公事里嗎?」

襲邵廷咬咬牙,看著小妹哀求的表情又看看老大冷漠的臉,最後才一甩手,「算了,我才懶得管你們倆。」說完,像一陣颶風往樓下飆去。

等到他們兩人下樓,夏樵瞇起眼,突然語調一轉,「進來!」

襲嫚隻仍呆立在原地,目光無焦距的盯著地面。

夏樵皺眉看她不對勁的樣子,按捺不住的捉起她的手,直接拉進會長室。

把她安置在沙發上,他走到辦公桌旁,按下通話鈕,低聲交代了幾句,之後又轉進浴室,當他出來時,手上多了條濕毛巾。

先把浸了冰水的毛巾放在一旁,他靠著她坐下,抬起她的臉,冷淡平靜的神情在仔細查看的過程中,幾度出現了變化。

他很仔細的梭巡她全身上下,拉起她泛紅的右手左右翻看。

「除了這兩處,她還傷到妳哪里?」

這句話猶如魔咒,打破呆滯的藩籬,襲嫚隻詫異的抬頭看他,他不是已經認了她的錯了?

夏樵把她的反應當作是有,冷著一張臉就想動手月兌她的衣服查看,「在哪兒?」

襲嫚隻心一驚,趕忙抓緊領口。「不!沒有了!」

「我不信!看妳遮遮掩掩的樣子,分明有鬼。」

他一只手就把她礙事的雙手按住,動手扯起她胸前的扣子,全身檢查一遍,他才安心。

「這……這是真的。」她無力的雙手拚命想掙月兌他強硬大手的箝制,「這樣……這樣真的不行。」

「哪里不行?」

「我……我是女生……你這樣看我的身子……我……」襲嫚隻結結巴巴的說不下去,只能漲紅著臉,一直搖頭。

「妳是說我想偷看妳的身子?」眼楮一瞇,他危險的輕聲問她。

「我……我沒這個意思。」

她就像只被要得團團轉的小老鼠,被他逼到死角,只能做垂死掙扎。

「那不就得了,我這只是檢查,況且……」他哼了哼,「妳們女人月兌光光的樣子,我又不是沒看過!」

駁回抗議,他繼續月兌衣的動作,靈活的手很快就把一排扣子解開,推開她的衣服。

看見她的半,他晦暗的黑眸沉了沉,表情未變,只見他緩緩伸出食指,輕輕劃過她白皙的肌膚。

「嗯,看來這里是安全的。」

指尖似嬉戲般,一吋一吋確認,不放過任何一處,從果肩一路下滑,最後停在她裙子的鈕扣上。

「不--」她驚恐的喘了一聲。

「不?」夏樵冷冷一笑。

他猛地拉下她左邊,低下頭,在靠近她心髒的地方,重重吸吮出一個紅色印子。

夏樵抬眸,深不可測的視線緊緊鎖住她的。

「這只是個小小的懲罰!而這,」他指了指剛剛的杰作,「是我幫妳烙上的。」

「什麼意思?」襲嫚隻抬起水眸,怯怯的問。

「意思就是,妳有責任保護屬于我的東西,別再給我任意損傷!」

「我……我哪有?」他污蔑她。

夏樵利眼一掃,「沒有?她打妳,妳為什麼不閃?」

扁了扁嘴,她好委屈。

「我哪知道她會動手打人。」

「妳早知道了,在樹林里妳不是說看見她欺負我?」他奇異的視線猛盯著她。

襲嫚隻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赫然發現自己的胸脯還赤果示人,立刻驚呼的抬手遮掩。

「我……我忘了。」

沒得看了,夏樵低低訕笑了兩聲,「那妳現在知道了,下次別再讓人欺負了。」

扳過她的身子,他幫她緩緩把鈕扣扣上,免得她著涼也苦了自己,而襲嫚隻則是從頭到尾都憋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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