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见靳袁皓气得握起双拳,露出笑靥伸出柔美抚上他的肩,“袁皓,算了啦!没有再买就好啦!别气了。”
“楚楚,别乱动,你想吓死我吗?”靳袁皓将她的手放在她腿上,轻声斥责。
上官晋以手肘推了推卓希辰,“帝狐,你少说一句是会死啊?”
“我又没说错什么。”卓希辰一脸的无辜,今靳袁皓气得直想喂他吃几个巳石。
“袁皓。”楚楚轻唤着他,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什么事?”靳袁皓没好气地应声。
“我……”她皱起眉。
“你怎么了?”靳袁皓紧张地直看着她。
“我的……我的手……好疼喔!”她哽咽着说道。
“对,你该吃药了。”他气自己竟忘了让她服药的事。“我去帮你煎药,你忍着点别乱动,我马上回来喔!”他又朝他们道:“你们给我好好守着楚楚,她若出了什么事,你们就提头来见我。”说完,他便像一阵风般地离去。
“好啦!吃人的蛇已经走远,你们可以放松点了。”楚楚一扫愁颜,笑逐颜开地学着他们说。
上官晋惊愕地看着她,“楚楚,你刚才是假装的呀?”
她含笑地点点头。
“连我们都被你骗了,看来也只有你制得住袁皓。”上官晋佩服地夸赞。
“当初我果真没看走眼,你真的很适合那条蛇。”卓希辰因自己别具慧眼而倍感愉悦。
“多谢夸奖。”楚楚依旧面带笑容地说。“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袁皓从没告诉过她有关他好友的事,害她都不知该怎么应对,真是讨厌。
“在下卓希辰,是玄天门的军师,排行老四,人称帝狐。”他谦恭地介绍自已。“小嫂子,你现在知晓了吧?”
“你别这么称呼我,我和他之间还没那么快。”楚楚的脸蛋染上徘红。
“看来是袁皓自作多情?”
楚楚听了不知该怎么解释,只是更加羞红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
“好了啦!你就别捉弄楚楚,瞧她不好意思的。”上官晋为楚楚打圆场。
“你们进到亭里坐着聊啊!”楚楚起身请他们入内。
“楚楚,你坐着就好,千万别乱动,你若缺了个角,袁皓可是会拆了我们的骨头。”上官晋赶紧扶她坐好。
“别这么紧张嘛!我不过是伤了手臂,没什么大不了的呀!”楚楚羞赧地道。
“对你来说没什么大不了,对袁皓来说可是天大的事,你都不知当你受伤昏厥时,他急成什么德行哩!”卓希辰也坐上石椅。
“真的?你们可以说给我听吗?”楚楚心生好奇。
“这有什么难的,你听我们说吧!”
卓希辰和上官晋转述那天靳袁皓像疯了般的馍事,逗得楚楚直笑。
有别于他们在擎嵩阁里的欢乐,在厨房外煎着药的靳袁皓可是心急得不得了,满脑子净是担忧她会因为受痛而难受的画面。
他若知道连他心爱的女人都摆了他一道,不知他会有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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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时节的杭州,有种绿意盎然的美,雕刻美丽的画舫,在波光邻邻的湖面上更显华贵。湖上某艘华丽的画舫上,一对俪人正忘我地凝望着眼前的湖光山色。
“可爱的妻子,我特地趁我们成亲前的空档带你来这儿游湖,你可喜欢?”
俊逸非凡的男子拥抱着清秀佳人,轻声询问着,但佳人显然并不太赏脸。
“你还在生气吗?”男子无奈地皱着剑眉。
“你真不给我看信的内容吗?”银铃般的嗓音,有着浓浓的怒气。
“我放在扬州府里没带出来。”
“骗人,我明明看见你收在行囊里了,还想诓我?”女子美目微瞪。
她的眼力也太好了吧?他收得如此小心还是被她看到了。
“姐姐托你交给我的那封信里真的没写什么呀!”
“靳袁皓!”女子气得大声唤着他的名。
“小声点,船家在看我们了。”他悄声地说。
她冷哼一声,看着来来往往的船只,不太好意思地压低音量,“如果真没写什么,当初你怎会一脸古怪?”
“我有吗?”靳袁皓反问。
“你明明就有。”她冷眼看着他,“那时我以为你是因为仇恨才会那样子,后来我想想你的反应也太奇异了,你还想骗我吗?”
“我们都快成亲了,这小事就别计较了呀!”
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想不到她比他还要厉害,能忍这么久才来翻案,而且那么久以前的事还记得这么清楚,这女人的记性也太恐怖了吧?
“就因为要成亲了,我才想搞清楚。”她双手叉腰,一脸不妥协地说。
“算我怕你。”从没有人敢对他大小声,就只有她。
她摊开手,“拿来。”
他抑郁地从怀里掏出那封他不愿公开的秘密信函。
才看了两三行,楚楚就已羞红了脸。原来夫人早算计好一切,真没想到啊!
“楚,如何?你满意了吧!”靳袁皓觉得他现在有点颜面尽失。
她递回信,“难怪当初你会百般刁难我,原来是因为夫人将我许给你了,你因为不好拒绝夫人的遗愿,所以只好羞辱我;只要逼我离开靳府,你就可以不用接受这门亲事,而这么一来也不算违背夫人的意思,反正一切是我自己推拒的,你当时就是这样子打算的是不是?”楚楚面无表情地述说心中的猜测。
对她句句一针见血的话,他着实佩服不已。“那也不能怪我啊!半路跑出一个妻子,论谁都无法接受呀!”靳袁皓无辜地辩驳。
“那现在呢?还是无福消受吗?”楚楚睨视着他。
靳袁皓爱怜地搂了搂她,“小傻瓜,怎会无福消受,我是幸福得不知如何是好,你别想太多呀!”他啄了一下她粉女敕的脸庞。
“哼!你才是大傻瓜哩。”她羞赧地抚着他亲过的地方。
“楚,你姓什么?”
一直以来,他只知喊她楚楚,虽然对于她的生长背景已有所认知,但这般微乎其微的小事他却无从知晓。
楚楚拍了拍额际,“我快昏了。”
听她这么说,他紧张地仔细端详她。“你的伤已经好了大半,难道……”
她翻了翻白眼,“就说你是大傻瓜了。”
“楚,你还再开玩笑?”靳袁皓微怒,她不知道他真的很担心吗?
楚楚正色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我姓楚,名楚,连着说就是楚楚,现在你明白了吗?”
靳袁皓没想到自己竟会问出这种三岁孩童才会问的问题。“没听你提过你的父姓,所以不能笑我会问这种问题。”
“我明白。”她笑脸以对。
“楚,那你跟我成亲以后,就会被称作靳夫人,靳楚楚,你觉得好不好听?”靳袁皓有点献宝似地道。
她点点头,“听起来很顺耳,你这么说是为什么?你在给我取名字啊?”
“我是在练习,我得练习取好名的本事,将来才能为我们的孩子取蚌人人都喜欢的名字啊!就像你的一样好听又好记。”他宠爱地抱紧她。
“贫嘴。”她满脸红云地偎着他。
“靳夫人,你在不好意思吗?”他抬起她腓红的脸蛋笑谑。
她望进靳袁皓映着她的脸的眼瞳,“是,你有意见吗?”
“说没两句,你又像是吃了炸药一般。”他鼻子触着她的。
“皓,你觉得晋美不美?”
峰回路转的话,问得靳袁皓愣了愣。“干啥这么问?”他一脸奇怪地看着她。
“没什么。你说呀?他美不美?”
“是很美,怎么了?”
“我也觉得很美,连晋一个大男人都能美成那样,那芙蓉跟他是双生兄妹,肯定也非常美丽?”楚楚看着远方的浮云,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