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唇瓣上吮吻,压抑不住的情潮不断地要他索求得更多。
花飞云也慢慢地、生涩地回吻他,彼此的喘息变得急促。
她青涩的反应像是星火燎原般的引起金烨源源不绝的,失控的在体内奔窜,仿佛走火入魔一样。
他急切的掠夺她的唇,乘隙将舌钻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嬉戏……
倏地,从黑暗的草丛堆里冲出来一道步伐蹒跚的黑影,花飞云和金烨惊得分开彼此,因为没料到会有人,两人都羞红了脸。
花飞云捂著发烫的双颊,没想到自个儿会如此的大胆。
不知道破坏他们好事的人是何许人也,他们很有默契的朝黑影一看,竟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躺在地上。
花飞云惊呼一声,连忙跑上前探视。“你怎么啦,怎么全身伤痕累累的?”
“救命……”小男孩气若游丝的说。
“你放心,我们会救你的,你知道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吗?”花飞云忿忿不平的问。竟然有人会这么狠心,把一个孩子伤成这样;尤其是他的手脚,因为挣月兑绳索的关系,留下乌紫的瘀痕,看了令人触目惊心。
小男孩知道自己得救了,为了不让坏人逃走,他强撑著模糊的意识说道:“坏人在……破庙……”说完,人一放松就昏了过去。
“烨,怎么办?”
“你先带他回客栈,我照他所说的到破庙里瞧瞧。”
这个男孩让他想起以前的他,他也是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得到段长眉师伯和师父的帮助;虽然他不爱管闲事,但闲事找上他,他也不能不管。
“好,你小心一点。”救人要紧。花飞云立刻抱起男孩,往他们住的客栈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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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邑一早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牢房里,他以为是余捕快把他抓进牢里的,气得在里头叫嚣。
“来人啊!叫余捕快来,给我叫余捕快来!”
“吵什么吵?”余捕快是来了,神情却摆明了不想再与他多有牵扯。
马邑见状,心里煞是有气。“余捕快,你想翻脸不认人啊?”
“我昨天就警告过你,是你不听我的劝,要怪就怪你没把肉票看牢,让他逃了出去,还遇上金烨,你才会被他以嫌犯的身分抓来这里。”
昨晚三更半夜,金烨闯进县衙大门,说有个被绑票的男孩指证马邑是绑匪,而马邑被点了睡穴,才会任凭金烨把他送进官府。
当他看到时也傻眼了,而且许大人也得知此事,他想私放都不可能了,所以当下他得撤清跟他有任何的瓜葛。
“余捕快,你要想办法把我弄出去!”马邑一副命令的口吻,也不想想他现在是身陷牢笼,有求於人。
余捕快因为职务之便,平时马邑会拿些银两孝敬他,他便对马邑的作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他捕快之职月俸才几两银子,马邑提出那骇人的绑人计画时,又提出每拿到五万两的赎款便三七分帐,他能分到一万五千两,怎教他不心动?
而且就算马邑被抓,他一样能撇得一乾二净。於是他接受马邑的贿赂,在刻意制造的没凭没据情况下,把一切罪名推给一个没有人知道是谁的金杀手。
然而这回事迹败露,还有李大富之子李大贵这个人证,所以他也保不了他。
“你别妄想了,许大人早已得知此事,已经决定三天后开堂审问,当初我们就说得清清楚楚,若出了事不能拖累对方,你可别忘了?”
余捕快一副翻脸不认人的嘴脸,马邑知道自已是在劫难逃,但他也不会甘心让余捕快逍遥法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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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然,在许大人审问马邑时,他不但认了罪,还把余捕快的事抖出来;余捕快本来还是否认的,不过在他房里搜出了大笔的银票,余捕快也百口莫辩。
他那些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突然出手阔绰,而藏在房里想留著晚年花用的银票,变成他收贿最有力的铁证。
能破案对许大人来说无疑是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一退堂他连忙跑去拜会金烨一行人。
“虽然是阴错阳差,不过少庄主还是帮了本官一个大忙。”
“哪里,这是应该的。”依旧是任洛奎出面与他应对,彷佛他才是做人家师兄的。“我们在府上已经打扰多日,也该告辞了。”
“少庄主不多留几日吗?”许大人有些失望。
“不了,离家个把月了,家父甚念。”
“那么烦请少庄主代本官跟令尊问好。”能和索琴庄套好关系,也是助益不小。
“没问题,一定传到。”
许大人不断的跟他闲聊,任洛奎一直陪笑著,他的脸都快笑僵了;直到许大人离开,他才松了一口气。
回过身埋怨的看著那两个闲闲没事的人,他们也真够狠的,让他独自一人疲於应付。算了,反正他们也不懂啥是人情世故,不要说错话得罪人就阿弥陀佛了。
不过他心里一直有个疑惑。“对了,那晚你们干嘛不睡,在外面遛达?”
没料到任洛奎会如此问,两人又想起那晚的事,突然都变得很不自在。
“要……你管!”花飞云斥道。
“我只不过问一下,你干嘛那么凶?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和大师兄去做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任洛奎一副暧昧的口吻。
“哪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你才有不可告人之事呢!”
花飞云的话听起来有些语无伦次,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突然间任洛奎也笑了出来。
唉,该来的迟早要来。
“对了,你们没忘记要到索琴庄作客吧?”任洛奎问道。
差点就忘了这回事。花飞云兴致勃勃的道:“当然没忘!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的招待我们,还有好吃的喔。”
“放心,一定让你每天吃得饱饱的。”真是的,彷佛有吃的就能搞定她。
金烨只要看到花飞云开心,什么都好。
仇也报了,心里的负担也已经放下了,他已经无所求,只希望能和花飞云相守到老。
一切看起来都那样的温和平静,他却不知有个惊人的风暴正等著他呢……
第十章
索琴庄
花飞云和金烨开开心心的跟著任洛奎回家。
当他们一踏进索琴庄,庄主一得知消息,便迫不及待的偕同妻子出来看看失散多年的爱子。
花飞云见到两张酷似的脸,目光不停的在金烨和任庄主之间打转,最后下结论道:“怎么会有两个金烨?”
“儿啊,娘终於把你给盼回来了,娘的心肝宝贝啊!”
没想到庄主夫人一见到金烨,冲动的抱著他喜极而泣。
奇怪,任洛奎不是才是他们的儿子吗?怎么任洛奎的娘却是抱著金烨喊儿?花飞云被眼前的情况给搞胡涂了。
然而最震撼的是当事者本人,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蹦出一个娘?金烨任凭庄主夫人抱著自己哭泣,眼睛望向任庄主……不看还好,一看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怎么会有人长得跟他如此相似?
除了亲人,还会有人和他像到几乎一模一样吗?
“我们进大厅说话吧。”
任庄主拥著妻子,其实他内心也很希望儿子能喊自己一声爹;只是要一个人突然认本不相识的人为亲人,恐怕会把人给吓跑了。
反正以后多的是时间,不差这一时半刻;庄主夫人强忍著喜悦的心情,拭拭泪水,跟著丈夫进入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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