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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相公VS番娘子 第8页

作者:枫桥

上官敬璘连忙将他的手拨开,“大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方才你不是说你快饿死了?我放著店里的生意不做专门伺候大爷,让大爷吃饱喝足,免于饿死。这么说来,本店可是救了大爷一命,一条命只收三两五文,已经很便宜了。”

“你想唬人啊?那也用不著要三两五文啊!”

“本店可是救了你的命,除非大爷不认为自个儿的命值三两五文,或是大爷觉得多给三两银子太侮辱你的人格,那大爷可以随意给个你认为值得的价钱,你们说对不对?”上官敬璘转而询问在场的众人。

“对对对,快给店家三两!”

“一条命三两五文太便宜了,依我看一百两才够吧!炳哈哈……”

大家原本不想惹麻烦才忍气吞声,现下终于可以一吐怨气。

众人不停地鼓噪,尤以阮元姬喊得最大声。

看到这恶霸吃鳖的模样,她就乐坏了。

“你们别仗著人多势众!”大汉嚷嚷薯。

“要不我们找官府的人来评断,相信在场的各位都会为敝人作证的。”上官敬璘又看了众人一眼。

巧的是大家也都有志一同,想给这恶眉恶眼的大汉一个教训。

“是啊!人家救了你一命还嫌三两太贵。”

“是不是你根本就出不起三两银子?不然我用五两银子买你做我的奴仆,反正你的命值三两嘛,剩下的二两就买你的下半辈子好了!”

“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大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众人羞辱的他气愤难当,片刻也待不下去了。

“哼!五两,甭找了!剩下的银两就给你留著做棺材本,你这家黑店我再也不会踏进一步。”

“客倌,欢迎再来!”见大汉踩著愤恨的脚步离去,上官敬璘仍然不放过他。呵呵,人不但走了,他还赚了外快,也该回座继续用膳了。

“相公,好精彩啊!”阮元姬看得大呼过瘾。

要是她方才直接找大汉理论,说不准会惹得那名大汉不高兴,他若气愤地砸坏店内的东西,那才是得不偿失。

相公实在太厉害了,不但让那名大汉碰了一鼻子灰,还多赚三两银子。

“知道厉害就学著点!”别只知道跟他拿银子。

埃熙对上官敬璘的这番举动早已习以为常,他不禁调侃道:“一段时日未见,敬璘兄依然贼性不改,人家是暗地里偷,而你却是明著坑人,一有机会就想讹诈别人,教人又气又恨,却又不得不掏出你所要求的银两。”

“什么坑人?说得这么难听!我可不是那种不求回报的人,要是像我爹娘那样,我早就饿死冲头了。所以我助人,别人得用银两回报我,如此一来才互不相欠。”

蓦地,有名男子走近上官敬璘他们这一桌,待确定自己没认错人之后,他便指著上官敬璘怒道:“你!就是你,还我五两银子来!”

这名男子就是上官敬璘稍早所遇见、自称被蛇咬的男子。

“是你啊!有什么事吗?”面对男子的怒火,上官敬璘依然气定神闲。

“把我的五两银子还来!”男子摊开手掌。

“我又没欠你钱。”上官敬璘猜得到他所指何事,但已经收下去的银两怎么可能吐出来呢?

“没欠我?你不但耍弄我,还用一般的伤药讹了我五两银子。”

“笑话!我好心救你,你怎么说我耍弄你?”

“我明明被蛇咬,你却拿伤药给我,还敲诈了我五两银子,幸好我找了镇上的大夫再确认一次,否则也不会知道咬我的蛇并没有毒性,而且你卖我的只是一般普通的伤药,你这还不算敲诈,那算什么?”

“我从未说那是什么药,况且是谁不分青红皂白直要我快把药给他?你说啊!”上官敬璘厉声质问。

“那……那是因为我以为我中毒了。”自己的生命有危难,哪还想得到那么多!

“这就对啦!我那时也不清楚你有没有中毒,如果你真的中毒,那等大夫到了你也是一死;如果等我带你到镇上找著大夫,你也是一死;而我身上刚好就有那罐药,我才想死马当作活马医,一切全看你的造化。”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是……”

“别再可是了,你没死就已经是万幸,何必计较这么多呢?咱们是银货两讫,如此一来你反倒不欠我人情,这样不是很好吗?”

上官敬璘的说法让男子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毕竟人情债最难偿。

“好啦、好啦!是我经验不足、识人不清,就当花钱买经验。”

男子话一说完,像是不愿再多看他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上官酒楼。

“相公,你实在太厉害了!”阮元姬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上官敬璘又让人自认倒楣的离去。

上官敬璘向来只有被人怒骂的份,很少被人如此称赞、崇拜,他潜藏在心底的虚荣心作祟,觉得十分得意。

“真像敬璘哥的作风,原是举手之劳的事,他总是用些歪理就把人打发走了。”福敏微微一笑。

“若说举手之劳我爹娘做得已经够多了,不差我一个。”就是因为爹娘花钱如流水,他要是没有机伶的脑袋,他一家三口老早就在路边当乞丐了。

埃敏忽地想起一件有趣的事,她轻笑道:“依我看来……敬璘哥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个小女娃,不但半夜会做恶梦,还因她而吓得尿裤子。”

最在意的旧事又被重提,上官敬璘马上变了脸色,他气得大喊:“住口、住口、住口!谁准你再提起这事来的?”

阮元姬经福敏一提,这才想起早上婆婆也说了一件事,而上官敬璘的反应就跟现在一样。

“是不是相公被人月兑裤子的事?”

“没错、没错!”福敏笑得更加开心。

“可是相公长这么大,还被小女娃月兑裤子,这……”阮元姬睨了上官敬璘一眼。“太丢脸了吧?”

“不是这样的,这件事要从十四年前说起,敬璘哥初来此地时……”福敏不理会上官敬璘的警告,准备要将她所知道的事告诉阮元姬。

“不是不准你说,你还说?别再说了!”上官敬璘气急败坏的吼叫。

“敬璘兄,反正这事嫂子迟早会知道,更何况这也不是件丢脸的事,如果心结不解,你就永远摆月兑不掉这阴影。”福熙意有所指地说。

“我早就摆月兑了,只不过偶尔会梦到而已。”上官敬璘矢口否认。

“只是梦到而已吗?那今早为何还会被吓醒?”阮元姬插嘴。

“你闭嘴!要是再让我听到一个字,我包准把你打得满街跑!”

“君子动口不动手!”他要是敢动手打她,他就死定了,她阮元姬也是不好惹的。

“我不是君子,是你相公,要是让我知道你跟别人多话,我就不会再给你任何银两。”上官敬璘威胁她。

“好嘛!我下次说的时候不会让你听到的。”

话一说完,阮元姬转而跟福敏咬耳朵,反正小声一点就不会让相公听到了。

“你、你……”上官敬璘气呼呼的指著她。

“正所谓阎王爷好应付,小表难缠呐!”福熙调侃上官敬璘。

“什么阎王、小表?胡说八道!”上官敬璘不以为然。

“看来这是注定的缘分,没有其他女人比她更适合敬璘兄了。”因为能教他这般生气的人,大概也只有阮元姬。

“缘分?我看是孽缘还差不多。”上官敬璘回想起娶阮元姬之后所发生的事睛。“她一定是老天派来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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