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是你的世界末日?”阿呆看著她那一脸哀容,不禁小声的问。
裘子言苦著脸点点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爸为什么要跟你断绝父女关系?”柯晓玫问。
裘子言环视他们一眼,然后将他老爸给她的选择题全说给了好友们听。“你们也知道我一工作起来,什么事都忘了吗?”
“你爸妈不给你解释的机会?”何君如问,这也太狠了吧!
“他连大门的锁都换了,我连家门都进不去,怎么解释呀?”
“哇!阿裘,你爸妈好绝,又好酷呀!”陈冬央的语气充满著崇拜。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萧大中很为她担心,他知道阿裘进这家杂志工作,她爸妈一直都不是很赞成。因为她的坚决,他们只好任由她了。
“没办法,只好去找辛亦帆。”裘子言苦著脸、叹著气,无奈的说。
“拜托,你都被赶出家门了,现在还有多余心思去挖辛亦帆和韦莛的内幕吗?”阿呆翻翻白眼,受不了的说。
“我老爸帮我安排相亲对象正是辛亦帆那个死Gay。”
“你的相亲对象是辛亦帆?!”
“嗯。”
“那不正好,你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顺理成章的接近他,想挖他的底细不就轻而易举。”阿呆满脑子想的就是挖内幕的事。
裘子言听著阿呆的话,仔细想了想,觉得这的确是个机会。“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你要怎么做?”
“我为了他被我老爸给赶出家门,他当然得对我负起责任,所以……嘿嘿嘿……”
“阿裘,你的笑声和笑容好诡异喔!”何君如说。
“没事,我走了。”
“你都被赶出家门了,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柯晓玫叫住她。
“你不用担心,哈哈哈,总之大家就等著下一期的杂志大卖钱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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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子言离开杂志社之后,她打电话回家,让老弟去帮她跟妈妈问清楚辛亦帆家住在哪里,说要亲自登门去向他道歉。
拿到了住址之后,她骑著车直飙往辛亦帆住的高级豪宅。
一辆破烂机车,就这么停在豪宅前,显得更加寒酸和不协调,但她才不管这么多。其实她并非没钱买新机车,而是现在机车失窃率这么高,不管上再多锁,还是会被偷。
反之,一部烂机车,就算车钥匙忘了拔,也不会有人会偷,破铜烂铁是卖不了几块钱。
“警卫先生,我想找住在十七楼的辛亦帆先生。”裘子言站在大门旁的警卫室,对著四十多岁的警卫先生说。
“小姐,你贵姓?”
“我叫裘子言。”
“请稍等。”
裘子言就站在警卫室外等著,打量著这栋豪宅,这里房价一坪少说也要八九十万,是台北最昂贵豪宅之一。
能买得起这里房子的人非富即贵,安全管理更是严谨,让住这里的住户能拥有最放心的居住环境。
当然这就成了名人愿意花上大钱,外加一个月至少要好几万管理费,住在这种豪宅的原因。
“小姐,很抱歉辛先生说他不认识你。”
“请你告诉他,我叫裘子言,是裘正海的女儿,他就知道了。”
“那请你再等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警卫又告诉她。“小姐,辛先生说他已经准备休息了,他不接受访客。”
哇哩咧!她被他害到被老爸赶出来,他却在家睡他舒服的大头觉!
“请问可以让我自己跟他说吗?”裘子言忍著怒火,免得波及无辜之人。
“真的很抱歉,未经过住户允许,我们不能随便替访客来打扰住户。”警卫为难的说。
“再请你转告他,我是个记者,如果他不让我上去找他,我就在杂志上将他的住处泄漏出来,让他以后永无宁静之日。”裘子言出言威胁、恐吓。
警卫只好三度通知辛亦帆,最后终于有了好的结果。“小姐,辛先生请你上去,请你先在这里登记一下。”警卫将访客登记簿拿给她填写。
裘子言以鬼画符似的字迹在访客登记簿上鬼画符,交还给警卫,拿了电梯的磁卡,进了门,搭著电梯直接上到十七楼。
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就是这么贱!
她一走出电梯,随即看见一个头发半干,穿著T恤和红色运动裤的男人倚在开启的门板上,半垂落下来的发丝散落在额头上,莫名其妙还带点性感!
唉,就算他是个Gay,也还是个帅哥,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裘子言抬头挺胸,直接朝著他走过去。“你就是辛亦帆?”
“难不成你要找的是别人。”辛亦帆又挂上招牌笑容。
这男人真是没礼貌,在她心中的评分已经给了他一个不及格的分数。
一个男人就要像她大哥那样,斯文谦恭,不管对谁都很有礼貌,这才是最人最基本该有的礼仪。
不过他的笑容到是满分,但这不重要啦,她可不是来研究他的笑容。
“你常让你的客人,站在门口罚站吗?”
“对于不请自来的人,我并不觉得她是我的客人。”
“说的也对,我们之间的关系的确不是客人这么生疏。”她话一说完,朝著他裂嘴微微一笑,然后一把推开他,走了进去。
“裘……裘……”
“我叫裘子言,我朋友都叫我阿裘,我家人都叫我子言,当然你也可以连名带姓叫我裘子言。”
“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唉,就算他是Gay,也还是个帅哥,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裘子言抬头挺胸,直接朝着他走过去。
“你就是辛亦帆?”
“难不成你要找的是别人?”辛亦帆又挂上招牌笑容。
这男人真是没礼貌,她在心中给了他一个不及格的分数。
男人就该像她大哥那样,斯文谦恭,不管对谁都很有礼貌,这才是做人该有的基本礼仪。
不过他的笑容倒是满分,但这不重要啦,她可不是来研究他的笑容。
“你常让你的客人在门口罚站吗?”
“对于不请自来的人,我并不觉得是我的客人。”
“说的也对,我们之间的关系的确不是客人这么生疏。”她话一说完,朝着他咧嘴一笑,然后一把推开他,走了进去。
“裘……裘……”
“我叫裘子言,我朋友都叫我阿裘,我家人都叫我子言,当然你也可以连名带姓叫我裘子言。”
“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我已经有家归不得。”她东张西望,很快的打量他这装潢高雅的屋子。
“我必须对你的有家归不得负责吗?”
“当然!”裘子言说得理所当然,“假如不是因为你,我爸怎么会跟我断绝父女关系,甚至不让我回家,这全都是你害的。”
“这话怎么说?”
“我只不过忘了和你相亲的时间,我爸爸一气之不就登报和我断绝父女关系,更狠心把我家大门的锁都换掉了,让我连家门都进不去,你当然得对我负起责任。”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该怎么对你负责?”辛亦帆倒是很好奇,她要他怎么负责?“难不成要我娶你?”
“我又不是‘趴代’了。”裘子言一脸他疯了的表情,“在我爸爸肯让我回家之前,你得无条件提供我住宿。”
“无条件?”她是白痴还是天真过了头,一个单身女孩主动送上门,能全身而退才有鬼。
“就是白吃白住,还有我丑话说在前,我不做家事的。”
“你既然不想相亲,为什么不直截了当跟你爸爸说清楚?”
“如果能说清楚,你以为我不想吗?”裘子言懊恼的用手爬过她那头俏丽柔顺的短发。虽然剪得很短,却也不难看出她的发质很好,若将头发留长,一定是乌黑亮丽,漂亮得可以去拍洗发精广告。“话说回来,你发什么神经,明明有女朋友,还去相什么亲?”难不成他想学李安拍的“喜宴”,找个女人来搞障眼法,来个三人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