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护院们立刻弯身作揖。
“二少爷。”
慕容流云马上来到任映竹身前,解开手铐抱住她,厉声低吼:“你们竟把她折磨成这样,你们是怎么折磨她的?”
其中一名护院连忙回道:“二少爷,属下是听二少女乃女乃的命令行事……”
“我问你们是怎么折磨她的?”慕容流云一点也不想听废话,连声怒问。
他得知道任映竹是怎么被折磨的,也才知道该怎么救她!
他此刻心里只想救她,不容她死!
“回二少爷的话,任姑娘她……是被饿昏了,我们没对她用刑,我们是二少女乃女乃找来搜身找解药。”
“被饿昏?”慕容流云怒眼瞅住施竟芳,“妳把她饿昏?还让一群男人来搜她身,妳是存心想坏她名节?”
慕容流云从没对她这么凶过,施竟芳受不起委屈,哭喊了起来。
“我是故意把她饿昏,没把她饿昏,她功夫好,我怎么抓她搜解药?”
慕容流云怒道:“妳毋需抓她搜解药,我已经答应了她,救她哥哥的事也处理好了……”
“我毋需抓她找解药?”施竟芳哭喊着打断他的话。“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担惊受怕,唯恐自己撑不到百日!”
“竟芳……”
“二表哥,你知不知道?自从我吞了百日穿肠之后,我夜夜做噩梦,我怕……怕自己还没穿肠而死,就先郁郁而终了。也许,我注定无法嫁给你。”施竟芳故意不让慕容流云有机会说话,这就是她预先想好的对策--苦肉计,要让慕容流云无法怪她,还得心疼她。
再说,他以前总是任由她为所欲为,现在她还得想这苦肉计来预防他生气,算来还是委屈了她呢。
施竟芳的苦肉计奏效,慕容流云好像消了气,虽然脸色还是很难看,可满腔怒火却无从发作起来。
可他的无言以对也让施竟芳不踏实,她忍不住地问:“二表哥,在你心里是我的性命重要,还是她的名节重要?”
面对施竟芳的追问,慕容流云不得不开口:“都重要!”
“都重要?怎么会都重要?我是你的妻子,她不是啊!”施竟芳气即败坏地大喊,甚至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你每天和她用晚膳,现在还这样紧抱着她,你一定是变心了!”
“竟芳,妳可能忘了,我目前的妻子是她--任映竹!”语罢,他不自觉地更加搂紧怀中的人儿。
“什么?你……你竟认为她是你的妻子?你自己不是说过,你不承认这段婚姻,你没跟她喝交杯酒,你忘了吗?”
“我没忘。”慕容流云冷冷地回应。
“二表哥,我好不容易把她饿昏了,我们利用这时候跟她要解药,她若不给,那我们就……拿烙铁拷问她,好不好?还是……把她赏给那些护院们,我不相信这样她还不给解药!”
他听到了什么?慕容流云怒视着施竟芳,没想到在那美丽的外表下,竟有一颗这么残酷骯脏的心。
他那恶狠狠的眼光是在瞪她吗?他不曾这样看过她耶!
施竟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惊讶慕容流云竟怒视自己……
第七章
“哥……”
一道温热的液体滑进她嘴里,任映竹缓缓清醒了过来,仍处在半昏迷状态的她,直觉救她的一定是哥哥。
“哥……”
她申吟了一声,抓住扶住她身体的结实手臂,感受到自己倚靠在健壮的胸膛上,使她更加认定救自己的一定是她的哥哥。
此刻偏院好不热闹,丫鬟进进出出,忙着端水、端食物,而小花面前的盘子里,也不断的加进大块大块的肉;慕容流云则心疼地扶着任映竹,亲自将热粥吹凉喂进她嘴里。
“竹儿,来……把粥慢慢喝下去。”慕容流云在她耳畔说道。
慕容流云的声音让任映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她抬头注视着他,才发现自己倚靠的是慕容流云的胸膛,抓的也是慕容流云的手。
“妳醒了。”慕容流云朝她一笑,接着舀了一匙粥递到她的嘴边,“来,把粥慢慢喝下去。”
任映竹非但没张开口,还挪开身体离开他怀里,“你什么时候……可以救我哥哥出来?”
慕容流云注视着她,“我说过,还得一、二个月;至少……目前的日子算来,应该还要一个多月。”
“不能再快一点吗?”任映竹面无表情地问:“你若不忍心你心爱的表妹受煎熬,你就快点吧!”
慕容流云只是把汤匙递到她的嘴边,“来,妳先把粥慢慢喝下去,否则妳又会昏倒。”
任映竹偏头拒绝,冷冷地说:“这粥里是不是也加了毒药?你让多少男人搜过我的身?还是因为搜不到才想又用其他伎俩?”她愈说愈委屈,忍不住热泪盈眶,“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婚约被退了、人也即将被休,我早就没名节了!”
“我没让任何一个男人碰妳,更不准任何一个男人碰妳!谁敢碰妳,我会要他的命!”
任映竹疑惑的注视着慕容流云,凄楚一笑,缓缓地说:“你们表兄妹,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目的就是要我拿出解药。好,我先给你半颗,你给我五百两银子和休书,我会马上离开这里,绝不碍着你和你表妹;等你救出我哥哥,我再给你半颗。”
她的笑揪得慕容流云的心好痛,想跟她解释施竟芳所为他根本毫不知情,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见他无语,任映竹当他是答应了,她吃力的挪着虚弱身子要下床。“小花,不要吃了,我们得走了。”
小花从盘子里抬起头,走到床前。
“妳这么虚弱,哪里也不准去!”见她要走,慕容流云竟慌张了起来。“马上把粥喝了,再吃些东西。”
任映竹摇了摇头,“你对我太好了,我还知道礼多必诈的道理,这粥说什么我都不会喝,桌上那些菜也一样。慕容公子,还是请你给我五百两和休书,再派人跟我出去拿解药。”
“这粥没加任何东西,妳不信,我可以喝一口。”话落,他将碗凑近嘴,喝了一大口。
任映竹看了他一眼,还是无动于衷,开始整理她的东西。
慕容流云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我说不准走!在我还没休了妳之前,不准妳踏出慕容府半步!”
“你到底想怎么样?”任映竹受不了地大喊。
“我不想怎么样,就是不准妳走!”慕容流云霸道地回道。
“我走了还是会给你解药,你毋需扣住我!难道……你又要使什么诡计折磨我,好报复我让你心爱的表妹受苦?”
“不准妳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乱猜想,你一定又要使什么诡计折磨我!”任映竹愈想愈心慌,她扯开手臂,东西也不想整理了,转身就要走。
慕容流云拉住她。
任映竹由于心慌,使尽所有力量挣扎着,偏偏她仅剩的所有力量,还不及吃女乃的力量大。
“放开我!”她喊着。
“妳要是挣月兑开了,我就放开妳。”慕容流云轻而易举的把她推向床。“今天我若没让妳喝下粥,我慕容流云的名字就让妳倒过来写。”
“不喝、不喝!我不喝!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叫云流容慕!”没力气是没力气,可她嘴巴强得很。
“云流容慕?”慕容流云不怀好意的冷笑一声,端碗就口喝了一口粥,再扣住任映竹的下巴逼她张开口,接着覆上她的唇。
任映竹见状愣住了!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卑鄙,会用这种下流的方式逼她喝粥,然而她竟无力、也不想再反抗。
这招真不错!
慕容流云一口一口的用嘴喂食着她,喂完顺便吻吻她,用唇替她舌忝舐嘴,简直就是喂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