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该用这种见不得人的罪名陷害他,过分!”冉无忧气愤的说着,真是路见不平,气死闲人。
齐文亚看了她一眼,对她有别于平常冰冷的态度有些讶然。
“我母亲的确是很过分。”
“你妈是怎么陷害他的?”她的口气像是在审问犯人,气愤让她忘了要维持高贵冰冷的形象。
齐文亚自然没见过这样讲话激动的她,他有些失神的看着她,红灯都转换成绿灯了,他却还不知道要走,直到后面的喇叭声像催魂似的响起。
“副总,绿灯了。”冉无忧也提醒着。
踩下油门,齐文亚问道:“你很气愤?我从没看过你这么激动,这不太像原来的你。”
“我……”冉无忧动了动身体,迅速武装起高贵冰冷的形象,“谁听到这样的事,应该都会很气愤。”
在她还没决定要不要嫁他之前,她还是得先装着。
“你说的没错。”
冉无忧还有一堆疑问想问,但齐文亚已经将车子转进大楼地下室了。
其实,齐文亚能讲的也只有这样,因为后面关系到他母亲的名节,就算冉无忧不算是一个外人,也还算是半个外人,他还不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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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躲在房里的齐洛亚,为了怕被追查到,他用冉无忧的手机打国际电话动用他的人脉,安排好出境的时间。
只剩下一个多月了,度过这一个多月,他的刑期便已满,届时他会堂而皇之的回来算总帐。
听到开门声,齐洛亚迅速躲到门后,只要来人不是冉无忧,他会采取行动攻击,他的脚伤已好了泰半。
冉无忧将门开至她能闪身的宽度,进门后迅速锁上。
一看到躲在门后的齐洛亚,她淬不及防的扑到他怀里,紧紧的抱住他。
这是怎么回事?她竟然会主动投怀送抱-不会是被他吓傻了吧?
齐洛亚扶着她的肩问:“你怎么了?”
冉无忧抬头看着他,依旧紧紧的抱住他,眸中净是怜惜,“你好可怜,原来你是被陷害的。”
原本率性的她,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只因心里为他生着气,也为他心疼。他是如何有这番成就的,一定吃了很多苦。
齐洛亚回视着她,“你怎么知道?”
“我听副总说的。”冉无忧伸手替他拨开掉落额前的发丝,接着说:“你怎么那么笨,乖乖的被人陷害还不知道反击,要是我,一定不让她好过。”
见她似责备、其实是为他抱不平的言语和举动后,一阵温暖的感觉流过齐洛亚心头上股莫名的情嗉亦跟着涌上。
“用你的跆拳道吗?”将她搂进怀里,齐洛亚椰愉道。
“没错。”
分明是在取笑她!枉费她为他伤心难过。
“我不会乖乖被人陷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会甘愿被判十年的刑期而没上诉,甚至连辩解都没有,就是顾虑到父亲的颜面;如果可以私下解决,他就不必顾虑这么多了。
“你的意思是……”
“我会算这笔帐的。”
“怎么算?”
“你想知道?”
“嗯。”冉无忧点点头,“我还想知道整件事的经过,还有,你这十年来是怎么过的?”
她抚触着他的俊容,怜惜之情再度溢于言表。
“你是在关心我?”
“嗯。”她又点点头,率性的她不懂矫揉造作。
齐洛亚住视着她,心想如果她不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他会……喜欢她。不,现在已经很喜欢她了,应该说爱她。
他沉重的道:“我安排好时间了,过两天我就要出境,到时你就可以跟文亚结婚,完成你伟大的梦想。”
“不!我不能嫁给你弟弟,我们已有过肌肤之亲,我要嫁给你。”冉无忧说出惊人之语。
第九章
“你要嫁给我?”齐洛亚站稳脚步,才勉强抵挡住这一记响雷。
“我们已有过肌肤之亲,所以我要嫁给你。”冉无忧肯定地道。
齐洛亚微眯起深邃的双眸,接着咧嘴一笑,“我没碰过你。”这女人居然想藉此飞上枝头当凤凰,还好那几个夜里他拼了命的把持住。
“你没碰过我?你敢说没碰过我,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你居然说没碰过我?”她用眼神质问他。
“可没一起发生关系。”显然他们对肌肤之亲的定义有异。
“这样就已经教我难以见人了。反正我就是要嫁给你,我比较喜欢你,你一样可以完成我的少女乃女乃梦想。”也省得还要装冰冷。
她真的是率性、执着得可爱,他也为此动容,可是他被那个爱慕虚荣的初恋情人背叛的事,至今仍无法忘怀。所以,他无法接受她,尽避他也喜欢她。
“我无法接受爱慕虚荣的女人。”他直言无讳。
“当少女乃女乃是我的梦想,不是我爱慕虚荣。”好像也有一点啦。她接着道:“我勇于追求我的梦想也没错啊!”
“是没错,可我吃过爱慕虚荣女人的亏,我不会犯相同的错误。”
“我不知道那女人给你什么亏吃,可是我绝对不会让你吃亏,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你,因为你就如同我的梦想。”
这女人简直是……齐洛亚不知该如何形容她的其性情,他又为她动容了。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轻放到床上,低头深深的吻住她,似乎只有这个动作,才能表达他对她的感觉。
“我要嫁给你,好不好?”冉无忧再次要求道。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事吗?我现在告诉你。”齐洛亚无法拒绝或答应她的要求,只好岔开话题。
接着!他开始叙述那件事情的经过:十年前的一个中午,他本来是要和同学一起去疯狂的,也许是天气太热让他中了暑,他只好提前回家。
一回到家里,他听见父亲房里传出极为暧昧的声音,那时他早和同年的初恋女友有过关系,他自然知道房里正在上演着什么样的戏码。
没想到父亲还这么威猛?他扬唇一笑回房洗澡休息。
可他突然毫无预警的回来,洗澡的声音惊动了吴淑惠,吴淑惠那时正和詹豪生搭上。作贼心虚的她,以为被齐洛亚发现了,于是催着詹豪生赶快从后花园跑走。
詹豪生一个紧张,不是跳过墙而是摔过墙,连带惊叫一声。
岂料,齐洛亚从浴室的窗户看到这一幕,血气方刚的他包着一条浴巾冲出浴室再直冲后花园,想要替父亲抓住这对奸夫婬妇。
他只包条浴巾,吴淑惠当时也只罩件透明的睡袍,吴淑惠见东窗事发,灵机一动,大叫齐洛亚想强暴她。
齐洛亚忍无可忍,冲向吴淑惠,紧掐住她的脖子要她住嘴。
就在这时,家里的佣人过来了,齐文亚也来到现场。
不想让父亲受到这样的刺激,他没做任何解释。吴淑惠坚决要报警,他只好逃之夭夭。第一站,他投奔他的女友住处。
“我会看中他,是因为他长得帅,又是齐氏生物科技未来的接班人,他居然会强暴杀人,还强暴个年纪大的女人。他的前途是完了。我不方便报警.你帮我报警,就这样了。”
这是他无意中听到女友讲电话的内容。不想多做任何解释的他,女友竟也误会了他,他还以为她懂他。
逃出女友的家,承蒙他女友所赐,他立刻让警察逮捕了;后来是父亲先把他保出来,并安排他出境到美国继续读书,从此改名换姓。
案亲对他说:“我相信你,虽然你不做任何解释,但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若是真这么做,也一定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