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他已下车将那两个男子打跑。
抱起她虚软发烫的身躯,望进那双迷蒙而涣散的眼,龙暄驰才明白不对劲之处——她被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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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奇异的火在曼澄体内缓缓灼烧,她不断地翻转身子,想减轻那把火所带来的奇异疼痛,紧绷的臀部肌肉反覆的收缩、放松,似乎想寻求某种……解放。
内心的理智穿越层层迷雾,她超然的看到一个女人浑身散发着冶荡而诱人的勾引气息,她的眼眸半眯,她的双颊酡红,红艳的嘴微启,喉咙沉处的申吟得令人脸红。而她清楚地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她自己。
曼澄心中一小部分清楚的知道她不该如此,但更多的部分却催促她放任体内那狂野的冲动。尤其在她知道她又被那个先前出手救她的男士再度解救后,她似乎不再那么想和体内陌生的抗拒。
而且她发现她的肌肤和他相触时,微麻的触电感暂时缓解了那折磨人的紧绷。但之后,更多的需索令她感到更空虚,于是她只好不断的碰触他来纾解高涨的。
龙喧驰在看到下榻的饭店时松了一口气。他再次不耐烦的将那只撩人的柔荑拨开,恼怒地瞪着她看来无辜却充满的双眸。她可知道,这一路上他们的命差点断送在她手上?
他只是好意,想将她带回饭店让她休息一下,等她药效退了之后再送她回家。
直到她不断发出引人遐思的申吟,用她柔女敕的手不断他,而他的身体几乎是立即反应了这份挑逗。她睁开朦胧的眼,其中赤果的让他的下月复为之一紧。他忘了她有多美丽,而她此时的热情无疑让她的美更加活色生香。
龙喧驰向来为自己的冷静、自制而自傲.但如今他却被一个不知姓名的女人撩拨得欲火难耐,这是从未有过的。他怀疑他是如何保持清醒地开车回饭店,而没有失控撞到别人或电线杆,特别是在她锲而不舍地抚模他身体的每一处时。
龙喧驰压抑地叹口气,努力地和身体的对抗,不禁诅咒那两个对她下药的男人,就他们对她所做的一切及企图,只打他们一拳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哦!小野猫,乖一点。”他又将那只不安分的手拨回去,步下车,绕至另一边开门并弯腰将她抱起。“我们到了。”
谁知曼澄冷不防的吻上他耳后敏感的颈边,差点让他松手摔下她。“嘿!别恶作剧。”
而曼澄只是开怀地笑着。她似乎不曾这么快乐过,更不曾如此敏感的察觉男人的身体变化,噢着龙暄驰特有的男性味道揉合着淡柔的古龙水,让曼澄体内的热流翻涌得更凶猛。
一步人房间,龙暄驰快步走向沙发,粗暴地将曼澄丢在沙发上。曼澄轻呼出声,但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掉落的快感及惊异。自懂事之后,她便不曾被人抱在怀中,而龙喧驰的怀抱让她感到心安。躺在柔软的沙发,曼澄露出满足的笑。
瞪视她越来越张狂的笑容,龙暄驰挫败地发现一股怒火自胸中升起。她不该那么快乐,不该如荡妇般勾引他,不该三更半夜在外游荡让人有机会觊觎她,而最不该的是,他不该对她的挑逗有反应。
他提醒自己,她现在正被药物控制着,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诱惑人,他不能趁人之危。他转身欲走,但曼澄如细丝般的申吟却拖住了他的脚步。
“别走……”我好难过……”刚开始的申吟慢慢地渗入了无助的啜泣。“求你……求你……”
曼澄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现在,她的身体才是她灵魂和大脑的主人,而她只能顺从。
看着她痛苦的哀求,一股心疼让他不停地诅咒着。她究竟被下了多少剂量的药?
龙喧驰皱眉,在美国他曾见识过这类药的威力,在一些地下舞厅这种药和大麻毒品一样泛滥,虽然只要药效一过她便没事了,但若剂量过多也可能会要了她的命。他思忖着是否该送她到医院去。
他无意识的伫立在她身前,抬手抚上她娇女敕的脸,她随即给他一个妩媚的笑容。
“别鼓励我,你醒来一定会后悔,说不定还会恨我。”龙喧驰低声喃喃地说,试着抗拒碰她的诱惑。
突然,曼澄蒙胧的眼变得澄澈,以一种坚定的眼神望着他。“吻我。”曼澄知道.纵然药物使她虚软,但她清楚地知道,她要他。如果事情一定会发生,她希望那个人是他。
她的轻声低诉像是一句解除迷惑的咒语,龙暄驰低咒一声,便狠狠吻上她的唇,像是惩罚她让他等那么久似的,他霸道地攫取属于她的气息。
一次又一次,他温柔地亲吻、膜拜她每一寸肌肤,发掘她每一处敏感带,直至彼此疲备而沉沉睡去,相拥而眠。
第三章
传真机响起传真充毕的哔哗声,曼澄才勾回神魂,慢条斯理地收起文件,转身踱回自己的座位。
弯膻坐上椅子的刹那,人腿内侧撕扯股的疼痛令她皱紧眉头,也让她想起前夜的彻夜疯狂。至今她仍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与一个陌生人发生一夜,虽然过了两天,但曼澄仍有置身梦境般的不真实感。然而,就在她决定忘掉所有一切时,却发现——她的十字架项链不见了。那是母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向来是贴身戴着,但昨天她匆忙逃回家中时,才发现项链不见了,极有可能是与他缠绵时掉在床上。
她暗地申吟一声,遏止自己别去回想任何细节,但她心里清楚,这辈子她,!也忘不了,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他强壮而温暖的怀抱,他男性的气息正与她耳鬓厮磨。
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曼澄暗吐了一口气,感谢它打断她所仃的遐思。
“喂,我是乐曼澄。”
“乐秘书,你是不是动过我的文件?”彼端传来陈荣钦的声音,听来又急义气,小若乎日的威风自信。
“呃,没有啊,星期你到美国去,所有文件我都直接给总经理签核,并没有去过你的办公室。”陈荣钦的不安也感染了她,她从未看过陈副总如此着急过。
“该死,我的文件不见了。”
曼澄的不安更强烈了,陈副总不曾在她面前失控的骂脏话,失去的文件一定柑当重要。“是哪份文件?也许我有备档。”
“呃……不必了,不是很重要……我再找找。”陈荣钦的口气一点也不像“不重要”的样子,但曼澄很识趣的不再追问。
“副总,今天和飞云的总经理有约,别忘了。”她尽斌地提醒。
“嗯……我不去了,你帮我取消,还有,今天我不接任何电话。”说完,陈荣钦便挂了电话。
曼澄感到一丝不对劲,有什么事比跟客户见面更重要?她压下满月复疑问,打电话取消陈荣钦的约会,顺便打内线约叶仪君…起吃中饭。她很喜欢叶仪君这个朋友,深入交谈后,她发现叶仪君并不若外表那般冷漠,她直觉知道冷漠不过是她的保护色,在那层面具之后藏着正直、热情而温柔的灵魂。
时间在忙碌中过去了,她瞥视手表,开始收拾手边的东西,拿起钱包去赴约。
两人在附近的餐馆点了套餐后,便开始闲聊。曼澄忽然想起陈荣钦今早的古怪,便顺口提了一下,叶仪君听了之后沈默半晌。
“你真的不知道他在找什么文件吗?”
曼澄耸耸肩。“他也没说是什么文件,我又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