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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艷烈焰 第5頁

作者︰斯琴

當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時,他已下車將那兩個男子打跑。

抱起她虛軟發燙的身軀,望進那雙迷蒙而渙散的眼,龍暄馳才明白不對勁之處——她被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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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奇異的火在曼澄體內緩緩灼燒,她不斷地翻轉身子,想減輕那把火所帶來的奇異疼痛,緊繃的臀部肌肉反覆的收縮、放松,似乎想尋求某種……解放。

內心的理智穿越層層迷霧,她超然的看到一個女人渾身散發著冶蕩而誘人的勾引氣息,她的眼眸半眯,她的雙頰酡紅,紅艷的嘴微啟,喉嚨沉處的申吟得令人臉紅。而她清楚地知道那個女人就是她自己。

曼澄心中一小部分清楚的知道她不該如此,但更多的部分卻催促她放任體內那狂野的沖動。尤其在她知道她又被那個先前出手救她的男士再度解救後,她似乎不再那麼想和體內陌生的抗拒。

而且她發現她的肌膚和他相觸時,微麻的觸電感暫時緩解了那折磨人的緊繃。但之後,更多的需索令她感到更空虛,于是她只好不斷的踫觸他來紓解高漲的。

龍喧馳在看到下榻的飯店時松了一口氣。他再次不耐煩的將那只撩人的柔荑撥開,惱怒地瞪著她看來無辜卻充滿的雙眸。她可知道,這一路上他們的命差點斷送在她手上?

他只是好意,想將她帶回飯店讓她休息一下,等她藥效退了之後再送她回家。

直到她不斷發出引人遐思的申吟,用她柔女敕的手不斷他,而他的身體幾乎是立即反應了這份挑逗。她睜開朦朧的眼,其中赤果的讓他的下月復為之一緊。他忘了她有多美麗,而她此時的熱情無疑讓她的美更加活色生香。

龍喧馳向來為自己的冷靜、自制而自傲.但如今他卻被一個不知姓名的女人撩撥得欲火難耐,這是從未有過的。他懷疑他是如何保持清醒地開車回飯店,而沒有失控撞到別人或電線桿,特別是在她鍥而不舍地撫模他身體的每一處時。

龍喧馳壓抑地嘆口氣,努力地和身體的對抗,不禁詛咒那兩個對她下藥的男人,就他們對她所做的一切及企圖,只打他們一拳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哦!小野貓,乖一點。」他又將那只不安分的手撥回去,步下車,繞至另一邊開門並彎腰將她抱起。「我們到了。」

誰知曼澄冷不防的吻上他耳後敏感的頸邊,差點讓他松手摔下她。「嘿!別惡作劇。」

而曼澄只是開懷地笑著。她似乎不曾這麼快樂過,更不曾如此敏感的察覺男人的身體變化,噢著龍暄馳特有的男性味道揉合著淡柔的古龍水,讓曼澄體內的熱流翻涌得更凶猛。

一步人房間,龍暄馳快步走向沙發,粗暴地將曼澄丟在沙發上。曼澄輕呼出聲,但不是因為疼痛,而是掉落的快感及驚異。自懂事之後,她便不曾被人抱在懷中,而龍喧馳的懷抱讓她感到心安。躺在柔軟的沙發,曼澄露出滿足的笑。

瞪視她越來越張狂的笑容,龍暄馳挫敗地發現一股怒火自胸中升起。她不該那麼快樂,不該如蕩婦般勾引他,不該三更半夜在外游蕩讓人有機會覬覦她,而最不該的是,他不該對她的挑逗有反應。

他提醒自己,她現在正被藥物控制著,不知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多麼的誘惑人,他不能趁人之危。他轉身欲走,但曼澄如細絲般的申吟卻拖住了他的腳步。

「別走……」我好難過……」剛開始的申吟慢慢地滲入了無助的啜泣。「求你……求你……」

曼澄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現在,她的身體才是她靈魂和大腦的主人,而她只能順從。

看著她痛苦的哀求,一股心疼讓他不停地詛咒著。她究竟被下了多少劑量的藥?

龍喧馳皺眉,在美國他曾見識過這類藥的威力,在一些地下舞廳這種藥和大麻毒品一樣泛濫,雖然只要藥效一過她便沒事了,但若劑量過多也可能會要了她的命。他思忖著是否該送她到醫院去。

他無意識的佇立在她身前,抬手撫上她嬌女敕的臉,她隨即給他一個嫵媚的笑容。

「別鼓勵我,你醒來一定會後悔,說不定還會恨我。」龍喧馳低聲喃喃地說,試著抗拒踫她的誘惑。

突然,曼澄蒙朧的眼變得澄澈,以一種堅定的眼神望著他。「吻我。」曼澄知道.縱然藥物使她虛軟,但她清楚地知道,她要他。如果事情一定會發生,她希望那個人是他。

她的輕聲低訴像是一句解除迷惑的咒語,龍暄馳低咒一聲,便狠狠吻上她的唇,像是懲罰她讓他等那麼久似的,他霸道地攫取屬于她的氣息。

一次又一次,他溫柔地親吻、膜拜她每一寸肌膚,發掘她每一處敏感帶,直至彼此疲備而沉沉睡去,相擁而眠。

第三章

傳真機響起傳真充畢的嗶嘩聲,曼澄才勾回神魂,慢條斯理地收起文件,轉身踱回自己的座位。

彎羶坐上椅子的剎那,人腿內側撕扯股的疼痛令她皺緊眉頭,也讓她想起前夜的徹夜瘋狂。至今她仍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與一個陌生人發生一夜,雖然過了兩天,但曼澄仍有置身夢境般的不真實感。然而,就在她決定忘掉所有一切時,卻發現——她的十字架項鏈不見了。那是母親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向來是貼身戴著,但昨天她匆忙逃回家中時,才發現項鏈不見了,極有可能是與他纏綿時掉在床上。

她暗地申吟一聲,遏止自己別去回想任何細節,但她心里清楚,這輩子她,!也忘不了,她甚至還能感受到他強壯而溫暖的懷抱,他男性的氣息正與她耳鬢廝磨。

內線電話突然響起,曼澄暗吐了一口氣,感謝它打斷她所仃的遐思。

「喂,我是樂曼澄。」

「樂秘書,你是不是動過我的文件?」彼端傳來陳榮欽的聲音,听來又急義氣,小若乎日的威風自信。

「呃,沒有啊,星期你到美國去,所有文件我都直接給總經理簽核,並沒有去過你的辦公室。」陳榮欽的不安也感染了她,她從未看過陳副總如此著急過。

「該死,我的文件不見了。」

曼澄的不安更強烈了,陳副總不曾在她面前失控的罵髒話,失去的文件一定柑當重要。「是哪份文件?也許我有備檔。」

「呃……不必了,不是很重要……我再找找。」陳榮欽的口氣一點也不像「不重要」的樣子,但曼澄很識趣的不再追問。

「副總,今天和飛雲的總經理有約,別忘了。」她盡斌地提醒。

「嗯……我不去了,你幫我取消,還有,今天我不接任何電話。」說完,陳榮欽便掛了電話。

曼澄感到一絲不對勁,有什麼事比跟客戶見面更重要?她壓下滿月復疑問,打電話取消陳榮欽的約會,順便打內線約葉儀君…起吃中飯。她很喜歡葉儀君這個朋友,深入交談後,她發現葉儀君並不若外表那般冷漠,她直覺知道冷漠不過是她的保護色,在那層面具之後藏著正直、熱情而溫柔的靈魂。

時間在忙碌中過去了,她瞥視手表,開始收拾手邊的東西,拿起錢包去赴約。

兩人在附近的餐館點了套餐後,便開始閑聊。曼澄忽然想起陳榮欽今早的古怪,便順口提了一下,葉儀君听了之後沈默半晌。

「你真的不知道他在找什麼文件嗎?」

曼澄聳聳肩。「他也沒說是什麼文件,我又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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