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工夫,杨立民和马芬芬都是以一身的清爽,洗过澡之后的洁净和放松来到客厅,他喜欢极了不施脂粉的她,现在的她看起来白净、红润,而且是很健康的美丽。
马芬芬也发现不是一身西装打扮的他,看起来比较容易亲近,而且当他舒展眉头,扯动嘴角时,他甚至可以说是很性格的,一种纯男人的阳刚魅力,一个真正的男人。
“你……还好吧?”
她提出心中的疑问,“我很好奇,为什么有人有兴趣结第二次婚?”
“天晓得!”
“结婚好累。”
“幸好我只想结一次。”杨立民月兑口说出自己的庆幸。
“我也是……”说完之后,她整个人一呆,她真的只想结这一次吗?
“蜜月延期……”他坐在沙发中,“你不会觉得委屈吧?我只是认为……”
她耸耸肩回答,“我无所谓。”
“那么现在你该对单皓国死心了吧?”
“你……”马芬芬又被他吓了一次。
“我不是瞎子。”他微微的笑着。
“我对他……”
“马芬芬,我不管你对他是什么感觉,现在你已经是我杨立民的太太,我或许可以管得住你的人,但是不可能控制得了你的心,我只是希望你能自量一些,不要做出伤害自己或是我们的事。”杨立民很合理的要求。
“都过去了。”她保证。
“单皓国并不适合你。”杨立民大刺刺的说出一句。
“你凭什么这么说!?”马芬芬有些不服气的问。
“你太……透明、太孩子气,不够沉稳,我知道单皓国这个人,他要的是更有内在、心思更细密的女性,你不是不好,可是你太容易懂了,对男人而言……”杨立民一针见血的说。
“但你娶了我,不是吗?”觉得有些被侮辱似的,马芬芬马上截断他的话给他难看。
“因为我和单皓国不同,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一型。”既然都结了婚,他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透明?”
“透明。”他点头附和。
“孩子气?”
“孩子气。”
她的声调略微扬高,“不够沉稳!?”
“你绝对是冲动型的。”
“而你喜欢这一型?”
“只要是真实的你。”他的嘴角绽出一抹笑。
“也因为我很容易懂?”
“马芬芬,有些男人喜欢谜样、猜不透、深不可测的女人,但是我不是那一型的男人,生活本身有时已经够复杂的了,所以自己找的另一半如果又是那么的难以捉模、难以预料,那太累人了,我只想找自己可以掌握的女人,我要简单的日子。”杨立民一五一十的说出自己的心态和想法。
“而我完全符合你的要求?”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的眼中是如此的“纯白”。“我任性、爱发脾气、骄纵、直接,这些都不是缺点?”
“只要我受得了、我治得了你,那么这些都不算是缺点,只能算是你个性中的特质。”
“原来我并非那么的一无可取……”她心中渐渐对自己恢复信心。
“你本来就不是!”
“所以你并不觉得‘委屈’?”
看了她一眼,“我还担心觉得委屈的是你!”
但是马芬芬也没有这种感觉,她只知道自己还了甘洁一些。只知道和杨立民结婚后,她就可以断了所有不必要的念头。
“杨立民……”她看着他,脸上有种真正开怀、灿然的笑。“我开始觉得一切真的没有那么糟,那么可怕。”
“本来就没有。”
“我会……”这是她第一次向他承诺。“我会努力去当一个好太太。”
“我也会努力做一个好丈夫,尽量去符合你想要的标准,至少不辜负你主动向我求婚的这份勇气。”
“既然婚都结了,那么你是不是可以试着忘记……忘记是我要你娶我的?”她不希望被他“记”一辈子。
“我努力……”他忍着笑。
“有天我会让你忘记的!”
虽然马芬芬真的结婚了,可是这并没有令甘洁改变态度,相反的,她的内疚感更深,她自责都是因为她的缘故,马芬芬才会强迫自己嫁给一个自已并不爱的男人,而她的心是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笆洁为了让单皓国绝望,她甚至有些变本加厉的不到凌晨两、三点是不可能回家,她知道她妈很担心她,而单皓国也愈来愈愤怒,他的情绪已在一触即发的边缘。
看着唐鹰和楚威轮流送她回家,单皓国先是还能笑笑的面对,知道她和他们不可能擦出什么火花,但这样日复一日的看着他们送来送去,而且纯粹是冲着他来时,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当这晚轮到楚威送甘洁回来,而她身上还有残留的酒气时,单皓国发飙了,他再也不打算继续受这种鸟、窝囊气。
他一把拉过甘洁,直接面对着楚威,楚威这张脸到哪儿都能被认出来,因为他太红了。
“楚威,不管是真是假,你这样和甘洁耗下去,你怎么还敢奢望你的前妻会和你复合呢?”
楚威打量着他空空如也的只手,之前送甘洁回来时,他就和单皓国照过几次面,但因为单皓国没有任何的动作,所以他也不能做什么,现在单皓国总算飙起来了。
楚威并不讨厌眼前的单皓国,他应该只是一个为情所苦的男人,真不知甘洁是怎么想的,这样的男人她居然不要,还千方百计
想要赶跑他。
女人心哦!永远教人意外。
“如果你知道我的苦衷……”楚威耸了耸肩。
“楚威!”甘洁大吼了一句。
“好!我知道我的任务!”楚威这会儿只好摆出一副自己必须“护花”的英勇,他“怒视”着单皓国,“甘洁不希望你再来烦她!”
“只要我不再来,她就不会再麻烦你们两位的大驾?”单皓国瞄了甘洁一眼,感到有些心冷。
“其实你该‘冷’她一段时间。”楚威当单皓国好像是哥儿们似的,给他个建义。
“楚威!”甘洁又抗议。
“女人都是这样。”楚威好像没有听到她的抗议,朝单皓国挑了挑眉。
“但是我以为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单皓国有些失望的对着他说:“我并不想和她玩游俄,也不想和她争什么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胜负,我只想和她能有段美好的感情。”
“她现在的脑子不太清楚,你必须给她一些时间冷静。”楚威多少知道一些有关马芬芬的事。
“马芬芬的婚都结了,她到底还想怎样?”单皓国对着楚威说,一副向他诉苦似的。
“你们两个……”甘洁咬牙切齿的道。
“我看我先走好了!”楚威非常识趣的说,战争就给他们两个人去打,他这个局外人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楚威……”甘洁唤着他。
“拜了!”楚威马上转身走人,他只想要远离“战场”。“这场仗你自己打了!”
“可恶!”她恨恨的吐出一句,什么生死之交嘛,居然这样撇下她,让她自生自灭。
“甘洁,游戏就玩到这里好不好?”单皓国扶着她的肩,他忍了一次又一次,现在该是说清楚的时候。“你这样天天夜归对身体不好,而我天天在这里守着,第二天也没有精神处理公事,再这样下去……”
“那么你就承认失败吧!”甘洁也不多话的说。
“这不是在比耐力!”
“反正我的意思已经很清楚。”
“你这态度只会让马芬芬更加的不安心。”单皓国指责的道。“她都能这么有智慧的想为你做点什么,而你呢?”
“所以你也觉得她在牺牲?”甘洁痛苦的说。“她真的是拿自己的一生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