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大掌抚滑在一片女敕背上时,马晓妞惊喘一声。
他撬开她的唇瓣,舌窜入她唇内,紧密地吮吻,迫使她张着小嘴回应他的吻;当她搁在他胸膛的小拳松开,掌心平贴在他炙热的胸口时才离开她。
两人都深深为了彼此的契合而叹息,马晓妞更是喘着气,星眸迷醉地看着他。
严湍浑身紧绷,身下更因她迷醉的娇喘而胀痛得要命。
他一把抱起她坐在他腿上,双手托住她的俏臀,让她的双手环在他颈上,两人身躯贴密得毫无缝隙可言。
“要记得一件事,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他的口气不容置疑。
“可、可是……”
“没有可是。”他霸道地回绝掉她的挣扎。
严湍脚跟一转,笔直往楼梯走去,一路走上二楼,进入唯一的房间。
马晓妞回头睇着那张大床,加大双人床上铺着黑亮的丝质床被,她开始有了无法回头的自觉,惊喘一声,回头看向严湍,期望从他脸上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可惜她失望了,在他脸上,她只看见“坚决”二字。
“你……你真的想那么做?”她没想过偷了关昊的门禁磁卡,会让自己躺进严湍的大床。
严湍将她平放在冰凉的丝质床上,她的肤色虽然有着过度曝晒后的新晒伤,但在纯黑的被子衬托下,她仍旧白女敕得让人想咬上一口,尤以双颊泛着嫣红……
大手撑在她的耳旁俯身凝视,壮硕身体贴着她的,两人身上的泳衣在空调的蒸发下已干了一半,只是一直吹着风,两人身体又是如此贴近,马晓妞的身体起了变化。
“小东西,不是我想……而是妳想……”他附在她耳边吹气,刻意以低沉沙哑的嗓音,性感地缓缓说道。
“那你会后悔吗?”马晓妞的注意力全在他光洁精壮的胸膛上,不由自主地将小手贴在他的胸膛上。
当软绵的掌心碰上身体的剎那,他不禁低咒一声,狠狠地封住她的唇。
“严湍!”她快要窒息了。
他快速褪去两人身上仅剩的单薄衣物,让两人果裎相对。
“等……等一下……”
严湍以无比的意志力阻止自己前进,他额际冒着汗珠,蹙眉睥睨浑身通红的马晓妞。“妳想叫我戴吗?很抱歉,刚好用完──”
“不……不是啦!”他非得让她羞得无地自容才满意吗?
“那妳喊停做什么?”依他现在的状况再等下去,一定会因脑充血中风死在这张床上。
马晓妞低喘一声,虽然已经有失身于他的念头,可是……
就因为他,是万中选一的超级有钱人,在台湾她已经无法再找到像他这样体格、样貌、家世背景,各种条件都一流的男人,所以……
“你……你要教我……赚钱……”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感觉他有意“偷跑”,连忙以小手挡住他。
严湍微微拧眉,脸上写满不解。
他应该没听错吧?他都已经“箭在弦上”,她却阻止他“前进”,只为了要求他教她赚钱?
半晌,严湍因为马晓妞这句话而展开“孺子可教也”的笑容。
对于一名全球顶尖的精算师而言,他很欣慰她有想赚钱的念头,毕竟他不喜欢一个人毫无金钱概念。
“好,我答应妳。”
听见他许下诺言,马晓妞手一摊。“那你开饭吧!”
严湍愣了下,随即笑倒在她身上,大手将她揽进怀里,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布置简洁的卧室内。
第三章
马晓妞躺在软硬适中的床上,侧头打量卧室里的布置,她这时才注意到这里的一切。
布置简洁的卧室里,到处可见名师设计,从灯具到地上铺的磁砖,全是世界知名大厂的高级货,果然是豪宅。
严湍惊人的体力折磨得她现在不仅全身无力,脸上红潮未褪,双腿间更是酸疼得稍稍一动,她就想喊爹喊娘。
呜……她这碗饭被吃得干干净净。
身下隐隐传来的酸痛让她忍不住咬牙,揪住床单想啜泣。
马晓妞转头望向另一头,正好对上那双勾引人的深邃黑眸,薄唇紧抿,好看的剑眉更是深拧……她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人的求生意志让马晓妞忍着酸痛与疲惫,挪动身躯想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不过她还是难逃魔爪──
严湍坐起身,长手一伸便抓住她,将她揽进怀里。
马晓妞在一阵天旋地转中,枕在他手臂上,赤果的身体与他相贴。
严湍挑眉,“妳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告……告诉你什么?”马晓妞羞得低下头把玩裹在身上的床单。
严湍环在她腰上的手力道加重。
“你……你又没问。”
他将她的脸抬起,“我没问,妳就不用事先声明?”
马晓妞拧眉。“哪有人到处跟别人说自己是处女的!”她又不是疯子。“而且,就算我说了又能怎么样?”他那时候“冲动”得很,而她也……她忍不住的脸红。
严湍语气温柔的说:“妳如果说了,我可以更温柔点。”
马晓妞立即望向他,心房不禁暖呼呼了起来。
“不过……”严湍突然朝她露出一抹冷笑,“有件事我从刚刚就一直很想做了。”
“什么?”她想起他刚刚的“英勇事迹”,羞得想躲进被子里。“你……你又想喔?不要啦,我好累……”这个男人,天生让人嫉妒的,不仅家世背景好,相貌优等,连体力都能媲美电影“舞男”里的任达华,让男人嫉妒,也让女人腿软……
“啊!”
正沉浸在自我陶醉里的马晓妞,身体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突然,她竟然趴在严湍腿上。
马晓妞慌张得大叫:“你、你、你要做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到被单掀开,一阵凉风扫过,剧痛跟着产生。
“啊──好痛!”她哇哇大叫不够,还想挣扎逃走。
严湍硬是压住她的背,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白女敕女敕的小上。
“严湍,好痛!你怎么可以打我……啊啊──”她红着脸叫喊。
“这是惩罚妳没事先告诉我。”说完,他的手又落下。
“可……可是就算我说了……啊──你又不可能不吃我……啊──呜呜……”她紧紧揪住床单,忍不住哀怨地想,她都被吃了,居然还要被打,这是什么世界,有哪个男人会这样啊!
严湍高高举起的大掌,即将落下第五掌时,隐约听见楼下书房里的电话铃声响起,他停下动作,将她平放在床上,望了她一眼。
他起身走向一旁,按下按扭,暗门立即打开,里头是空间极大的更衣室,他走进里头穿衣。
马晓妞咬着手指,泪水盈在眼眶里,可怜兮兮地啜泣着,手里还抓紧胸前的床单。
呜呜……怎么算她都吃亏!
被他上下其手什么都模遍,还被大口大口啃光,现在连白女敕的部难逃其魔掌,被打得麻辣热痛,呜呜……
严湍再走出来时已经换上米白色休闲麻裤,身上穿着淡紫色麻质衬衫,一整排扣子还来不及扣,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而他正动作优雅地扣着袖子上的扣子。
呜呜……她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恶魔还是天使,怎么长得那么秀色可餐、优雅得像贵公子,可是却能做出这种事,痛揍一个刚见面而且拐上床的女人,眼都不眨一下,呜呜……
马晓妞不敢坐着,趴在床上轻轻“安抚”她那微微抽痛颤抖的。
严湍走出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副玉体横陈、惹人娇怜的模样,嘴角不禁微微扬起。
楼下电话铃声仍死命的响着。
“妳该感谢这通电话,让妳逃过一劫。”